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璦就掀開木質瓶塞,小心翼翼地聞一聞,若是味道刺鼻辛臭,有異味,就不用。
“咦,很重的氣味,但不難聞,很醇厚的感覺,像泡了很久的老酒。”
她說道,然後倒出幾滴到掌心,揉一揉,再往趙自若腳踝處按去。
“輕點。”
趙自若忙道。
郭璦嘿嘿一笑:“放心,跌打手法我熟,我練功的時候,有幾次扭傷,都是自己上藥酒,可惜用完了,新的還來不及買。嗯,你感覺怎麼樣?”
開始的時候,趙自若還覺得疼,但說也神奇,自從被藥酒揉上去後,一會兒工夫便有一股熱烈之意彌漫開來,疼痛一下子減輕了:“咦,熱乎乎的,還挺舒服,不怎麼疼了。”
郭璦一愣:“這麼快就見效?沒道理呀。我用的真正港版名牌藥酒,也沒那麼了得。”
“真的嘞。”
趙自若驚喜地道,站起來,在宿舍裏走起來,步伐相當自如,仿佛沒事人一般。
郭璦看得有點傻眼:“我的乖乖,若非是你,換了別人,十足就是個賣假藥的托。”
趙自若沒好氣地道:“你說什麼呢。”
郭璦認真地去看手中的藥酒,瓶兒很小,裏麵裝著的分量不多,也就兩三次的量,便差不多用完了,嘴裏喃喃道:“莫非這胖子祖上真是什麼神醫之類的,留下的秘方?”
她是常用藥酒的人,在這方麵比較敏感。
腳好了,趙自若很高興,心情一下子開朗,這樣的話,明天她就能去找工作了,問道:“你嘀咕什麼?”
郭璦說:“我在想,要不要現在打電話去,找那胖子要多幾瓶藥酒。”
“你留人家電話了?”
“當然,冤有頭債有主,我得對你負責,他更要對你負責。”
趙自若聽到,搖搖頭:“又胡說了。”
郭璦笑道:“這是正當程序,我還想著,你崴腳了行動不便,這幾天就讓那胖子來打開水,做苦力,順便當柴可夫斯基,送你上學……咦,不對,這可是天大的美差,不能便宜這猥瑣的胖子。”
說著說著,自個先覺得不妥。想給她們送開水當司機勞力的男生排隊起來,估計能繞南湖一圈了。
趙自若懶得理她,不斷地扭動腳踝,發現已經沒有多少疼痛之意,不禁蹦一蹦,毫無問題。這腳,就像從沒有受過傷一樣,紅腫都消掉了。
那邊郭璦瞧得一臉壞笑:“若若,你到底吃什麼的,那麼大,跳起來的時候,簡直像衣服裏藏著兩隻靈活的大白兔。”
趙自若白她一眼,不接話。
郭璦把藥酒蓋好,遞過來:“看你的樣子,明天再用一次藥,就完全好了。”
趙自若把藥酒放進包裏,覺得腳傷現在就好得差不多了,無需再用藥。不過也得觀察一下,看是否隻是暫時性的,會不會反彈。
登登登。
李嬌一路小跑回來,喘著氣,剛進來就叫道:“若若,紅花油買回來了。來,搽上。”
郭璦笑道:“辛苦你啦,不過若若已經用過藥,沒什麼事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