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是布朗夫人想穿。誰也沒規定,女人,不能穿男裝。”卩恕撇撇嘴,譏笑道,“比如說某個垃圾,明明是男人卻喜歡穿女裝,嗬。”

渝州聽了這番話,突然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著卩恕,看得他渾身雞皮疙瘩掉了一地,才說到,“我今天才發現,你有的時候還挺聰明的。”

“什麼意思!你又不想活了是吧!需要我來幫你疏通一下筋骨嗎?”

渝州咯咯笑了兩聲,從他的爪子下逃離:“現在隻剩下最後一個疑問,猴子麵具是怎麼出現在布朗夫婦的房內的,要知道我倆來這裏還是1個小時前做出的決定,若說他是通過窗子進來的,也不太可能。”

畢竟沒有卩恕的身手,誰能在大白天躲過無數乘客的眼睛,從甲板爬到二等艙的窗子。

“那老頭不就是管鑰匙的嗎?”卩恕隨意坐在了床上。

“羅伯茨老人是三等艙的管事,我想他應該沒有二等艙的鑰匙。”渝州一邊環視這個不算寬敞的房間,一邊在牆麵上敲敲打打。他突然想起了頭等艙的廁所,兔子麵具就是在那離奇失蹤。

“或許,這裏有一條秘密通道。”渝州道。

然而,他倆翻箱倒櫃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渝州口中的密道。

這是怎麼回事?渝州百思不得其解。

卩恕卻幸災樂禍:“你是不是又打臉了?”

渝州:“為什麼你看上去很開心的樣子?”

……

一無所獲的兩人離開了c167房間,來到c165門口,渝州心血來潮敲了敲房門,想從隔壁房客口中問出些什麼,然而敲了許久都不見有人。

“還不如我直接衝進去把他抓出來拷問。”卩恕將關節掰得哢哢響。

“別。我們可是良民。”渝州正色道,他拿出一張白紙,在上麵寫道:請問您這幾天見過幾次布朗夫人?她和她的丈夫是一起進出的嗎?

渝州將紙條從門縫中塞了進去,嘴中還“和善”地同卩恕說,“實在不行就按你的方法來吧,反正做了那麼多回,也不差這一次了。”

房內傳來了鍋碗瓢盆的哐當聲,似乎有一個人摔倒了。

很快,那張紙條便從門縫中塞了出來,輕重不一的字母被水痕暈開,連紙張都被泡酥了,這是…眼淚?渝州有些疑惑地歪了歪頭,這短短幾行字為什麼看上去有點像遺書呢。

錯覺,一定是他的錯覺。

紙上寫道:布朗先生5次,夫人2次,那2次是一起回來的。

渝州若有所思道:“看來布朗夫人很忙啊。”

他將紙撕成碎片,扔進附近的垃圾桶,道,“走吧,去看看露絲小姐回來了沒。”

卩恕沒什麼意見,隻是經過這次襲擊,他變得越發謹慎了,每遇到一個人,他都會用“和善”的目光與他們打招呼。

“露絲,你今早的表現可讓我刮目相看。”走廊前方傳來瑪利亞女海豚般的女高音,

“你去過卡勒拍賣會的保險庫了?裏麵安不安全?我可不想給叔叔推薦一個不靠譜的公司。”

渝州停住了腳步,拉著卩恕在拐角處躲藏了起來。

“保險庫確實不錯。光合金鋼板就有30cm厚。”露絲說得有些急促,似乎另有要事。

可瑪利亞卻不想放過她,興致勃勃地問道,“裏麵是不是有很多好東西?你看到那幅從神秘東方來的刺繡唐卡了嗎?它是不是真有傳單上拍得那麼好看?”

“我沒有看到。我還有點事,瑪利亞,待會兒再和你聊天。”露絲急於脫身。

“什麼事?是去陪阿佳妮嗎?我和你一起去。”瑪利亞死死挽住了露絲的手臂,就像一個不願放開糖果的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