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呢,我可是政治課代表。”
“好好好你說什麼都對。”李雄也翻了個白眼。
付未從塔羅牌中抽了一張,“被迫”用塔羅牌占卜過很多次的李雄打眼一看就認出了這張牌:“‘戀人’?正位?什麼情況?紀界和陶瑤瑤?!”
付未忍不住“嘖”了一聲:“這是我今天早晨對於這一天的占卜!”
李雄有點懵:“你……和陶瑤瑤?”
“你能不能有點正事啊!”付未受不了了。
“這牌明明就是‘戀人’啊!”李雄也叫了起來。
出租車司機以一種詭異的眼神看著後視鏡裏這兩個高中生,他拉過那麼多學生,女孩子在車上討論占卜、星座的見多了,男孩子討論這個還是頭一回見。
“塔羅牌不能隻以字麵意思解讀,不是給你們說過好多次了嗎?”付未說。
“誰能記住這玩意兒啊,”李雄嘴硬,“要不下次你給我來個美食版的塔羅牌,我保證比你算得準你信不信?”
付未怕自己被李雄氣得捏壞塔羅牌,小心翼翼地收起來,說道:“這張牌的深層含義是‘選擇’,我還以為它指的是我們今天早晨討論小組名字這種事,沒想到應在下午。”
“說重點好嗎大神?”李雄說,“我們下午可是臨時消息說這邊有比賽才打算過來看的。”
付未不想浪費口舌解釋事物的發展變化,直接說道:“所以它預示的就是我們在‘看比賽’和‘救人’之間的選擇。”
“所以說你到底是怎麼知道要救人還知道救人的方位的?”
付未說:“昨天晚上我做了個夢,夢見紀界在公交車上看妹子,但我醒了就忘了。剛才看到他在車上的樣子才猛然想起來,那神態簡直一模一樣,我感覺八成有事,就臨時起了個卦,卦象指示是東方。”
李雄聽得一愣一愣的:“臥槽,這太玄乎了,我有點方啊。”
付未想起了另外一件事,看了一眼司機,低聲道:“你還記不記得當初咱仨剛來附中的時候,討論過班裏哪個女生好看?”
李雄回答得很幹脆:“忘了。我當時說的是誰來著?今井菲吧?”
“重點不是你,是紀界。”付未說,“紀界當時就說過陶瑤瑤看著順眼,比今井菲好看。”
“臥槽,我怎麼忘得一幹二淨?!”李雄有點不淡定了,“他這個滿腦子運動細胞的紅牛喜歡的竟然是陶瑤瑤那種黑長直三無少女?這隱藏得也太深了吧?怪不得上次6班那個誰,叫我給他送牛奶,他連看都不看。”
“那牛奶呢?”付未的關注點迷之跑偏。
“喝了呀。”李雄一本正經地回答。
“你?”
“當然是我……”李雄以為付未要鄙視他沒把牛奶還回去,連忙補充道,“還有夏至同學!說起這件事,唉,胖胖又快把瓜子吃完了,夏至同學那裏也沒存糧,我上哪給它弄合胃口的生瓜子去……”
被李雄念叨的夏至,此時正站在來生河邊,集中精力麵對著兩個玩家。
黑衣,黑發,黑色唐刀,很久沒有找夏至麻煩的殺手淩再次出現在她麵前,淩的身後,則是背負褐色古琴、懷抱紫色寵物變異腓腓的舟離淺水。
“是誰告訴你這個消息的?”夏至握緊手中的大針筒,盯著淩問道。
淩邪邪一笑,給了夏至一個不屑的眼神。倒是舟離淺水忍不住叫道:“你是白癡嗎?我哥可是職業殺手誒,為雇主保密是最基本的職業道德你懂不懂?”
“雇主?”夏至愣了一下,“所以他不但告訴你我有神器,還雇你來殺我爆裝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