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
他也不急著反駁,嘴角噙著邪氣的笑,輕輕執起他的右手手腕。「嗯……氣血順暢,毫無病痛的徵兆,至於精神……從望月樓回來也有段時間了,情緒應該從震驚中逐漸安定下來,在我看來,你現在的情況和昨晚一樣好,也比前幾晚來得好。」
「……」他麵皮不自覺地抽了下,總覺得他似乎要說些讓人無法回擊的話。
上官鈺繼續凝視著他,手往下移,從手腕的地方來到他嫩白的手掌,輕輕握住。「既然狀況比我想像中還來得好,精神也很不錯……」話一頓,突然傾身湊近他耳旁,輕聲到:「那麽昨天晚上、前天晚上,甚至是好幾天前的晚上,你應該是屬於心甘情願的狀況羅?」
「……」俏臉在瞬間漲紅,連同他小巧的耳朵都跟著泛紅。
果然……還是說出讓他無法回嘴的話。
他本隻想否決那一晚不小心發生的事,誰知道這個人竟扯到之後的事情上,讓他一時間思緒轉不過來。
不是真心欺他的上官鈺收起臉上的邪笑,拉過被子蓋在兩人身上,再拉著他躺下。「現在這樣的生活也很不錯,白天悠閒的過生活,傍晚就和馬遙他們外出聚聚,到了夜晚,再來你壓我、我壓你,挺愜意的,是吧?」至少比他們離開袁家莊的後一日起要來得好多了。
那一個月的痛苦日子,不醒人事的一個月,他發誓絕對不會再讓他遭受到。
有他在,絕對不會!
魔教教主下部-【四】
壓來壓去?這家夥怎麽一到晚上,就變得越來越不正經了?
藺書玄微惱地想退開他的懷抱,可才一動,就又被他給拉回。
「別氣別氣,我隻是很高興你現在健健康康的模樣,也慶幸你傷口複原的快。」
藺書玄再枕回肩上,不悅地抬眸瞪了他一眼,悶聲道:「哪快了?一個多月才開始慢慢複原。」
「昏迷時不見好轉,可醒來後,複原的情況比我所想像還來得快。」提及他昏迷的那一個月,他有些不願意再去回想。
他們會來到縣府這,並動用關係住進府內,是因他病了快一個月,不得已而為,不然,他幾乎鮮少使用自家高官有的權力。
垂下俊眸,瞧見他仍緊皺著雙眉,笑著撫平他眉間的攏起,緊緊抱住他。
那是心病而引起的重病,發病的頭一天他就知道了,所以才讓人對外宣布魔教教主已死的話,想讓他用魔界小民的身分來完成他的心願。
雖可能同樣惹來注目,但至少比教主這身分來得低調許多,再加上決定一改行程,沿路改請當地縣官幫忙尋找住宿地方,肯定能讓他避開不必要的打擊和困擾,怎麽想,這都是最好的辦法。
而至此至今,證明他的決定是對的。
「就像我說的,人過得無憂無慮,心無罣礙,就能無病無痛。」
無憂嗎?
他抿了抿嘴,咕噥道:「也不是什麽都不擔心,我還是掛念著那件事,一直想著沒忘。」
「我知道,如果你忘了,那就不像你了,我隻是想在我的能力範圍內,讓你過的快樂。」話一頓,手抬起他下顎,讓他明亮的眼對上自己。「你知道嗎?我和淳兒都很訝異你竟能這麽快和縣府的官員們打成一片,這幾日你和馬遙他們外出時,主簿那些文官們都跑來問你去了哪,想找你去吃飯聚聚,順便話家常。」
藺書玄聞言一怔,腦中浮現出一臉書生模樣的蕭光耀,也是一位待他極好的小官員。不,該說除了沒直接往來的縣官外,縣府內所有的官員們他幾乎都認識,每個關係都處得特別好。
想起其他的人,他嘴角不住微揚。「蕭大哥他們晚上會想出去,那真鮮少會有的事,他們性子教靜,平日一起用餐時,也都隻談論著書畫類的東西,算是和馬大哥他們大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