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正宇徑直走下城樓,來到了同城府。
胡瑞從一房間,走了出來,手中還抱著一個繈褓中的孩子。
“劉正宇。”
看著受傷的胡瑞,仍在為眾人奔波,劉正宇走上前來。
“辛苦你了。”
“沒什麼辛苦不辛苦的,隻是沒有保護好娘和我們的孩子。”胡瑞有些落寞。
劉正宇能體會到胡瑞心中的痛,他拍拍胡瑞的肩膀,指著胡瑞懷中熟睡的孩子。
“這就是王顏翡的孩子。”
胡瑞點點頭。
“也是個苦命的孩子,等著你給他起名字呢?”
“梁......”劉正宇心中早就準備讓這孩子,繼承梁伯的衣缽,讓其認祖歸宗,但是王顏翡已經是她的妻子,名聲對於女子來講,是非常重要的,他稍頓片刻,繼續說道:“劉源輝。”
“好名字。”
“隻願這孩子能和他爺爺一樣,長大後一心從善,不能像他父親一般為惡多端。”劉正宇順手接過胡瑞懷中的孩子,輕輕的歎了口氣。
二人來到院落之中的石凳上坐下,胡瑞看了一眼劉正宇。
“那片未知大陸是不是比這邊安寧?”
劉正宇苦笑一聲,無論這裏,還是那片未知大陸,哪裏都充滿這殺戮,自己現在雖然回到五城,但是五城被困的危機還沒有減除,他是一方王者,無形的壓力和無上的使命,讓他永遠不能停息。
“你也受了傷,還是早點回去休息吧?”
“嗯,把孩子給我吧?”
“王顏翡現在的傷勢如何?”
“沒什麼大礙,江浪沒有起殺心,經過治療,明日便能醒來。”胡瑞順手又將孩子抱了過來。
“那好,我明日在來看她。”
劉正宇一人獨坐在院中,情感和仇恨在他心中交織,一時間他非常茫然,直至深夜時分,心中也暗暗做了些決定。
第二天清晨,同城大殿上已經坐滿了人,劉正宇徑直向大殿正中走去,在刑柯和夜陌天身邊停留。
“二位兄弟有傷在身,還是多加休息。”
刑柯扭扭脖子。
“這點小傷,早就無礙了。”
“謝謝大王關心,我也沒事了。”
劉正宇對二人微微一笑,走到座椅上坐下。
“這次把你們全部召集過來,主要是看看有沒有好的方法,徹底將五城脫困。”
“我們兵源不足,要想百姓過的安寧,還是要麻煩東紫姑娘多在五城周邊設置機關。”黑紗蒙麵的曹國偉眼神真誠的看了一眼東紫。
東紫肥胖的臉蛋,略為一笑。
“這是自然,隻是沒想到昨天江浪還是破了我的機關,差點害了大家。”
“媽的,江浪的修行怎麼突然逆天了。”想到江浪一人,力戰群雄,他卻分毫無傷,姚傑仍然有些震撼。
“他的修行至少渡過三劫,即便我等全部與他對敵,也不能戰勝他。”刑柯扭扭脖子。
“那可如何是好,機關不能阻擋對方,江浪隨時都可以殺回來,那麼五城隨時都處於危險之中。”胡磊臉上有些焦慮。
“要想脫困,隻有一戰。”
沈飛天的一句話,眾人詫異不已。
“戰,如何戰?”劉正宇目光轉向沈飛天。
“一將功成萬骨枯,全力攻打偉修國,這樣我們才有源源不斷的兵源和糧草。”
“不可,我們兵源不足,偉修國可是有三十多萬兵馬,壓在兩國交接線上。”坐在輪椅上的郝升說道。
“放在以前不可能,但是現在我們完全有能力,直接將整個偉修國攻破。”沈飛天站起身來。
“反正我不讚成,以一千劉家軍攻打30萬大軍,簡直是以卵擊石。”
沈飛天一笑,走到郝升麵前說道:“那這位兄弟,有沒有好的辦法?”
“這......我覺得目前最主要的是攻打江浪。”
“你說的沒錯,江浪是我們的大敵,江浪要是被擊敗了,我會為大王打下整個天下,然江浪已經逆天,我們目前還不是他的對手,必須要有足夠的地界,讓百姓能夠進退自如,再尋如何擊敗江浪之策。”
曹國偉知道沈飛天是排比布陣的高手,如今修行都已經超過自己,雖然此人傲氣十足,但是他說的並不是沒有道理。
“沈兄弟,那你有多大的把握能夠攻破偉修國。”
“隻要給我一萬兵馬,我便能直打偉修國的京城。”
郝升微微一笑。
“一萬兵馬?歐陽澤的六萬大軍被困和平山,難道你要在五城中召集老弱病殘之人。”
沈飛天回來後得知劉正宇已經稱王,他便審時度勢,對於維修國的勢力做了深刻的了解,在他看來偉修國雖然兵馬多,已然不是五城現在的實力大,而且劉正宇仁義之心,天下人皆知,隻要趕走偉修國的皇帝,百姓還是會擁戴戰神般的劉正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