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起說著等到變強了,他們一起戰鬥。
然後,一起離開。一起忘記。
這個夢想支撐著兩人小小的肩膀。
七歲的孩子懂什麼?
他們應該在普通的世界享受普通人的生活,和美滿的家庭幸福的感受著活著的快樂。
而不是拿著刀,做著非人的行為。
暗黑下,宇智波斑的位子上有一道暗淡的光。
“嗬,鳴人。你還是來了。”宇智波斑轉過臉,漩渦的麵具詭異到了極點。
“有話就直說,不要拐彎抹角的。‘那東西’是開啟基因庫的鑰匙,沒有的話,你們什麼都做不了不是嗎?”鳴人血紅色的眼睛憤怒的瞪著宇智波斑。
“多麼漂亮的眼神……”宇智波斑站起身,“我就是被你這雙眼睛深深吸引的,鳴人。”
“……”看到宇智波斑起身,鳴人做出警備的姿勢。
“四代研究的……藥,你已經吃過了吧。”宇智波斑上前,鳴人退後。
“為什麼你會知道?綱手婆婆才不會讓……”鳴人簡直不敢相信。
“那瓶藥早就被我掉包了,嗬。”他笑,拍拍手,絕突然出現,呈上一個黑色的藥瓶。
暗淡的燈光下,黑色的藥瓶被搖晃著。
“……你……”握緊手,鳴人恨不得衝上去,可是他不能。
他是“火影”,他身上有上千條人命,一旦宇智波斑想,滅了“火影”輕而易舉。
“我根據這個藥的成分,改了一些東西,不過看你活蹦亂跳還能被我氣的發抖的樣子,似乎研究成果不錯呢,我親愛的赤……”絕已經退下了。
“你做了什麼手腳……”想起自己麻痹的神經,宇智波斑到底想要怎麼樣!
“你就是這樣……我說什麼你都信,赤。十年了。”宇智波斑打開黑色的藥瓶,聞了聞。悠閑地神情讓鳴人恨不得衝上去把他砸個稀巴爛——連帶著那些不堪的回憶!
“……”牙齒咬得咯咯作響,鳴人卻不能動作。
“我說,你殺夠了一百人,我就放你走。你信了。我說,你敢吃下嬰兒的心髒我就放你走,你還是信了。我說……”宇智波斑頓住。
銀色的藥液就這麼傾斜著角度從黑色的藥瓶裏滴落。
“我說,沒了這瓶藥續命,一直以細胞能量為代價轉化成強大力量的‘九尾’基因,估計就要反噬掉你了吧。”
黑色的藥瓶砸在地上,濺起銀色的藥液。
“你信麼?我親愛的,赤。”
鳴人愣住了,跌坐在地上。意識空洞。
“哇……哇……”稚嫩的哭喊回蕩著,監牢裏四處可見黏稠的血腥。
冰冷的白刃倒映著驚恐的臉,鳴人的手是顫唞的。
“赤,最後一個了。殺完我就放你走。”黑暗裏大人的聲音響著。
鳴人不敢動。
可是身體裏對血腥與殘忍的渴望卻是那麼強烈。
神經四處衝撞著,嘶啞的叫囂著需要新的生命的力量。
“要是這點殘忍都沒有,不合格哦,我的赤。不放你走了哦。”
哄小孩子的話語卻是那麼殘忍。
冰藍色慢慢變化,轉為紫,再變深,最後滿滿布滿紅色。
長長的睫毛上連綴著紅色的粘稠的水珠。
睜開。
已是血亮的狂暴。
鳴人還是存在意識的,所以他明白自己做了什麼。
刀刃揮下。
濃烈腐爛的腥臭被新鮮的生命之色劃開,飛濺到滿是凝固的血液的暗青色牆壁上。
“做得好,不愧是我的赤啊……”
“可惜我不能放你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