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船上那些凶殘的家夥喜歡血肉橫飛,從來不用藥,老人身上也沒有暴力留下的痕跡。=思=兔=在=線=閱=讀=

其次,那種劑量的藥片,若說是誤服,傻子都不信。

可如果是自殺,又是為了什麼呢?

渝州邊想邊拉著寶莉.波頓和偷偷抹眼淚的沙文走出了房間,“接下來的時間就留給他們吧。”

他正要關上門,卻見剛才離開的那個船員跑了過來,手上還牽著一個驚恐萬分的孩子,正是住在d035,被渝州忽悠送玫瑰花的那個。

船員道:“船長,根據巡邏隊布蘭德的說詞,他下午見到羅伯茨先生給了這孩子一英鎊,不知詢問了什麼,緊接著臉色就變得異常難看。我覺得他知道些什麼,就把他帶來了。”

渝州心頭一跳,那個男孩顯然也見到了他,

待會兒該怎麼解釋。

不等渝州想清楚,諾曼船長就問道,“下午,羅伯茨找你有什麼事?”

“先生向我詢問住在d125女人的事。”男孩看著床上尚帶餘溫的屍體,瞳孔隻微微瑟縮了一下便恢複了平靜。

他不害怕死人,在下城區,到處都是這樣的屍體,他們生前睡不上柔軟的床鋪,死後亦隻能躺在冰涼的地麵,無人問津。

直至發臭腐爛,蠅蟲啃咬,周圍的人才會大發善心,捏著鼻子將他們的遺體焚燒。

“這事你們應該問問門口那個金色長發的男人,他比我更清楚發生了什麼。”男孩眼中沒有絲毫同情,隻想快些擺脫麻煩,而最好的方法就是將麻煩原封不動地推給別人。

“d125?女士?”諾曼船長和強森小隊長對視一眼後看向了渝州,眼中盡是疑惑與不解。

“d125的那位女士怎麼了?”渝州知道此時必須開口了,他將那天雇傭男孩送玫瑰的事說了一番,“那晚她沒有來,我還以為她隻是敷衍我,怎麼,她認識羅伯茨老人?”

男孩想起了那天看到的恐怖場景,想起了那個行凶現場:“她,她已經死了,死得很可怕。”

諾曼船長朝船員使了個眼色,船員會意離開。

“什麼?這事你為什麼不早說!還騙了我一個先令!”渝州“氣憤”道。

“你早知道那裏有屍體,故意讓我去送玫瑰。這樣你就可以置身事外了。”男孩的眼珠滴溜溜地轉著。

“置身事外?你這不是一下就把我供出來了嗎?”渝州與他對峙,“我要真與凶手有關,早把她的屍體丟進海裏了,根本不會有人知道船上少了一個女人。”

諾曼船長聽到“扔海裏”這三字時,若無其事地假咳了一聲。

很快,下去查探的船員就回來了,他在諾曼船長身邊耳語了幾句。

頓時,船長就像暴沸的開水,滾燙的言辭從他口中一湧而出,“那些婊子,賤種,魔鬼,他們怎麼敢!?”

顯然對方心中已經有了凶手的名字,從以往的經曆推算,八成就是蜂巢。

渝州隻見過一起開腸案,並不敢說了解蜂巢的行事風格,不過,既然他們的合作對象諾曼船長覺得這事是他們幹的,那八成不會錯了。

小男孩也聽出了船長話中的意思,他和渝州視一眼,非常有默契地跳過了“凶手是誰”這個問題。

“我們可以走了嗎?”渝州小聲問道。

諾曼船長似乎也發現了自己的失言,假咳兩聲補救道:“那些該死的秘教徒,這一定又是他們幹的。”

歐文偵探不疾不徐地拆解著手上的繩結,對渝州和小男孩道:“當然。秘教徒的事我和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