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貢先後擄來兩百多孩童後,他花重金請來的門客,對他們進行地獄式的訓練,每天把他們放在深山野嶺中,仍他們自生自滅,多有被老虎生吞的孩童,最後把他們訓練成一支訓練有素,動作敏捷的殺手,
等他們長到十八歲時,許貢逼著他們自相殘殺,最後生者隻有十幾人,弱者都被自己生活了十幾年的同伴殺死。這十幾個人是精銳中的精銳,都有以一敵百的本事。所以現在許貢手下的門客,實際上就是他調教出來的刺客,而且每個人都以一段痛苦的回憶。
當下嚴析拱手對許貢疑問道:“主人,你找我們。”許貢艱難的爬起身形,嘴裏輕聲呻吟幾陣,沒有答話。
嚴析快步上前扶住許貢,麵無表情的問道:“是何人傷了主人?”嚴析對許貢的感情十分複雜,他既怨恨許貢逼著自己殺害了自己的同伴,又感激對自己苛刻的訓練,逼得有自己矯健厲害的身手,不再被任何人欺負,不過他是不會輕易背叛許貢的,因為他在這世上沒有親人。
許貢站直身形,強忍著笑道:“嗬嗬,析兒啊!沒事,隻是我白天勸諫嚴白虎不要輕舉妄動,結果反被他打了八十軍棍,嚴白虎剛愎自用,照這樣下去,我等都要死在孫策手上啊。”門客乙聞言,捏緊拳頭怒道:“主人,嚴白虎好大的膽子,我去殺了他。”
許貢擺手微笑道:“老二不要衝動,嚴白虎府門外有上百人的精銳士兵把守,以你一個人的力量是不夠的。”嚴析正色道:“那我們一起去”許貢搖頭笑道:“你們不要太激動了,我這點小傷沒什麼大礙,嚴白虎一時性急,不懂事。你們何必殺人性命呢?”
可是很快,許貢臉色一沉,咬牙說道:“隻需要把他大卸八塊就可以了。”嚴析等五名門客領命而去,許貢臉上露出邪笑。
這天深夜裏,狂風兮兮,吹得人的心底都有些寒意。嚴析等人全身黑裝出襲,衣帶中暗藏匕首。他們動作極為敏捷訊跑在小街上,在漆黑的夜晚,如同五支鬼魅一般在遊動。
他們一路輕飄的跑到郡守府門外,見府門處有幾個守衛在把手,立刻閃躲在屋角邊,嚴析在偷眼觀看。守衛們似乎根本就沒想到,在自己的地盤會有人來行刺,他們毫無防範意識,腦袋像釣魚一樣的,時不時往一邊倒去,又突然抬起。
嚴析暗道一聲好機會,他對著眾門客,用手指著一處院牆,示意眾人從那裏爬上去,然後把守門的守衛殺掉。眾人紛紛點了點頭,嚴析不在多言,他帶領眾門客繞過守衛的眼線,跑到院牆的東側挺住腳步,郡守府的院牆隻有兩米多高。嚴析一個飛簷走壁的動作便輕鬆登上牆頂,後邊的門客們動作一致的跨到院牆上。
嚴析等人紛紛站在牆頭上,雙手抽出匕首,左手在前,右手在後,身體向前傾斜,迅速向前小跑起來,動作輕盈,幾乎都聽不到聲音。
隻是一眨眼的工夫,他們就跑到府門的門頭之上,而這裏的守衛還絲毫不知情,依然在打著瞌睡。嚴析用手勢示意眾人,不要留活口。眾人會意,他們一躍而下,五名門客,幾乎同時落在五名守衛的背後。
五個守衛聽到背後有風聲,這才反應過來,他們剛把頭轉過來,迎麵而來的就是一刀,把守衛的喉嚨都割斷,守衛想叫都叫不出聲來,嘴裏咕嚕咕嚕的吐出好多血,痛苦了一會才斃命。
五門客動作整齊,幾乎是同時出刀在一瞬間把五名守衛給殺死。其他守衛聽到動靜這才反應過來,他們怔怔發呆了半天,就在他們發愣的一瞬間,嚴析等人幾個跨步從不同的方向衝上去,對準守衛一個手起刀落,如同切菜一般,‘撲通,撲通……“幾個還處於震驚之中的守衛身體直挺挺的倒下,
解決掉府門的所有守衛,嚴析等人甩了甩匕首上的血跡,毫不停留的進入內院,院中隻有零零散散的幾個守衛在巡邏,嚴析等人左閃右竄,以房屋和樹木做隱蔽,避開巡邏守衛的眼線後,直接衝到嚴白虎的內府外,嚴析等人躲在小樹下,偷看敵情。門前有更多的守衛在把手,雖然他們沒有打瞌睡,不過他們臉上也是一副疲態的樣子。
嚴析對眾門客小聲道:“守衛眾多,要是強行殺進去隻怕很難,不如從屋頂處下手。”說著話,嚴析手指著前方那座大屋的屋頂。眾人紛紛點頭,表示沒有意見。
嚴析等人避開內府的那些守衛,靠著院牆小心翼翼的向前快走,守衛看都沒往這邊看,隻顧著自己打盹。
嚴析他們順利的來到後院,後院竟然連一個守衛都沒有,可見這嚴白虎平日裏安逸慣了。嚴析等人毫不停留的爬上屋頂。他們腳步輕盈的跑到屋頂的中央。
嚴析深吸口氣,抽出腰間佩刀,雙手由上至下斜看掀開屋頂上的瓦片,‘kualakuala’的幾聲,十幾塊瓦片被他掀個左右橫飛,屋頂被他劈開一個完全可以一人通過的大豁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