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可曼從地上爬了起來,再次朝著蔣祺衝了過來,張牙舞爪的完全沒有任何形象。
本身就瘦小的臉,此刻變得格外的扭曲。
蔣祺是什麼人,蘇沫比任何人都了解。
之所以將她當成姐姐一樣看待,不僅僅是她對待自己很溫柔,更重要的是一種安全感。
而這種安全感也不是無形之中生成的,是當初用很多事實去證明的。
蔣祺似乎從小就在練習跆拳道,如今多少段位不太清楚,但是要跟幾個人交手那是特別輕鬆的一件事。
以前在學校裏,蘇冉找人來欺負蘇沫,都是蔣祺在背後護著她。
現在要解決一個不會功夫的溫可曼,可以說是輕而易舉。
眼看溫可曼上前來,蔣祺再次一腳踢在溫可曼的膝蓋處,那裏有一塊麻筋。
隻見溫可曼身體不受控製的向下栽了,直接跪倒在兩個人的麵前。
“你這是想要向我們道歉嗎?這麼大的禮儀,我們哪裏承受得起啊。”蔣祺笑嗬嗬說道。
看著此刻狼狽的溫可曼,蘇沫也跟著笑了起來,“我倒是覺得她一點兒誠意也沒有,哪有一條腿算是跪下的。”
“你說的沒錯。”蔣祺的話剛落下,一腳又踢在了溫可曼的另外一條膝蓋上。
溫可曼就像是提線木偶一樣,身體完全不再受自己的控製,直接雙膝跪地。
從來沒有受過這種欺負,一直以來都是她欺負別人,哪裏輪得到別人欺負自己。
溫可曼心裏充滿了憤怒和恨意,掙紮著腿想起來。
可是,膝蓋竟然一點力氣也沒有,根本就爬不起來。
“蘇沫,你不要太過分了!你也不要忘了,我可是阿煥的青梅竹馬!他就算不喜歡我,也不允許別人欺負我!”溫可曼說道。
蘇沫聽到她的話,想想也是,朝著蔣祺遞了一個眼神。
蔣祺對她眨了眨眼睛,算是理解了她的意思。
兩個人悠閑的坐回了沙發上,蔣祺淡淡的開口:“真是沒意思,好好地又搬出了龍澤煥。”
“沒辦法,誰叫我的老公總是被人惦記,甚至還想主動成為第三者。”有了蔣祺在身邊,蘇沫也變得更加自信,更加有底氣。
“說的也是,賤人始終是賤人,總有一天會有人收拾。”蔣祺聳了聳肩。
就在兩個人冷嘲熱諷的同時,早已憤怒不已的溫可曼猛地從地上爬了起來,朝著蘇沫和蔣祺就衝了過來。
這一次,溫可曼沒有朝著蔣祺,反而是對準了蘇沫,狠狠地一個巴掌甩在了蘇沫的臉上。
蘇沫哪裏知道自己忽然被打,頓時愣在了原地。
氣氛有一瞬間的安靜,下一秒,蔣祺忽然之間站起身來。
來到溫可曼的身邊,一把抓住溫可曼的衣領,一個巴掌狠狠地甩了下去。
“你……”溫可曼想要掙脫,可完全不是蔣祺的對手。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蔣祺又是一個巴掌打了下去,一個接著一個……
溫可曼被蔣祺憤怒的扇了十來個巴掌,大腦已然空白一片,雙頰紅腫,口角流著鮮血,看起來特別的恐怖。
“蔣祺……”蘇沫沒有想到蔣祺會忽然之間這麼瘋狂,立刻上前抓住她的手,讓她不要在衝動。
蔣祺沒有看她,盯著已經眩暈的溫可曼,冷聲警告:“我告訴你,蘇沫是我的人,還輪不到你來欺負!”
蔣祺的話剛剛說完,將她隨手扔在地上,對著站在遠處,已經看呆了的劉嫂說,“把她給我扔出去!”
劉嫂看著夫人帶回來的這位女人,不知道為什麼,她的身上有一股無形的氣場,讓人感到敬畏。
本來不是一個主人,可是那一舉一動之間,宛如真正的主人一樣。
她不敢招惹,上前扶著溫可曼,卻被溫可曼一巴掌甩開。
“蘇沫!你給我記住,這筆賬我會記在心裏一輩子,一定不會讓你好受!”溫可曼支撐著一旁的茶幾,艱難的站起身。
“……”蘇沫無語,又不是自己打的你,你幹嘛記著我啊?
知道自己不是蔣祺的對手,所以不敢跟蔣祺耍橫,隻敢找自己這個軟柿子捏嗎?
“看來還沒有讓你服氣啊。”蔣祺聽到溫可曼的話,捏了捏拳頭,再次朝著溫可曼走來。
溫可曼嚇得臉色大變,急急忙忙的向後退。
“住手!”一個低沉的聲音從二樓傳了過來,客廳裏的三個女人紛紛朝著樓上看去,隻見龍澤煥一身灰色毛衣,慵懶的站在那裏。
“阿煥……阿煥……你要救救我!”溫可曼看到龍澤煥的一瞬間,委屈的眼淚也掉了下來。
她長這麼大,從小都是被爺爺捧在手心裏疼愛的,什麼時候遭受過這種羞辱?
剛才也是在蘇沫的麵前不願意那樣,所以一直強忍著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