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呆了最多幾秒鍾的現場,發出一聲更大的哄笑聲,還有人趁機高喊:“誰搶我女兒,我就袍他老媽,給他當爸!”
廖水粉連脖子都紅了,氣的渾身發抖,不斷的低聲咒罵:“混蛋,混蛋,太過分了--敢說我是風韻猶存的半老徐娘!”
“姐,我看我們還是走吧。”
看到廖水粉大有暴走的趨勢,廖無肆趕緊挽住她胳膊,提議閃人。
“哼,我不走,我倒要看看他還有什麼屁--胡說八道!”
廖水粉固執的掙開廖無肆,瞪著高飛的媚眼中幾乎要噴火。
因為高飛不按常規的回答,讓眾記者接下來的提問更加隨意。
而高飛也充分發揮了他三寸不爛之舌的本事,回答問題時是妙趣橫生。
“高先生,我是《冀南晨報》的記者。”
一個記者擠到了主席台最前麵,高舉著話筒:“據我所知,你跟北山集團的總裁沈銀冰小姐,始終都有著非同一般的關係,而且半年前你就在那邊擔任總裁助理一職……請問,在天涯集團涅磐重生的大喜日子裏,為什麼沒有看到沈總來恭賀呢?”
高飛跟沈銀冰的關係,在冀南某個圈子裏來說,已經不再是什麼秘密了。
除了梁明等少數人之外,大家都很好奇高飛跟沈銀冰最終會發展到什麼地步,畢竟為了她,高飛可是跟王晨離了婚的。
對這個問題,高飛沉默了下來。
現場鬧哄哄的氣氛,也隨即冷卻了不少。
梁明皺起眉頭看了眼那個記者,正要走過來說這是高董的私人問題,無可奉告時,高飛說話了:“我跟北山集團的沈總認識已經有幾年了,曾經有一段時間,我們都把對方當做了相互扶持走完人生路的終生伴侶。不過因為一些我們無法控製的意外,她現在--怎麼說呢,你可以認為她已經嫁入了一個神秘的豪門……從此,我們隻是普通的路人,永遠都不會再發生任何糾結了。”
高飛言辭閃爍,頓了頓,才低聲說:“這些天我總是在想,也許等我再聽到她的消息時,很可能是她香消玉損的不幸消息。畢竟那個神秘的豪門,給不了她任何的快樂,隻會讓她學會勾心鬥角,隨時防備被人算計。”
無聲的歎了口氣,高飛接著說:“無論多聰明的女子,在那種環境下都會改變,善良的變成惡毒的,溫柔的變成蠻橫的--那兒,不是適合她生存的地方,從她嫁入豪門的那一天開始,她紅顏薄命的結果就已經注定了。”
人們總是對別人,尤其是名人的私生活感興趣。
高飛現在無疑就是個名人。
他的話音未落,就有一個矮個子的記者,高舉著話筒問:“高先生,去年你剛和王晨女士結婚,還沒有度完蜜月,為什麼要離婚呢?”
“對不起,這是我的私人問題,我可以拒絕回答的。”
看到記者們提出的問題越來越偏後,高飛連忙給梁明使了個顏色:“但我可以肯定的是,我會跟王晨女士複婚的。”
梁明快步搶了個過來,拿起麥克風衝下麵眾記者笑道:“各位,因為時間問題,新聞發布會已經結束了!還請大家有秩序的退出會場,外麵會有我集團的專車,將會帶領大家去順景酒店用餐!”
在梁明的示意下,小池等保安人員都走了過來,態度禮貌動作卻很強硬的把眾記者引向門口,外麵停著十幾輛豪華大巴車。
新聞發布會算是結束了,等午餐過後,天涯集團高層將會跟各大代理商重新簽訂供貨合同。
等餐廳內的人出去大部分後,廖水粉才在廖水粉的陪同下,隨著人流走出了餐廳門口。
剛出來,她就看到有佷多廂式貨車,從遠處的廠門口駛了進來,駛向了倉庫那邊,足有四五十輛。
正要去大巴車上的那些代理商,立即意識到了什麼,有人問陪伴在身邊的天涯集團高層:“陳副總,這些車裏麵,不會是貴集團的產品吧?”
陳鴻賓爽朗的一笑:“福斯特先生,您說的沒錯,這五十三輛廂式貨車內,裝載的都是我們集團的產品。而且,這些產品的類型,都與各位供貨單上的品種相同。”
福斯特的眼睛登時一亮:“陳副總,您可千萬不要告訴我,等午餐結束後我回國時,就可以把早就定好的產品帶回國了!”
陳鴻賓微笑著點了點頭:“正是如此。”
“太好了!”
福斯特左手攥拳,在右手手心狠狠砸了一下,但隨即就失望的說:“可惜,在來時我們沒有在航空公司預訂貨艙……”
陳鴻賓嗬嗬笑道:“福斯特先生,在您的大名出現在我們嘉賓名單上時,我們就已經派遣專人去了航空公司,為您訂下了專機。當然了,運費還是需要您自己承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