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牛郎織女天各一方的淒苦生活……(貓大人:玉堂,我好想你啊……咬手絹大哭……丫:抹汗……沒那麽誇張吧,不都還是在開封府裏麽,隻不過分房睡而已= =bbb……耗子:你個大HM,離得再近見不到麵又有什麽意義啊!!!!你這死女人簡直比丁月華還惡毒啊啊啊啊啊──!!!!<(╋ ̄皿 ̄)︵θ︵θ︵θ︵θ︵☆(>口<-))
與此同時,一場陰謀也正在暗中展開──
“什麽,又有男童失蹤了?!”展昭驚道。
開封府一向事務繁忙,可如今白玉堂對外宣稱已經殞命於衝霄樓,最主要是貓大人也舍不得讓自家LP操勞,於是便又主動扛起了開封府首席跑腿員的重擔。
隻聽堂下的衙役繼續回報道:“是,這次是城北的一戶姓張的人家,也是男孩,今年才五歲。”
公孫主簿在一旁憂慮不已的蹙眉道:“這已經是第五起了,如今汴京城裏人心慌慌,家裏有男孩的都不敢上街了。”
包大人也麵向皇城的方向拱手道:“這事連皇上那邊都驚動了,要求我們七日之內必須結案。”他雖然麵如鍋底,幾乎看不出表情,但從那聲音也聽得出十分擔憂焦急,不僅是因為皇上催得極緊,即使沒有這道聖旨,包大人本就愛民如子,更何況這幾次失蹤的還都是一些三至六歲的年幼孩童,這怎能不叫他心焦如焚?!
“七日?!”公孫策驚道:“這時間也未免太緊了,大人可有什麽線索?”
卻見包大人輕歎口氣搖了搖頭,帶著最後一絲希望望向展昭道:“展護衛,你可有查到什麽線索?”
卻見展昭麵帶愧色的低頭拱手道:“這幾個孩子都是在傍晚時分獨自或與大人一起回家的時候失蹤的,而且那案犯十分狡猾,手法幹淨利落,所有案發現場都隻是留下失蹤孩童的一隻鞋子,再未留下任何痕跡,作案之時又貫使迷[yào],因此至今還沒人見過案犯的樣貌,不過據屬下推測,能做到這麽滴水不漏,定非一人所為,案犯應該是團夥作案的……”
聽著展昭的陳述分析,公孫策不由更加為自家大人擔心起來:“這可如何是好啊……”七日之內便要破案,可如今還一點頭緒都沒有,這若還是團夥作案的,要一網打盡就更加困難了啊!
“包大人不用著急,小女子倒有個辦法。”正在眾人為此事束手無策焦心不已之際,卻忽然聽得門外傳來一道稚嫩甜膩的童音。
展昭立刻第一個朝那聲音的來源衝了過去,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急切詢問道:“什麽辦法?快說!”當然展大人之所以會如此憂國憂民,甚至比包大人還要急切,其實當中是參雜了那麽一點點私心的,原因嘛……當然就是他家的LP大人──孕夫白小耗子如今也是個四五歲的幼童啊!這若是被那歹人盯上了,可不是鬧著玩的!
“讓我扮成男孩去做誘餌。”
小小貓郎君49(貓鼠生子)
……
陰暗潮濕的小黑屋中,並排坐著一青一白兩個小小的身影(囧……青白二蛇?!),二人均雙手被縛,可見是被人囚禁在此處的。
這兩人正是前來臥底的白玉堂和丁月華兩位小朋友。
隻見丁月華朝不遠處的小耗子身邊挪了挪,小心的瞟了一眼身旁人,用肩膀撞了撞他道:“喂,白湯圓……”
白玉堂心情不佳,根本不耐與她搭話,惡狠狠地回瞪她一眼道:“幹嗎?!有屁快放!”
丁月華難得的沒有著惱,仍是用一種怪異的目光上下掃視著白玉堂那圓鼓鼓的小肚子,疑惑的道:“你怎麽好像……比小時候胖了好多啊?”之前因為兩人一向不對盤,他們見麵之後幾乎沒有正眼看過對方,而且那小子小時候就胖呼呼的,因此自己一直沒有注意到他身材的異常,如今兩人被囚於此,不得不近距離接觸,她才終於發覺白玉堂的腹部似乎突出的有些不尋常,不禁心下疑惑,忍不住伸出手去想試探一下看他肚子裏究竟長了什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