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次撿起地上的書包,撇撇嘴,“我啊,隻是覺得最近太悠閑了而已。”說完風一般,頭也不回的往前跑,“嘿嘿,再不跑可就遲到了啊!”“戀次!你這是耍詐啊!我話還沒說完呢!”
露琪亞邊跑邊喊,卻淡淡的笑起來。這才是戀次啊,憂鬱的表情哪像你嘛。
“啊?大哥你說什麼?”露琪亞回想起那天臨近晚飯時間,自己正窩在沙發裏看這一期的‘恰比訪談’,白哉突然冒出一句話來,“大哥你再說一次,我沒聽清楚。”
“阿散井戀次和你是一個學校的吧。”白哉幽幽的坐在沙發上,喝了一口紅茶,“他成績怎麼樣?”
“唔……”露琪亞咬了一口餅幹,“真說起來我們還是同班的呢,戀次體育很好啊,不過對文科完全不在行呢。”想起戀次上國語課被老師提問時憋的滿臉通紅的樣子就想笑,“那家夥對文科係似乎一點細胞都沒有,老師都說他是單細胞生物來著。”又咬了一口餅幹,露琪亞狐疑的看著一臉沉思的白哉,“大哥你怎麼突然問這個?說起來戀次剛才也是受委屈一樣的跑出去了,你們……”
“我出去一下。”朽木白哉打斷露琪亞的話,徑自拿起桌上的車鑰匙。
後來回想,大哥那時候的表情,比起沉默,多了一份急切的神情。好像就像是戀次說的,不管多少時間過去了,大哥總是在改變,就好像從寒冬越過暖春一樣,緩慢又急切的改變著。
“這次真的挺棘手的呢。”市丸銀笑嘻嘻的看著坐在對麵沙發上看資料的朽木白哉。“雖然很突然,不過我們這唯一抽的出身的就是你了。”
光線很暗。不過這絲毫不影響這個辦公室裏幾個人的商談。朽木白哉揉了揉額角,這次的案子真的很棘手,要說是經濟案,那也牽扯的太多了,麻煩啊……
“喂,先喝口紅茶吧。”日番穀冬獅郎把剛泡好的紅茶放在白哉麵前的茶幾上,自己取了冰箱裏的牛奶小口喝著,“我看你隻是想自己偷懶吧,市丸銀。”
“哦呀哦呀,你這麼說我可是會很傷心的,我也很忙的呢。”市丸銀頂著萬年不變的笑臉,用手肘撞了一下`身邊的中年男人,“好吧,我們銀可是很忙的呢。”藍染一臉寵溺的看著自己的愛人,“所以說這次隻能拜托你去了,白哉。”
朽木白哉頭大無比。倒也不是說自己真的沒有時間去,本來在這個地方的案件取材已經結束了,確實是該去關聯的幾個地方調查看看。想到家裏還有兩隻嗷嗷待哺的小鳥,白哉就泄了氣,尤其是戀次,真的是很久沒有見他了呢。沉吟著連眉宇間都卸下了寒霜,表情不自覺的柔和起來。
市丸銀把玩著桌上的啤酒開瓶器,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說起來,白哉你家裏住進了一位新客人呀,”瞥見朽木白哉瞬間變化的臉色,心裏偷偷笑了笑,“亂菊,好像那位紅發小兄弟經常光顧我們的酒吧呢。”
鬆本亂菊看著朽木白哉不善意的臉色,暗暗歎了口氣,銀又起了玩心了。“說是這麼說,不過要是一會發生了什麼可不要波及我啊。”亂菊揉了揉自己的金發,看向旁邊,“那孩子在我們的酒吧打過工,我格外照顧他而已。”
“那還真是意外。”市丸銀笑的好不燦爛,“你可要看緊點你家的小貓咪,老實說那孩子還是很可愛的。”
“我會帶他一起去,不勞你費心,藍染才該多注意注意。”朽木白哉“哐”的一聲放下紅茶杯,“先告辭了,失陪。”
聽到白哉汽車發動的聲音,市丸銀心裏暗爽的比了個“V”字。
“啊,這樣真的好麼。我怎麼覺得未來的路會很艱難啊。”亂菊看著市丸銀搖了搖頭,“藍染大哥,你還是快把銀帶回去吧,再這麼下去我看白哉以後真是要麵癱到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