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足君別介意.看忍足君假寐時的神情還真是種享受啊."知道他的困窘為何,先出聲給他個台階下,不過沒有效用就是了.
"那個..."忍足臉都快憋紅了.雖然知道對方不是故意可是卻讓自己更加的尷尬.不知為什麼,在觀月麵前總覺得自己多年的冷靜沉著根本就是擺好看的.
之後聊了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不過我沒有就此厭煩到是出乎意料之外.自己不是有耐性的人,所以不是什麼抒發心事或者閑聊的好對象,通常沒兩句自己就很想結束了.就算對方是誰也不例外.
"忍足君好象很怕我呢."疑問卻是肯定.
忍足身體僵了一下.想要敷衍在注視到觀月幽深的紫色雙眸時卻開不了口.
"果然對忍足君來說看到那些還是受不住的啊."似陳述有似哀歎.
氣氛以下子就沉寂,連呼吸都快窒息.尤其是當觀月的眼睛沒有離開自己絲毫時更加讓忍足有休克的感覺.
意識到忍足的不適,我移開視線,但仍用餘光看到忍足鬆口氣的神情.
快速掃視會場,沒有發現到那個人.讓我有些急噪.明明剛才還在的,在和忍足會話的時候既然就這樣不見了.
"怎麼了?"發現觀月不尋常的神情,忍足問.
"跡部先回房了嗎?"沒頭沒尾的拋出一句.
忍足愣了幾秒才反應過來."不會的,跡部不會那麼做的."跡部從不輕易離席,盡管有多不情願還是會留到最後才離開的.掃過所有的賓客,也沒有找到跡部,這讓忍足很不放心.
憑直覺知道有事情發生,我立刻打電話讓人尋找.幾分鍾後就得到回複.可是人的地點卻讓自己有些驚訝.
"在哪裏啊,觀月?"忍足知道已經有消息了連忙問.跡部是囂張了點可自己還是很重視這位青梅竹馬的.
"在市郊的一座廢棄停車場."輕喃出聲,"距離這裏有好幾百裏."
"什麼!怎麼會在那麼遠的地方."跡部不可能會獨自去那裏的,那麼說來就是..被綁架.可是怎麼會..
拉上忍足快速的上了自己跑車.啟動後立即飛奔到目的地,沒顧慮這速度是不是對忍足的心髒影響,滿心牽掛的是那個人.已經叫最近的手下到那裏.希望不會有事才好.
該死的,果然是太鬆懈了,竟然會有紕漏.
敢到目的地,眼前的場景讓自己的理智頓時灰飛湮滅.那個人,永遠擺出一副高傲自信表情,滿口本大爺的美麗人兒,此刻竟是衣裳狼狽,羞恥的淚水從那惑人的雙眼沿著淚痣滑落到肮髒的地上.表情是如此的驚恐.
滿腔的怒火讓自己的理智無法維持.到那些已經被先來手下製服的禍首,不留情的將拳腳相向.想要殺了他們,讓他們為自己的愚蠢負出代價.不可以太用力,將他們一下子打死的話就太便宜他們了.
脫下自己乳白的西裝外套,丟棄手下為跡部披上的大毛巾,將其抱起.和同樣驚魂未定的忍足返回車子.將其他的事情交他人去做,腦裏的隻有跡部那驚恐無助的表情.
種種都讓自己無法克製.如果不是有注意到,如果再早一步,就不會發生這件事情了.雖然沒被得手不過...誰是始作侗者,自己一定要讓他生不如死.
即定的事實
晨練結束後,我隨手拿起桌上的毛巾檫拭身上的汗滴.
"少爺,今天的行程是..."鞠原還沒說完,就被打斷.
"全部撤了."沒有那麼多心情做那些事.
"是!"鞠原識相的閉上嘴.自己是本家派來照顧觀月少爺的秘書兼貼身保鏢.不過在少爺的那些影衛麵前卻是如此不堪一擊.無法依令隨身保護在側是自己最大的遺憾.
"退下吧."不可否定,對鞠原自己是十分滿意的.聰明而且辦事能力很強,留在身邊益大於弊.
昨天發生的事情還曆曆在目.那些帶走跡部的人因為曾被跡部羞辱過所以氣不過,才做出這事.本仗著自家的勢力還以為可以就此算過,不過很遺憾的就是他們遇上的人是我.
既然敢動我的人就要知道該負的代價.
握緊拳頭又放開.是錯覺嗎?自己的體力大不如前.
走在街道的單行道上.現在這時刻,其他的人都在上課呢.這樣說起來,自己來到這裏後還沒有去過學校.而且那個原來的觀月也沒怎麼上過課.校方也從沒有抱怨什麼.那些隊員裏的修煉菜單都是靠E的.所以自己也就無所顧忌的翹課,反正經理不用常到場.
觀月正陷入自己的思緒中,沒有發現迎來的人.就這樣撞到一塊.不過後者是真的,前者隻是怕麻煩沒躲開.
"對不起,你沒事吧."夜神月歉意的對被自己撞到的說.自己的注意力都被那家夥分散了,沒有想到就這樣撞到人.
"沒事呢,基拉君."反正沒事做,和他套套也好.
"啊,是嗎?...咦?你說什麼."夜神月被觀月親切溫柔的笑顏迷惑了一下,後事才發覺他說的話.基拉...怎麼可能.警惕的看著觀月,他是不是知道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