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往常一般,龍逍遙早早的便已收功洗漱完畢,看了眼仍自沉睡中卡努,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昨夜好笑的經曆。
看了看窗外的月色,大概已經是半夜時分,對著興致正濃的三人龍逍遙舍命相陪,大不了就是熬一個通宵嘛,反正明天也不用上課那就來吧。四人暢談正歡之時也不知是誰首先提議非要把酒言歡,立時得到了眾人的認同,可問題是這大半夜的去哪弄酒啊?於是在蕭的慫恿下不死心的幾人硬是從窄小的窗口跳了出去,偷偷的潛到校外酒吧痛飲了起來。
一邊感受著兄弟幾人知己般的默契,龍逍遙再一次的豁了出去,不就是喝酒嗎,雖然自己不是很能喝,但是大不了也就是一醉,高興就好!
放開胸懷的龍逍遙絲毫沒有注意到騰鬱三人如同看待怪物般望向他的眼神,舉著手中的空杯微笑的催促道:“怎麼,你們倒是喝呀,這酒很不錯的!”接著轉向吧台高聲喊道:“老板,再來四杯。”
“喂……”眼看著吧台後的調酒師已經開始熟練的忙碌起來,阻止不及的蕭無奈的放下高懸在半空的手臂,咬咬牙端起身前的酒杯一飲而盡。
“怎麼樣,口感不錯吧?”
被酒嗆的眼淚都差點留出來的蕭此時那還敢開口,聞言隻是輕輕的點點頭,生怕稍微劇烈一點的動作都會導致自己胃的抗議,但在麵對騰鬱和卡努詢問的眼神時卻故意的裝出一副回味悠遠的神情……嘿嘿,有福同享嘛!
這麼好喝嗎?看著麵不改色的龍逍遙和神情頗為值得玩味的蕭,騰鬱對自己手中的藍色液體不禁產生出一窺究竟的yu望,說實話如果不是為了在幾位兄弟麵前表現一下自己做為大哥的風範,那麼他說什麼也不會去點種眾酒鬼傳說中最烈的烈酒,尤其是在看到之前龍逍遙一飲而盡的喝法後,心中簡直是有著無限的懊悔……也許,深色幽藍也不是那麼可怕吧?
一旁的卡努則是沒有騰鬱那麼多的顧慮,因為這種濃烈的深色幽藍他早就品嚐過,但也僅隻於一次。那是家人在為他慶祝成年的那天晚上,由於已經沒有了對於酒的限製,不知天高地厚的卡努隨意就點了一杯連父親也不敢嚐試的深色幽藍,麵對著眾人欽佩的目光,飄飄然的卡努輕飲慢酌的喝盡手中的藍色液體,其結果自然是更加的飄然,渾然忘記了自己姓啥?從那以後不甘心失敗的卡努雖然總是想嚐試著去征服這種藍色的誘.惑,但是……卻不敢,因為如果不小心被它征服的話那種滋味簡直是——太難過了!
但是現在,重新被勾起興致的卡努望著安然無事龍逍遙,心中不禁疑惑,也許……深色幽藍就是該這樣的喝才不會醉人吧?看著同樣躍躍欲試的騰鬱,卡努豪情陡起,舉杯道:“來騰鬱,為慶祝我們四人的相識,幹杯!”
“幹杯!”
……………………最後的結果可想而知,正擔心自己再這樣喝下去要醉掉的龍逍遙,突然發現比他還要少喝了兩杯的三人竟然——躺在地上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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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自己修煉了內功,要不然估計也得和他們此時一樣,對著熟睡的卡努龍逍遙暗自慶幸。算了,讓他繼續睡好了,打消掉喚卡努起床的念頭,他輕輕的關好房門直奔著月兒所在的女寢而去。
隨意的坐在垂柳樹下的欄杆上,望著對麵的女寢大門,雖然此時龍逍遙很想直接進去找月兒,但是當他看到門房內那雙警惕的目光時,立時就打消了自己這種不良的念頭,他可不想被一群高舉著掃把和拖布女同胞一路高喊著[打色狼]的口號狂追著自己……
不公平!為什麼月兒可以隨意的出入男寢,而他隻是在她們大門外這麼坐一下就引來無數人戒備的目光?難道自己臉上掛著[危險]的字樣嗎?麵對著進進出出女生各異的目光,龍逍遙早已將臉皮練就的習以為常,甚至還不時的送去兩個迷人微笑,惹的眾女生心頭鹿撞,含羞而逃,哈哈,真是過癮!
正當龍逍遙忘我的陶醉時,月兒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龍逍遙的身旁,看著龍逍遙[流氓]似的舉止月兒好氣的輕推了他一把,嬌聲打趣道:“龍大少,怎麼又在勾引無知少女了?”
“月兒?”站起身,龍逍遙有些驚疑的問道:“你什麼時候出來的,我怎麼沒看見呢?”
“那是啊!你正忙著和美女眉目傳情,哪能注意到我呢?”月兒言語中蘊藏著一種酸酸的味道。
“嘿嘿。”龍逍遙傻笑兩聲,轉移話題道:“咦,琳娜呢?”
“走吧,不用等她了。”扯起有些愣神的龍逍遙,月兒邊走邊解釋道:“貝兒昨晚就回皇宮了,吃過晚飯魯迪叔叔親自派人接走了。”
“喔,這樣啊。”龍逍遙看似隨意的點點頭,但心中卻是隱藏著一種說不出的感覺。算起來和琳娜認識的時間還不足一周,說的話更是隻有寥寥幾句,但琳娜卻給他一種和月兒不盡相同卻又有著某種聯係的莫明感覺,尤其是在對她有了一定的了解後,龍逍遙更是發覺出其實琳娜根本就不象她的外表那樣孤傲冰冷,而是和月兒一樣有著天真青純的一麵,隻是被一種刻意的冰霜所掩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