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水粉連忙彎腰撿了起來,本能的打開,隻看了一眼,瞳孔就猛地一縮!
廖水粉--高飛,你們這對奸夫銀婦!
信紙的開頭,就是這句話。
字跡很潦草,但卻很有力,筆尖甚至刺透了紙頁,由此可以看出那個人在寫這行字時,心中有多麼的憤怒。
“真沒想到,我暗戀了那麼多年的廖水粉,原來是個披著貴婦皮囊的銀婦,我永遠都忘不了,她在離開96號小別墅時那幅肮髒的惡心樣子!
她是被高飛玩上天了吧?
明明臉上帶著黑夜都遮不住的騷意,卻偏偏裝出一副被強女幹的憤怒模樣,跟白瓷那個賤人義正辭嚴的說什麼,最後卻被她又拉了回去。
廖水粉,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你可知道,我是多麼的喜歡你?
可你明明答應要做我的女朋友了,你為什麼又去跟高飛幽會,跟白瓷一起,服侍那個混蛋?
廖水粉,你會後悔的,我發誓,一定會讓你後悔。
我會娶你回家,會讓你嚐到什麼才是世間最痛苦的滋味……你既然背叛我,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
你會死,高飛也會死,這是你們命中注定的。
沒有誰,能夠侮辱破軍的軍師後,仍然能悠哉悠哉的活著。
廖水粉,高飛,你們會死,但你們在臨死前,會被榨取出所有的價值。
好吧,讓我來展望一下你們的未來:我會合理的安排一個局,讓你們這對奸夫銀婦苟合……”
信紙上寫到這兒後,就再也沒有了,最後一個字也很潦草,看來寫這些的人受到了幹擾,急匆匆折起紙張,放在了這本《安歸經》內。
獲許,寫這些的人事後就忘了,所以沒有續寫,也沒有取走。
這兒是何秀城的書房,除了他之外,還能有誰寫?
除了他之外,銀姑會知道何落日大婚那晚,廖水粉在96號小別墅的遭遇嗎?
唯有何秀城,也隻能是何秀城!
廖水粉的臉色蒼白,現在她終於相信高飛所說的那些了:何秀城,果真是某個邪教組織的首領,他那晚看到了她跟高飛在一起了,卻假裝不知道,依舊對她體貼有加,目的就是把她娶回家,然後再給她布個局,讓她身敗名裂。
嘀嘀--就在這時候,外麵傳來了汽車笛聲,嚇的廖水粉手一哆嗦,趕緊把那張紙重新放回了書內,放在了書架上。
何秀城回來了。
當他走進客廳時,廖水粉已經來到了樓梯下麵,臉上帶著些許迷人的嬌羞,望著他柔聲說:“回來了?”
“嗯,回來了,去戴河那邊跟酒店老總商量婚宴的事來著。”
何秀城走到廖水粉麵前,微笑著牽起了她的手:“如果銀姑沒有給我打電話,說你來了,我肯定會在那邊吃過再回來。”
廖水粉跟著他來到沙發前,坐下後說道:“其實我來找你也沒什麼事,就是想問問你,這邊房子還需要裝修嗎。剛才我看過了,裝修的很不錯,不需要再返工了。”
“那就行。”
何落日抬頭看了眼臥室那邊,正要說什麼時,廖水粉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不好意思,我先接個電話。”
廖水粉拿出手機看了眼來電顯示,站起身抱歉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