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街海瀾棋館,門口進來了一個年輕人。這年輕人一身藍衣,身形修長,麵容俊朗,臉上掛著一絲淺淺的微笑。雙眉微揚,豐神俊朗間夾雜著一絲自信。
來人正是葉夕,他才一進屋,頓時就有人見到他了。原本就嘈雜的棋館裏,頓時就像是沸騰了開水一般,一下就炸了。
“葉老板來了!”
“聽說他才贏了水藍棋館的掌舵啊,怎麼又來這兒了?”
“不會又來挑戰的吧?”
客人們七嘴八舌的議論不休,葉夕也沒說話,自顧自的就找了一個座位坐下。夥計見狀,連忙就將老板請了出來。
“葉老板大駕光臨有失遠迎啊。”老板笑哈哈的打著招呼,道:“不知葉老板有何貴幹?”
現在葉夕在各大棋館中的名聲已經傳開了,棋力非凡,有實力的人在哪都被人尊敬。
“來棋館能有什麼事呢?當然是下棋了。”葉夕笑道,“把掌舵的請出來吧?”
“葉老板,還是算了,他哪是你對手,算了算了。”老板連忙推辭著,掌舵的作為一家棋館的最高水平,雖然不是不敗的,偶爾也會輸,但畢竟這不是什麼光彩的事。
“我出錢下棋,還有不接待的道理?”說著,葉夕把錢袋子扔在了桌子上。
“這……”
見葉夕如此,老板有些支吾,最終沒辦法,還是將掌舵的請了出來。
半個時辰後,葉夕完勝離開。棋盤上,那個醒目的“七星連珠”再次讓四周眾人鴉雀無聲。
……
次日,一大早。
西街金輝棋館,葉夕踏步而入。
他一來,夥計們就驚叫了起來。
“葉夕來了!”
“嘶!這家夥怎麼又到了這兒?”
“哎呦喂,這瘟神大早怎麼就到這兒了?”
老板一見到葉夕都有點頭暈。
葉夕落座。
對弈。
勝。
不到半個時辰,葉夕留下“七星刀式”後,再次離開。
……
北街田安棋館。
“葉夕來了!”
“葉老板又要挑戰這兒?”
“有好戲了。”
“葉老板的棋力真是如淵似海,讓人見不到根底啊。”
“一手‘七星連珠’,簡直讓人絕望!”
一眾看客一見葉夕,頓時就都來了精神。他們是看熱鬧不嫌事大,可老板卻一臉蛋疼。不過葉夕上門,他們又沒有辦法拒絕,隻能硬著頭皮應對了。
當然最終結果毫無意外,葉夕又用“七星刀式”絕殺完勝。
接下來的幾天,葉夕也沒閑著,幾乎“挑戰”了一大半的棋館。
東街的天命棋館!
西街的水柔棋館!
北街的阿生棋館!
……
這連著好幾天,葉夕一直都活躍在各大棋館。甚至他後來都不僅僅局限於棋館的掌舵了,乃至是在棋館下棋的棋客,隻要是水平較高的,葉夕都一並挑戰!這直接影響了各大棋館的生意,畢竟人家客人是來切磋的,而不是來挨虐的。
誰挨虐了會開心?
知道葉夕要去,這個棋館人倒是不少,但都是來可熱鬧的,誰還敢在葉夕麵前下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