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因為那件事,就算看在我兒子的麵上,我怎麼也不會跟她翻臉,讓我兒子也恨上我了!”
蘇曉蔓冷冷打量了一眼容嘉瀾一臉殷勤和討好的樣子,壓低嗓音嘲諷。
“容嘉瀾,你別忘了,那天晚上那賤人的確撞見了我們倆偷/情,不過當時在那個溫泉裏,你和秦立哲父子倆也在商量著怎麼奪取容家的家產呢,哼,誰知道她在外麵聽到了多少?我不是嚇你,你自己的親爹對你什麼態度你自己知道,如果這事兒被那賤人捅出去了,倒黴的不是我一個,你也別想落下什麼好,至少你親爹就得將你掃地出門!”
容嘉瀾笑得一臉溫柔,伸手攬著蘇曉蔓的腰肢。
“行了行了不生氣了,你也別成天的自己嚇自己,我看顧南音根本就沒有聽見什麼東西,也沒有認出我們倆來,不然她怎麼會一直隱瞞著?如果她真的當時就認出我們來了,早就把我們的那點事兒捅出來了——”
“我不管她認沒認出我們來,總之我不會讓她進我們容家一步!”
說到這兒,蘇曉蔓眼神一厲,冷聲道:“你別忘了,當時和她一起的還有一個女人,她沒有聽見你們談話的內容,那個女人難道也沒有聽見?她不記得咱們倆了,你能保證她那個朋友也能認不出咱們倆?一旦她進了我們容家的大門,她那些朋友少不了要來咱們家做客,到時候一打照麵就把咱們認出來了,你上哪兒哭去?”
所以,她絕對不能讓顧南音嫁入容家!
“……”
容嘉瀾一聽蘇曉蔓說起這一茬兒,眼神也陰沉下來。
的確,那天顧南音是跟一個朋友去溫泉的。
當時他和秦家那父子倆在一個單獨的小溫泉裏麵談公司合作的問題,送走了秦家父子倆,他又和蘇曉蔓在溫泉裏麵胡鬧了一會兒,興致正濃時,顧南音和她那個朋友踢到了旁邊的花盆,他和蘇曉蔓猛然驚醒!
驚慌的望過去,小溫泉西麵的牆角有人影一閃而過。
他披上浴袍追上去,隻看見了顧南音和她那個朋友大步逃開的背影。
他並沒有認出那兩個背影,但很巧合的,他在地上撿到了一張工作牌,上麵寫著顧南音的工作單位和名字。
……
他和蘇曉蔓惶恐的度過了一個禮拜,那一天,容承煒帶著在國外認識的女朋友一起來家裏拜訪長輩。
容承煒介紹那個女朋友的名字時,他和蘇曉蔓都嚇了個半死!
撞破他和蘇曉蔓的奸情的人竟然就是容承煒的女朋友,這個認知讓他們倆那一下午都坐立不安。
然而,顧南音也不知道是因為那天晚上在溫泉裏沒有認出他和蘇曉蔓,還是故意裝作一無所知的樣子,看到他和蘇曉蔓的時候竟然一點詫異的反應都沒有。
那天下午他試探的跟顧南音套了幾句話,顧南音一點破綻都沒有露,好像從來沒有見過他和蘇曉蔓一樣。
因此,他就沒有再把這事兒放在心上了。
他認定那天晚上在溫泉裏天色太暗,顧南音並沒有看清溫泉裏的人是他們,或者說當時顧南音隻是恰好路過,根本就不知道裏麵有人在偷/情。
但蘇曉蔓始終都放心不下這件事。
為了不讓顧南音嫁入容家,她堅決反對容承煒和顧南音在一起,不止一次的私底下找顧南音的麻煩。
他勸過蘇曉蔓很多次,蘇曉蔓從來都不聽,打定了主意要讓容承煒和顧南音分手。
以至於,事情發展到了現在這個樣子。
容嘉瀾摟著蘇曉蔓好言好語的安慰了一會兒,蘇曉蔓忽然想到了什麼,抬頭緊張的盯著容嘉瀾。
“今天下午顧南音臨走的時候跟我說了一句話,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在警告我。”
蘇曉蔓將顧南音當時說的那句話告訴了容嘉瀾。
複述得一字不差。
——“罵別人是婊/子的時候,首先您自己就不要去做婊/子才會做的事情。伯母,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有些事情現在沒有人知道,不表示能夠瞞著所有人一輩子。遲早啊,有您悔恨的那一天。”
容嘉瀾皺著眉頭仔細想著這句話的意思。
慢慢的,背脊竄上一股寒意。
雖然這句話指代的什麼並不是很清楚,但他們兩個一致認為,顧南音一定知道了些什麼!
沒準,那天晚上在溫泉裏,顧南音什麼都聽見了,什麼都看見了,隻不過一直在裝糊塗而已!
容嘉瀾微微眯了眯眼,嗓音冷硬。
“哼,如果她真的知道我和秦家父子倆的計劃,我一定不會輕饒了她!她想找死,我就大方的成全她!”
聽到容嘉瀾這麼說,蘇曉蔓一直不安的心終於安定下來。
她反手環住容嘉瀾的腰,抱緊這個讓她覺得幸福又可靠的男人。
仿佛有他在,她就無懼一切。
她是真的喜歡容嘉瀾,可她也同樣害怕被家裏的人知道她和容嘉瀾的事情。
她不希望她風光了半輩子結果落得個被丈夫趕出去的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