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將露絲安放在了B7套間,阿佳妮招呼管家去醫務室找菲利普醫生,自己則拿了露絲的鑰匙去開B1的大門,不知是不信任卩恕的言辭還是害怕霍克利出了意外。
然而正如卩恕所說,裏麵並沒有人。
很快,斯圖爾特家族的禦用管家帶來了一個壞消息,“小姐,樓下有兩位被嚇暈過去的男爵夫人,一位被踩踏的孩子,菲利普醫生抽不開手。”
“這可怎麼辦。”阿佳妮急得快要哭出來了。
渝州也沒什麼好辦法,手上有抗菌,抗病毒,止血,抗休克等各類藥物,就是沒有帶保胎藥,他看了眼冷汗直流的露絲,實在不行,就隻能用三型治療藥劑了。
危難關頭,沙文想到了他最信任的人,“我去找歐文偵探,他知識淵博,或許會有辦法。”
“不錯,他一定有辦法的。”阿佳妮看到了希望,“我和你一起去。”
她脫掉了礙事的高跟鞋,赤著腳和沙文衝下了樓梯,不一會兒,兩人就架著年近古稀的偵探上來了,身後還跟著他40來歲的管家。
“她孕期已經4個月了,你們一個都沒發現嗎?”歐文偵探身著睡衣,頭發淩亂,眼角還有沒擦幹淨的眼屎,一副剛從睡夢中清醒的樣子。
眾人麵麵相覷,齊齊搖頭。
歐文偵探歎了口氣,先給露絲吃了一小片藥劑,之後又做了一套奇怪的按摩。
渝州在旁邊觀摩,眼睛卻一直朝管家撇去,隻見那管家呼吸紊亂,領子沒有翻好,襪上還殘留有飛濺狀的血跡。
他剛從浮金大禮堂回來!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本線索很多,大家看得會不會有些吃力?
當時構▒
聽渝州這麼一說,沙文也好似想起了什麼, “沒錯,沒錯, 我曾經見到他和一些人鬼鬼祟祟的接頭,有時也感覺到偵探好像在防備他, 但一直以為是我想多了。”
兩人說話間,從三層樓梯下方走來了一個男人, 他麵容疲憊, 衣服被細雨染成深色, 正是消失已久的卡爾·霍克利。
和當初威廉姆斯死亡那夜一樣, 姍姍來遲。
渝州審視著他。
“怎麼了?”霍克利也察覺到不對。
“浮金大禮堂裏發生了槍擊案。”渝州說道,“露絲出事了。”
“你說什麼,露絲中彈了?”霍克利不敢置信,他看著地上散落的血跡,突然發瘋般衝向了B7套房。
不像是裝出來的。渝州眯了眯眼睛,霍克利當真與今夜的一切無關?他剛想進B7探查情況,就被一隻粗糙的手掌蒙住了口鼻,拉入了另一個房間。
房內一片漆黑,隻有冷風吹起簾子的嘩啦聲。
“別鬧。”渝州的嘴巴張不開,隻能含糊地說了兩個字。
卻換來了身後人變本加厲的粗暴對待,連帶他的鼻子也被捂得密不透風。
渝州喘不上氣,情急之下,他伸出舌頭,沿著某人的指縫細細舔舐。
果然,那人觸電般收回了手,惡聲惡語道,“你惡不惡心?”
“露絲的情況不太好。我待會再和你細聊,好嗎?”渝州說著又要往外趕。
“你操什麼心。”卩恕拉住他的手,“如果露絲是主要的劇情人物,那她一定不會死,如果死了,說明她就該死在這個點。”
渝州腳步一緩,不錯,小說改變了電影情節,安排了露絲懷孕,一定有它的理由,“你說露絲的孩子是誰的?”
這個問題一出,渝州的想象力就如脫肛的野馬,再也拉不住了,
怪盜弗萊伯格:我不僅要得到世界最美的海洋之心,更要得到世界最美的女人。
我要你的一切,包括你的寶石和身體。
寶貝,我知道你不願意失去海洋之心,沒關係,我幫你拿回來。
就在渝州回憶過去小說的種種套路時,一個平鋪直敘的聲音打碎了他所有幻想:
“當然是卡爾·霍克利的。”
渝州:“你怎麼知道的?”
“他們兩個的血液有相同的味道。”卩恕嫌惡地甩了甩衣服上的血跡。
渝州:“……”
卩恕:“喂,這種表情,你是吃到屎了嗎?”
“你不懂。”渝州歎了口氣,作為一個Jack,沒有和露絲鑽小車車也就算了,居然還讓卡爾·霍克利占了先,真是太失敗了。
就在兩人閑談之際,B7傳來了嘈雜的交談聲,門沒有關,渝州後退一步,就看見歐文偵探已經走出了房間。
“情況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