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換作一般女子,隻怕已經頰飛紅暈了,可惜,柳扶風忘了,眼前這個女人可是“初見”時就坦坦蕩蕩和他玩起樹咚的人。

李瀟瀟薄唇一勾,噙著豔絕的笑意,說出的話也是一語雙關,“要試,你可想好了後果?”

說著,李瀟瀟周身氣息驟冷,頗有一種,你敢動我,我就讓你斷後的意思。

反正那辣手斷丁的事,她也不是第一次做。

“瀟瀟,你想到哪裏去了?本宮說的是,試試過橋……”柳扶風恢複一本正經臉,陰涼的眸子涼絲絲的看向李瀟瀟,眼底含著淡笑,“瀟瀟,你不會是想到那……那方麵去了吧?”

柳扶風麵上露出了謎一樣的笑容,眼神意味深長地盯著李瀟瀟。

李瀟瀟聞言,絲毫不尷尬,麵色高貴冷豔,“是又如何?你難道不是引導我往那方麵想的?”

這男人,忒奸詐了!

真是讓人永遠猜不到他下一秒要做什麼,說什麼!

比如現在……

“走吧。最新最快更新,提供免費閱讀”柳扶風沒接李瀟瀟的話,一本正經地說了兩個字後就當先向一座懸橋上走去。

看著那人穩健的步伐,李瀟瀟那一刻心中有一萬隻草泥馬在奔騰!

什麼鬼?那男人原來屁事沒有?!也就是說,他剛才那啥火焚身的模樣,都是裝的?

你丫的!

李瀟瀟心裏不樂意了……他就是這麼欺負一個瘸腿之人的?

哼!這筆賬,以後再和你算!

李瀟瀟瞪了那高大挺拔的背影一眼,扶著左膝,一瘸一拐地就跟在柳扶風身後。

走上第一座懸橋,很安全,沒有半途起火,也沒有突然折斷。

第二座,第三座……一路都沒有出什麼意外。

李瀟瀟正在心裏嘖嘖讚歎柳扶風不錯時,意外就發生了。

走在前麵的柳扶風,腳邊突然竄起一團幽藍火苗,眨眼間就咬上了他的衣擺,火勢飛快地就蔓延了開來。

李瀟瀟驚!^_^思^_^兔^_^在^_^線^_^閱^_^讀^_^

媽蛋,難道就敗在這最後一座橋這裏了?

念頭還沒轉過,幽藍色的火苗,也從她腳底竄了上來,驚得李瀟瀟連忙撲打滅火。

腰間突然一緊,李瀟瀟還沒來得及看清發生了什麼,眼前突然一片陰影罩下,然後,她眼前就一片漆黑了,什麼也看不見了,臉頰貼著的,是一個光滑細膩的炙熱東西。

李瀟瀟伸手上下摸了幾把,唔……手感不錯,細膩結實!

細膩結實?!

李瀟瀟腦中劈過驚雷。

這種手感,她再熟悉不過,可不就是人的胸膛!而且,還是光裸的……

媽蛋,原來,就在剛才,那男人一把將她扣到了他的懷中,然後用他寬大的袍子,把她遮得密不透風。

這麼一個維護的姿勢,讓李瀟瀟心中咒罵的同時,也泛開淡淡暖意。

縮在柳扶風的衣袍和胸膛之間,李瀟瀟能夠清楚聞到自他身上散發出來的,獨屬於他的幽蘭般清貴雅致的香氣,濃淡適宜,很舒服。

“嗶剝……嗶剝……”

火燒在了衣物肌膚上,發出了嗶剝的聲響,鼻端更是飄來一股蛋白質被燃燒的焦味兒。

李瀟瀟皺了皺眉:這人,是用他的後背和胸膛,為她撐起了一片安全的天嗎?

李瀟瀟神思有些恍惚。

從小到大,每次能救她的,隻有她自己而已!

關心她的,在意她痛不痛的,一個人都沒有,就連她自己也不在乎。

手指突然撫到一條傷疤,在他的左胸[rǔ]頭下約一寸的地方,剛好是心尖的位置。

那傷疤,如同蜈蚣一般俯臥在那裏,顯得有些猙獰。

李瀟瀟動作不由得一頓:那傷是哪裏來的?

就在李瀟瀟這一思索間,眼前突然大亮。

原來,柳扶風已經鬆開了她。

見李瀟瀟怔怔地站在原處,柳扶風一挑眉,戲謔地問到:“怎麼?不會是醉在本宮的懷抱裏了吧?”

柳扶風的話拉回了李瀟瀟遊走的神思,李瀟瀟晃過神來,淡淡的問:“左胸的傷疤怎麼回事?”

空氣一下沉寂了下來,柳扶風沒有說話,可眼底那一絲異樣卻沒有逃過李瀟瀟的眼睛。

李瀟瀟抿了抿唇,心中明白了什麼,淡然出聲:“有難言之隱,也可以不說。”

李瀟瀟目光轉向別處,接著語氣有些生硬別扭地說到:“剛才的事情,謝……謝謝你。”

她心狠手辣沒錯,可她也不是那是非不分之人,所以,該道謝的,還是得道謝。

柳扶風聞言唇角抿緊了幾分,眼神深邃,裏麵暗流湧動。

生氣了?

李瀟瀟心中奇怪:難不成道個謝還能觸了他的逆鱗?

“本來就是本宮判斷失誤,所以,你不用道謝。”

話語有些衝,聽起來有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