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弗萊伯格怎麼也和蜂巢懟上了,莫非他對那件戰爭武器也有興趣?想要盜取它?@思@兔@在@線@閱@讀@

渝州將手頭的鑰匙還給了四周的人,在交還途中他又發現了一個問題,鑰匙的齒紋處有些發粘,就好像塗過膠水,渝州搓了搓鑰匙尖,卡在縫隙中的棉絮狀不明物落了下來。

這是什麼?口香糖?棉花糖?膠水?就在渝州疑惑之際,一個服務員托著巨大的餐盤跑了上來。

“船長,你看這個。”他打開了半球形的金屬餐盤蓋,裏麵不是飄香四溢的菜肴,而是十來把用巧克力製作的鑰匙。以及一張JOKER牌。

牌上用白巧克力醬寫道:

聽說情人節收到的鑰匙,會打開一扇通往愛情的大門,小小禮物,希望你們喜歡。

怪盜弗萊伯格參上

這張的字跡與前三張不太一樣,也不知是不是因為用了的特殊的“筆墨”,顯得格外拘謹。

有意思,渝州摸了摸下巴,一天內出現了兩位“弗萊伯格”,一者預告殺人,而另一者卻對戰爭武器起了興趣。如果這兩位不是同一個人,其中一方會是蘇格蘭場嗎?真正的弗萊伯格又會如何應對別人盜用他名號?

船長諾曼想將牌拿起來,但一用力牌就碎了。

渝州又在邊上看了好一會兒。歐文偵探沒有來,他的小尾巴沙文自然也不見蹤影。見沒有別的線索。渝州拉著卩恕離開了現場。

一路上,那些竊竊私語的聲音又出現了,兩人疾步來到頭等艙餐廳,剛坐到位置上,就發現一位帽簷壓的很低的男人正舉著報紙偷看兩人。

卩恕似乎很習慣這種目光,旁若無人的開始點菜。

隻有渝州被這種窺視的感覺弄得很不舒服,但他還是控製住了自己,以咬耳朵的方式小聲向卩恕詢問題,“你還知道多少有關死神13型的事,都告訴我。”

渝州想從中尋找出弗萊伯格對蜂巢動手的原因。

“喂,別靠那麼近,熱死了。”卩恕裝出一副不耐煩的樣子揮開了渝州,實則渾身僵硬,隻能一臉拘謹地翻著菜單,

“這是一件為了定向剔除某個種族而製造的武器,相較於同類,它更有針對性,耗能也更低。雖然啟動慢一點,但還在可以接受的範圍內。然而,它有一個致命的缺點,能幫助獵物悄悄從它的利爪下溜走。”

卩恕說著賣了個關子,沒有繼續,但渾身上下都寫滿了四個字:快來問我。

“哦,是嗎。”渝州看著他躁動的小表情,慢吞吞給自己倒了一杯侯爵紅茶,不緊不慢地品著。

心裏卻已經笑開了花,嗬嗬,他偏不問。

然而,渝州不問,不代表別人不想問,那位帽簷壓得很低的男子已然坐不住了,他悄悄走到了兩人身旁那一桌,身體不斷探向渝州。

這麼明目張膽嗎?渝州皺了皺眉。

說得興起的卩恕也發現了這位不速之客,他收起笑容,起身就朝那個男人走去,他的步伐很慢,但極具某種暴虐的氣息,像海洋中張開血盆大口的鯊魚,下一秒就能將一切攪得天翻地覆。

“別,”渝州拉住了他,“我有點悶,我們還是去甲板上吹吹風。”

“哼。”卩恕冷冷地看了那個男人一眼,摟著渝州的腰從窗子跳了下去。

“啊!”

在其餘乘客的驚呼中,兩人安全著陸在甲板上。

渝州驚魂未定地看向餐廳窗子,有些責怪地看了眼卩恕,還好隻有2層樓高,不會被所有人當作怪物。

卩恕接收到了這種信號,有些悶悶不樂道:“你不喜歡他靠過來,我就替你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