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如果“小提琴”是真玩家,她手上的那張牌必然是4。因為蘇格蘭場安插在橋牌俱樂部的隻有黑桃10,他們沒必要在其他的牌麵上作假,因此留給逃跑女子的號碼隻剩下2了,短發女子必有問題。

如果她不是玩家呢,逃跑女子是黑桃4 。而小提琴手上的是6,8,9,Q的其中一張(撿的或者搶的),那麼她在第二次聚會時,看到現場7人,一定會意識到她頂替了逃跑女子的位置。這個時候,她有必要跳出來指證短發女子嗎,即便那個女人真的是奸細。#思#兔#網#

邏輯上說不通啊。

所以,小提琴一定是玩家?短發女子一定有問題?

渝州成功把自己繞暈了。他呆滯了好一會兒才將紙疊好,方方正正地塞入了上衣口袋。

哎,車到山前必有路,隻要聚會再舉辦一次,他一定把那些人的身份搞得明明白白。

辛普森卡勒,卡勒口中的他,露絲,歐文偵探,兔子麵具,警方,短發女子,小提琴,瘦子壯漢,金發男子,逃跑女子,弗萊伯格。

渝州咀嚼著這些或陌生或熟悉的名字,他們究竟從屬於何方勢力,誰是無意間攪入了這個僵局,誰又是陰謀真正的主導者,第一日的死亡是結束還是開始?而這一切又與海洋之心有何關聯?

或許,有必要再找露絲問一問情況了,他暗暗發誓,這次就算霍克利萬般阻撓,也休想攔住露絲小姐的官配丈夫,一片赤誠的傑克先生。

渝州躊躇滿誌地捶了捶麻木的腿,從馬桶蓋上站起,翻開蓋子,按下衝水鍵。在嘩嘩的水聲中走了出去。

然而天不遂人願,B1套間的大門緊閉,房裏早已人去樓空。

吃了閉門羹的渝州很快修改了他的方案,找沙文問問情況,然而到了c區,他才發現沙文和歐文偵探的房間也都是暗的。

想來是被請去調查高個女子的屍體了,渝州隻得作罷。

經過一日艱辛,線索或多或少浮出了水麵,渝州也不貪心,準備睡個好覺,明天繼續。

……

他離開二等艙進入逃生通道,想要抄近路回三等艙,卻見一個衣著光鮮的棕發男子,正摟著一個羞澀而稚嫩的年輕姑娘在沒有燈光的樓梯上擁吻。

女孩穿得樸素,皮膚也有些粗糙,但勝在那種沒有曆經時間磨洗的年輕活力。見到渝州時還緊張地往男人身上靠了靠。

貴族老爺想要玩點新鮮花樣,渝州不欲理會,朝他們點點頭,便徑直通過了這狹小的樓道。

棕發男子目送渝州離去後,就摟起女孩的腰肢,深情款款地說道:“別怕,寶貝,這個世界上除了我,誰也別想傷害你。”

“你說的是真的嗎,查理先生?”少女羞怯地低下了頭。

“當然!”棕發男子發出了一聲誇張的詠歎調,他一把捧起少女的臉頰,雙眼炯炯有神,“你的笑容沒有酒,我就醉得像條狗。”

說著,他的嘴唇便朝著女孩的臉落了下去。

“查理先生。”少女嬌羞地轉開臉,嗔了一句,“有外人,這樣不好。”

“有什麼關係,他想看就讓他看個夠。”

“可是…”

棕發男子再次捧起了少女的臉:“不要可是,乖,聽我的。”

“可是我覺得…”

棕發男子沒讓她說下去,一個深情的吻落在了少女唇畔,一陣廝磨後才放開了兩頰酡紅的少女,霸道地說:“不要你覺得,我要我覺得。”

土味情話,明學家?

已走至三等艙的渝州猛得抬起了頭,他確定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