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給她一個深深的…

不行,不能再想了,周水洛對那本書都不驚訝不奇怪了,你還心裏計較個什麼勁啊!

終於,在天色即將黑透的時候,一行人,來到了山上的溫泉莊子。

莊子是個大小適中的院落。

安排客房的時候,高無憂住一間,周水洛和白雨住一間。

還說她沒企圖,她們兩個住一間房,肯定是要密謀什麼事。

“周水洛,我要你侍奉我就寢。”

“我是安國公家的小姐,不是侍女,公主不覺得你的要求有些過分嗎?”周水洛直接拒絕了高無憂的無理要求。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我是公主,你就要聽我的!”高無憂猛地拉過了周水洛的手臂:“我讓你過來,你敢不聽?”

“高無憂,你最好不要對我嫂子打什麼主意,否則,我不管你是公主也好,什麼也好,我都不會原諒你。”高無憂一愣,她說什麼啊…

她怎麼可能對白雨打什麼主意…

明明…

不對,怎麼忽然這麼亂了?她今天來的主要目的,就是問周水洛那本書的事,和白雨沒關係的,隻是偶然撞見她們同行。

現在,見周水洛躲自己跟躲毒蛇猛獸一般的眼神,到真的讓她生氣了。

“我才不打你嫂子的主意,我要打,也打你的主意,誰讓你這幾年來處處跟我作對。”

“公主,水洛已經毀了容顏,請您高抬貴手,放過她,好不好?”白雨懇求著,高無憂連看她都不看她一眼。

“她和我走,她就是安全的,與你何幹,給本公主讓開!”

最終,周水洛還是安撫好滿心擔憂的白雨,跟著高無憂走進了她的臥房。

端水,擦臉,淨手,更衣,馥兒鬱兒把那些活計都交給她做了。

高無憂躺在床上的時候,馥兒抱了一床被,冷哼了一聲,而後將被子扔在了地板上。

這就是她今夜的歸宿了。

倒黴倒黴,攤上高無憂,她永遠都是那麼倒黴。

子夜將至,屋子裏的燭火盡數吹熄,隻留下外屋桌案上的一盞微弱的油燈。

“周水洛…”

“臣女在。”

“我…”算了,她也不知道要說什麼啊!

“周水洛,為什麼沒用冰肌膏?”高無憂想了很久,終於想到了一個話頭,便連忙問道。

“寒刃不同於其他刀具,本身具有寒性,冰肌膏中的雪蓮,也是寒性,所以無法根治。”

“那有什麼溫性的藥物,可以治你的臉麼?”

“臣女以為,我毀容,才是最好的結局,這樣,公主你的心裏就痛快了,不是麼?”周水洛的聲音,明明十分平淡,可聽在高無憂耳裏,隻感覺像是貓抓心口一般難受。

她猛地坐起身,騰的一下走下地,走到了周水洛的麵前:“別再對我偽裝了,以前你不是這樣的,我最知道你了,你又張揚又傲慢,自以為美貌無雙,可是雲飛哥哥也不喜歡你。”

“對啊,他不喜歡我,所以呢?”所以,當然沒有所以了。

“所以,你現在不是我的情敵了,以後隻要你不惹我,我就不找你麻煩了。”恩,是這樣的,生病在宮裏的時候,她想過很多的事。

她一直想要和周水洛公平競爭,沒想到,如今,誰也沒有如願。

郭雲飛都娶了別人,她們,也沒必要爭執了。

“臣女謝恩。”周水洛以前的銳氣與鋒芒哪裏去了?從以前針鋒相對的臭丫頭變成現在這樣子,高無憂真的覺得她好奇怪。

她忍不住,伸出雙手用力的捏了捏周水洛的臉蛋:“你到底怎麼了?怎麼都不和我吵架了呢?”

“原來公主喜歡吵架,我看你更喜歡和我打架吧!”周水洛猛地揪住高無憂的衣領,讓她整個人靠近她的麵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