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把電話掛了。
撇了撇嘴,孟辛把手機收到兜裏,想來這兩人已經是走了,他可以回家了。他倆不在家,剛好可以回去查一點東西。
雖然孟辛平時不上網,但何舒碧愛用電腦看連續劇,所以家裏的網就一直沒撤。這電腦放在客廳,孟辛頗有點做賊心虛地把它搬回了臥室,把臥室門反手鎖住,拉上窗前,才把電腦打開。
——男的和男的怎麼做、愛?
一敲回車,搜索頁麵跳出很多東西,有學術性的,也有一看就胡說八道的。孟辛一個個戳來看,有種三觀被洗了一次的感覺。
但無論是學術性的,還是胡說八道的,有一點是共同的,那就是承受方一開始會很不適應。
有個回帖說“會非常疼,非常非常疼。”
看得孟辛都有些不自在地動了動屁股,其實也想象得到,本來不是用來做這種事的地方被侵入,那滋味肯定不會好。這一點徐簡應該是知道的,所以這段時間來他們在浴室和床上胡搞瞎搞,他都沒有真正地要和自己做。
和徐簡肌膚相親很快樂,孟辛真的想和徐簡能更親近,但如果兩個人要做,總要有個人做下麵的那個,承受方又麻煩又痛,他肯定不能讓徐簡當下麵這個。
孟辛又翻了十幾頁,講的都大同小異,把要點歸納了一下。他不怕疼也不怕折騰,但關鍵是徐簡和自己做的時候能舒服嗎?同是男生,性0器多敏[gǎn]脆弱心裏都清楚,他就怕自己到時候不爭氣,會讓徐簡也跟著疼。
他臉側著趴在桌上,亂七八糟地不知想到了什麼,臉紅了起來。
*
8月27號,孟辛的飛機票就定在今天,鬧鍾未響,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
孟辛迷迷糊糊爬了起來,一看來電顯示,立馬精神了:“喂?”
“喂?起來沒?”徐簡聲音很小,而且還有點悶,大約是悶在被子裏的。
孟辛定的時間是6點,這時卻隻還是在5點30左右:“嗯嗯,起來了。”
他聲音還帶著困意,徐簡自然聽得出來:“知道你困,在飛機上可以眯一會兒,先起來再檢查一下東西帶齊沒有,不然很麻煩的。落地給我發短信。我也馬上要起床了,不和你說了,親我一個?”
孟辛睡眼惺忪地被他逗得笑了起來,在手機話筒上輕輕一吻,明明沒有發出聲響,徐簡卻像看到了似地笑了起來:“乖。”
結束通話,孟辛留戀地蹭了蹭枕頭,揉著眼睛爬了起來,聽話地去看行李了。他昨晚就照著徐簡擬的單子整理好了,這會兒再對了一次,都沒落。
何舒碧也記著他要早走,早起了做次早餐,也就是熱了杯牛奶和饅頭,煮了幾個雞蛋。
孟正宇也在:“真不要我送你過去?”
孟辛咬掉半個白水蛋:“不用了,吳睿送我過去就能直接回公司,不然還要送你一趟。”
孟正宇點頭;“那你注意安全,落地了給我們打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