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為小奧拓占路而生氣,可小宋也隻好把車子貼邊,讓對方先過。
可讓她沒想到的是,小奧拓卻停下了,開車的女孩子竟然吐出口香糖,粘在了奧迪車上,更讓小宋憤怒的是,不等她發脾氣,那腦子有些不正常的女孩子,還囂張異常的問她:“你知道我是誰不?”
“你、你是誰?”
小宋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麼狂妄的女孩子,愣了下,下意識的問道。
女孩子抬手,把墨鏡往下一拉,露出一雙清澈的眸子,笑了笑卻沒回答小宋的問題,又問道:“這是楚良宵的車子吧?”
通過奧迪車的車牌,能看出這是城區一把手的座駕,這對京華好多普通市民來說,都算不了什麼。
可小宋敢保證,決沒有哪個開著小破車的人,敢用無比輕蔑的語氣,當麵問這是不是楚良宵的車子。
除非這個人是個神經病。
女孩子當前的表現,都有力證明了她就是個神經病。
“神經!”
小宋低低罵了一句時,楚良宵卻咳嗽了一聲。
阻止小宋要開門下車找神經病理論的動作後,楚良宵落下了車窗,看向了女孩子。
看到楚良宵露麵後,女孩子手指向上一推,把墨鏡重新推回到了眼上,接著用右手食指點了點她,傲慢的說:“你應該知道我是誰,你也要記住我對你說的話,要不然沒你的好果子吃。”
不等楚良宵說什麼,女孩子嘬唇,竟然對她吹了個流裏流氣的口哨,隨即一踩油門,小奧拓吭哧吭哧的走了。
“什麼玩意兒!”
小宋狠狠盯著小奧拓,低聲罵了句時,卻聽老板淡淡的說:“如果不是她的話,我肯定會被紀委請去喝茶了。”
聽楚良宵這樣說後,小宋的眼皮子猛地一跳,趕緊閉嘴,重新發動了車子。
當楚良宵再次看向高處的墓地時,高飛跟唐鵬,總算是停止了廝鬥。
倆人臉上都是鼻青臉腫,唐鵬衣服下擺被撕裂,高飛左邊袖子幹脆被拽了下來,鬥雞似的狠狠盯著對方,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
潘冬冬滿臉緊張的看著他們,不知道該說什麼。
“今天就饒了你!”
倆人忽然一起說出了這句話,隨即齊刷刷的一楞,再次異口同聲的罵道:“草!”
吸了下鼻子,唐鵬問潘冬冬:“帶紙巾了沒有?”
“帶了,帶了。”
潘冬冬慌忙打開小包,從裏麵拿出一包濕巾,拿出來剛要幫他擦擦臉,唐鵬卻衝高飛呶了嘴巴:“給那小子一點。”
“用不著。”
高飛冷笑著拒絕,扯下快要掉下來的衣袖,當做毛巾的在臉上胡亂擦了幾下,隨手扔在了地上。
唐鵬也沒管他,任由潘冬冬給自己擦著臉,說道:“我交代給你的事,你做的怎麼樣了?”
“你覺得,我會像你這樣做事不靠譜?”
高飛依舊冷笑著,從口袋裏拿出一包東西,扔了過去:“用冰糖熬製,隻用一天,早中晚喝一副,就足夠了。”
“謝了。”
唐鵬接過那包東西,小心打開看了一眼,這才鬆了口氣,把東西遞給了潘冬冬:“明天,我就讓我爸他們回沈城那邊。”
潘冬冬當然知道高飛拿來的是啥東西,接過來放進小包內,轉身對小月柔聲說:“小月,我們回吧,時間也不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