?可是吹了風的緣故?”
“不打緊,宮宴上父皇賞了一壺美酒,嘿嘿。”
南宮姝女伸出手指在南宮靜女的瓊鼻上一點:“你呀,又貪杯。春桃,快去煮了醒酒湯端來。”
“是。”
南宮靜女把頭搖成了撥浪鼓:“不必了,我不喜歡那個味道。”
“還是喝一碗吧,省得醉宿頭痛。”
“真的不用了,我隻小酌了三杯。”
南宮姝女有些意外,自己的這個妹妹一向是最是貪杯的:“你何時轉性了?”
“還不是齊顏……”南宮靜女心頭一緊,改口道:“二姐~我今晚想和你一起睡!”
南宮姝女笑道:“都是出閣的大姑娘了,還這麼怕黑?”
“二姐~,好不好嘛。”
“這裏是你的寢宮,難道我還能把你趕出去?”
“二姐最疼我了。”
第28章 別有幽愁暗恨生
齊顏搖搖晃晃的走到銅盆前,洗了淨布疊好貼到額頭上。
今天的這出戲演的太過火,為了快速在南宮靜女心中積累足夠的好感,齊顏巧妙的使了一出“苦肉計”。
結果風邪入體發起熱症來了,她坐回到床上,從懷中貼身裏袋裏摸出一個小紙包,打開裏麵是五顆碧綠色的藥丸。這是丁酉前幾日請平安脈時塞給她的,有清熱袪火的功效。本來是用來應付她兒時因溺水落下的舊疾,卻不想在這派上了用場。
齊顏撚起一顆服了下去,將藥包好仍舊貼身收藏。合衣躺到床上,一隻手壓在淨布上疲倦的閉上了眼睛。
困頓之意襲來,齊顏又睜開眼睛坐了起來。索性趿著鞋子去洗了一把臉,將發熱的濕淨布又洗了一遍,吹了燈。
房間陷入一片黑暗,齊顏坐到床上按著頭上的濕布,冷靜的分析著:以南宮靜女受寵的程度,南宮望應該非常需要自己的支持。
南宮讓今年剛好是天命之年,朝中應有大臣在主張冊立太子。
皇三子非嫡非長,他比自己還要心急。
哪怕自己在南宮靜女耳邊吹吹“枕邊風”對南宮望都有極大的益處。不過現在缺一個接觸南宮望的機會,隻有利用南宮靜女去接觸南宮望才不會遭到猜疑。
……
齊顏就這樣在房內枯坐一宿,好幾次因眩暈栽倒在床上,她都咬著牙重新坐了起來,淨布換了一次又一次,頭疼欲裂。
終於,東方露白。
齊顏來到屏風後先將淨布搭到麵架上,想了想又扯下丟到了銅盆裏。
……
南宮姐妹梳洗完畢,來到禦膳堂。南宮靜女舀起一勺晶瑩剔透的精米粥送到嘴邊又放了下來。
“秋菊,去叫齊顏。”
“是。”
聞言,南宮姝女也放下了筷子,低聲道:“妹夫年長於你,又是駙馬。當著這麼多下人的麵妹妹不好再直呼其名了。”
“哦……知道了。”
成親那日父皇讓自己給那人取表字,多少有些威懾的成分。
通過幾日的相處南宮靜女覺得齊顏隻是一個:不知變通、溫吞、膽小的呆子。不想再因表字令齊顏難堪,便沒有再提。
秋菊匆匆回來,打了一個萬福:“回殿下,駙馬病了。”
“什麼?”
“奴婢去喚了幾次不見答應,便鬥膽入殿。結果見駙馬合衣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宣禦醫!”話音落南宮靜女已經向外走去,南宮姝女也起身跟了出來。
兩名宮婢跪在偏殿門口,戰戰兢兢的請安:“參見殿下。”
“幾時病的?生了什麼病?”
宮婢戰戰兢兢的回道:“奴婢不知,許是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