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必須要死。”紫衣青年陰狠一笑,殺氣更濃。
“我對你不薄,你為何如此?”
“那你就更該死。”紫衣青年旋即加大勁力,白色勁力迅速吞噬紅光,直接打在鄧伯的胸口。
鄧伯撞擊在牆上,噴出一口鮮血,這時,茅草屋門開了,武靈站在門口,看到紫衣青年,心中一愣。
“劉正宇?”
紫衣青年對其一笑,露出愛慕之情,隨即跳出窗外。
武靈也正欲追趕,當她看到鄧伯滿身血跡,奄奄一息之狀,立即彎下身來,抱住鄧伯。
“鄧伯,你堅持住。”
鄧伯搖搖頭,嘴裏早被自己的鮮血灌滿,說不上話來。
“我一定會殺了劉正宇。”鄧伯看著武靈長大,對她愛護有加,知道他命不久矣,她眼裏散發出仇恨的光芒,已然成為一個淚人。
鄧伯的頭搖的更快,緊接著噴出一口鮮血,徹底的斷氣。
“鄧伯......”武靈撕心裂肺的大叫。
早晨,初冬的一縷陽光灑落在房間裏,照耀在劉正宇的眼睛之上,他微微的睜開眼睛,感覺到光芒特別的耀眼,頭仍痛的厲害,他偏身一看,發現藍琴正躺在他的身邊。
劉正宇用力的甩甩頭,昨夜的一幕幕閃現在自己的腦海之中,不禁的想給自己一個耳光。
“劉正宇,你醒了。”藍琴睜開眼睛,身體再次貼了過來,依靠在劉正宇的胸前。
“對不起。”
藍琴輕輕一笑。
“我是自願的。”
劉正宇輕輕的歎了口氣。
“你怎麼這麼傻啊?”
“我就是喜歡你,無論你愛不愛我。”藍琴如綿羊一般緊緊的貼著對方的身體。
劉正宇托起藍琴的下巴,注視著活潑可愛,楚楚動人的藍琴。
“能擁有你這樣的姑娘是我的幸事。”
藍琴的笑容更深,變得無比的甜蜜。
劉正宇隨後穿好了衣衫,拍拍藍琴的肩膀。
“你在休息會,我出去走走。”
劉正宇走出房間,不遠處看到了戰狼。
“主人,你沒事吧?”戰狼憨笑著迎了上來。
劉正宇突然大力的抓住戰狼的胳膊。
“你跟我來。”
戰狼一臉盲目,被劉正宇拉到花園之中。
“主人,發生了什麼?”
劉正宇根本不理會戰狼一路上的言語,直接問道:“昨天晚上你跑到哪裏去了?”
“我一直跟著你啊,發生了什麼?”戰狼抓抓頭發。
“我是說我在城樓上喝酒的時候。”
戰狼點點頭。
“你沒喝酒的時候還有一句,沒一句的跟我聊天,多了後就不理我了,然後就是更加拚命的喝酒。”
“那你怎麼不阻止我?”
戰狼一臉委屈。
“我勸你了,可是無論如何你都不聽勸,還叫我再幫你拿酒,把你惹急了,你就讓我離開,看這裏是我們德爾地盤,再加上不想幫你拿酒,我就借此機會離開了。”
劉正宇看著戰狼的表情,知道他從不愛說假話,長長的歎了聲氣。
“怎麼了 ,發生了什麼?”
“沒事,剛才不好意思。”劉正宇徑直離開,戰狼在後麵抓抓頭發,一時間摸不到自己的頭腦。
劉正宇站在城牆之上,冷風吹過他的披風,滄桑的臉上略顯一些憂慮,他在思考人生。
他是悲催的,伴隨他一直是征戰和殺戮,他又是幸福的,各式的女子願意為他付出一切。然一直以來,苦惱都是占據著他的幸福,因為所有的一切幸福都必須要建立在和平與安定之上,劉正宇一生奔波,又何來幸福。
眼下的三方格局,更是讓他更為頭痛,西狄部落和北荒部落,雖然沒什麼大的戰事,但是小鬥不斷,本來認為自己能通過何談來使著片天下得以統一,然現實卻不是他想象的那麼簡單。
“聖主,看你這幾日都是悶悶不樂的。”一青年將領站在劉正宇的背後,他的話語打斷了劉正宇的思緒。
劉正宇轉頭看向身後的青年,此人正是洪飛揚。他苦笑一聲說道:“這麼大好的一片河山,卻經曆過兩百多年的殺伐,難道世人都願意過這樣的生活嗎?”
“不,誰都都愛和平,隻是這裏的人,已經忘了什麼是和平。”洪飛揚的眼角也看向遠方。
“忘了和平?”劉正宇不解。
“對,為何現在南蠻部落很多人都開始露出了笑容,因為他們得到了和平,我從小在戰鬥中長大,隻知道不斷的提升自己,隻想自己變得更為的強大,但是自從跟隨你後,才發現以前追尋的東西,大多都是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