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每次起床的時候,身上都是一片清爽,不用說,肯定是水洛幫她的。

高無憂心裏萬分的舒暢穿完衣服,就一下子坐在了周水洛的身旁,像小貓一樣貼著她:“水洛,你真好…”

腦海中情不自禁的又回憶起一些畫麵,周水洛揉了揉高無憂的頭:“適可而止,別再撩撥我。”

“我哪有…”→思→兔→在→線→閱→讀→

“我吃包子,總行了吧…離你遠點…”高無憂說著挪著椅子後退了一些,可是眼中,分明盛滿愛意。

吃完了飯,兩人本想要出去走一走。

可是,高無憂沒走幾步,隻感覺的腰腹有些微脹,間或還有一絲疼痛。

見高無憂眉間微蹙,周水洛連忙問道:“怎麼了?”

“沒什麼…就是腰有點酸…”高無憂說罷自己錘了錘,可是一錘,竟更加的疼痛了。

“啊…”

“你別動,是不是昨天晚上喝完酒又出汗,身上受了風?這樣,我去找個大夫來,你先躺下…”

周水洛安撫好高無憂之後,便出了屋子。

“小二,我家夫人身子不適,勞煩您給請個大夫。”周水洛說罷,給了對方一錠銀子。

“好嘞,好嘞,我這就去請林大夫來。”

不過兩炷香的時間,那位林大夫就折返回來,這一次,她是孤身一人。

進了屋子,那位林大夫鼻尖一動:“可是喝酒了?”

高無憂躺在床上,無奈的道:“嗯,昨天晚上喝了一點。”

林大夫是個貌美的女郎,梳著已婚女子的發飾。她走近,一種淡淡的草藥味道,撲鼻而來,並不難聞,甚至還有些清香。

細細把脈下來,她眉頭一皺。

“兩位夫人,此間,隻有你們二人嗎?”

周水洛不明所以,但也點頭稱是。

“這…”

“大夫有話不妨直說,沒什麼不能說的,她到底怎麼了?”

“既然此間隻有你們二人,倒是奇怪,因為,夫人的脈象,明顯就是縱.情過度之相。昨夜是否有所異常?”此言一出,兩人瞬間鬧了個大紅臉。

那有什麼別人,不就是她們…

不過,晴國已經有了同婚令,她們之間的事,倒也沒什麼好隱瞞的。

周水洛輕聲解釋道:“她是我夫人,我們兩個是一對,並沒有什麼歹人!”

那位林大夫眼中瞬間略過無限的驚訝,隨即又恢複自然。

定了定心神,她道:“古書有言,‘起居有常,不妄作勞,故能形與神俱,而今終其天年。’佳釀甘美,卻也不能比作白水。兩情雖好,可不可貪戀沉迷,酒後如此,更損傷精元,有傷壽數。”

這話說的,雖然文縐縐的,但是她們也知道什麼意思。

諱疾忌醫,這是萬萬要不得的。

“大夫您說的對,我們以後一定注意。可她現在腰疼的厲害,您既然一眼便看出了問題所在,那請巧施妙手,幫她稍解困厄吧。”

“好!”林大夫點頭稱是,而後道:“不過需要您的夫人將背部腰部展露,我給她施針,不知道方不方便。”

既是大夫診病,又同為女子,那又有什麼不方便的?

林大夫轉過身去,高無憂開始脫起了衣服。

“都怪你,還說對酌暢飲,酒後盡興,現在完了吧…”

“好了,這回知道了,以後謹遵醫囑。”

“大夫,好了…”

林大夫從袖中掏出了一個針囊,輕輕展開,裏麵是一排金色的細針。

高無憂有點怕,但是腰實在是疼,年紀大了,她便不能像小女孩那樣,撒嬌喊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