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人?”
葉夕到了門口,被屋裏人滿為患的場景嚇了一跳,這棋館是火爆,但也沒有這麼誇張吧?
平時這棋館人就相當的多,學府裏的學子、城裏的雅士等等都喜歡來這裏下棋,不過平時也沒有這麼誇張啊?現在這哪是人多啊,簡直就是沒有落腳的地方了好不?今兒是什麼日子,這不對勁啊!
葉夕站在門口,想擠都擠不進去啊!
“唉?葉老板?”
葉夕正躊躇著呢,忽然身後傳來一聲驚詫,葉夕轉頭過去,“秦老板?”看清這人,葉夕頓時雙眼一亮。
秦喜,這家棋館的老板,和葉夕年紀相仿,長得倒是白淨,隻可惜太瘦了,又高又瘦,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而且細長的臉上還留著個八字胡,看起來非常的滑稽。
葉夕和他的關係還算可以,畢竟是一條街的鄰居,平時也總見麵。
“葉老板也聽到消息了?來看我熱鬧的麼?”葉夕還盤算著讓他給帶進去找個雅間呢,沒想到秦喜卻先冷著臉說了起來。
葉夕一愣,“熱鬧?什麼熱鬧?”
“嗯?”秦喜也一愣,不過隨即了然,搖頭道:“也是,你本來也不是那種落井下石的人。”
“對了,今兒你這生意怎麼這麼好?拜了財神了?”葉夕張望著裏麵,簡直是人山人海啊,樓上樓下足足得有一百多人吧?
“什麼財神,簡直是瘟神!”秦喜黑著臉,言語中怒氣顯露,“這些人都是來看熱鬧的,真是該死!”
“熱鬧?到底怎麼了?你這出啥熱鬧了?”葉夕又問道。
“唉~”秦喜歎了口氣,瞥了眼屋裏,沒繼續說,而是轉身就進去了。
“唉,秦老板?”葉夕叫了聲,也順勢跟著進去了。
秦喜一來,屋裏的人立馬就給讓出了一條道。
此時,屋裏的桌椅棋具都已經被清空了,屋裏都是人,隻有中間處還剩下一張方桌,桌上放著一副棋盤。在桌旁,一邊椅子空著呢,而另一邊的椅子上,卻坐著一位以麵紗遮麵的白衣女子。
“秦老板回來了!”
“秦老板援手了?”
“唉?人呢?不會是身後那個年輕人吧?”
秦喜才剛露麵,四周的人群裏就響起了陣陣議論聲。
“秦老板不是說去學府裏請人了麼?這個年輕人是棋學院的學子?”有人笑嘻嘻的說著。
“嗨,秦老板剛才都說了,要去請棋學院的教授來,剛才這位姑娘的棋力大家也都見到了,請個學子來有什麼用?不照樣是輸?”有人哂笑道。
“也對,那難不成這年輕人是棋學院的教授不成?”還有人故意誇張的說道。
“哈哈哈,你開玩笑呢?有這麼年輕的教授麼?”
眾人轟然一笑,“不是說秦老板的背景很硬麼?據說和棋學院的院長有關係呢,不會沒請來人吧?還是說傳言是假的?”
“傳言那東西,聽聽就得了。”
有人在驚訝,有人在譏諷,更有人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有人認識葉夕,高聲道:“學子?教授?你們別逗了,這是神仙居的葉老板啊!”
“啊?葉老板?原來都不是學院的人啊!”
“秦老板,你就算是沒援手,也不至於找來個賣茶的吧?”
聽著人群中的各種議論,秦喜的臉色黑的就像是鍋底,兩撇小胡子氣的一個勁兒的顫抖。
而跟著進來的葉夕,聽著這些七嘴八舌的話,這時候也算是明白咋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