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佳妮被侵犯是你設計的嗎?露絲小姐那出人意料的慷慨陳詞是你幫她寫的嗎?”‖思‖兔‖網‖
弗萊伯格臉色也凝重起來:“不管你信不信,迫害一位花季少女絕不是怪盜所為,我隻是讓她和莉莉安娜那樣,聲稱自己被侵犯,沒想到她真的出事了。
今日的事情太多了,我沒法分心去幫助她調查凶手。
至於露絲,更與我無關,她不在我們的計劃內,更何況她懷著孕,我不會讓一位孕婦去接觸高強度的輻射。
我不知道那位隱藏在黑暗中的蠱惑者對她說了什麼,即便我告知露絲保險庫中可能有高輻射源,她依然毫不退縮,堅持要進入其中。”
渝州:“既然你不打算利用露絲,又準備如何進入保險庫,要知道明天夜裏船就要到達41°N 49°W,在那個地方,遍布著敵人的勢力,你們不可能贏。”
弗萊伯格:“我不需要進入保險庫。隻需要確認那件東西就在裏麵。第一天我隨口說了句船上的防衛不佳,要求進入保險庫,找尋怪盜可能出手的方式,但辛普森拒絕了。
第二天一個女孩被盜,我要求進入,他依然拒絕。
第三天,第四天,到了第五天,死了3個人,2位無辜女孩受害,如果這樣,他依然不願意讓我進入保險庫,那就說明東西就在裏麵。
畢竟,海洋之星被盜,蜂巢可不會支付辛普森一毛錢。”
弗萊伯格說完頓了頓,道,“我回答了你那麼多問題,但我心中的疑問卻無法消弭。不知,你是否願意為我解疑答惑?”
渝州知道這是一種變相的等價交換,如果他不回答,那麼弗萊伯格也不會再回答他任何問題。
想到這,渝州手指輕扣欄杆:“當然。”
弗萊伯格嘴角一勾:“那位背著小提琴的女孩是你們的人嗎?”
渝州:“是的。她給你們提供了不少線索吧。”
“不錯,70%的線索是她提供的。她還冒險與蜂巢的首領接觸,真是一位不可多得的聰慧女士。”弗萊伯格道,“我能問一句她為什麼幫助我們嗎?”
“她可不是幫助你們。她隻想趁亂拿走放在保險庫中的海洋之星。” 渝州毫不猶豫的出賣了同伴。
雖然黑桃4的第二種族很強,放在平時,或許有機會在海洋之心出現的一瞬間偷到它,但這是圖書館副本,瑰夢石絕對不會允許有人用這種取巧的方式,因此,黑桃4也不得不先走一遍蜂巢的劇情。
弗萊伯格聳聳肩:“那可真是太遺憾了。我還以為蘇格蘭場要迎來第一位橋牌俱樂部的警探。”
弗萊伯格說著,臉上卻絲毫沒有遺憾之色。
輪到渝州的回合,他想了想,問道:“盛宴之夜,那兩位割喉者是你們動得手嗎?”
弗萊伯格點點頭:“肖恩的手下不小心暴了身份,為了不讓蜂巢發現警方已偷偷上了船,我們不得已殺了知情的犯人,還把現場偽裝成邪教犯案的樣子。
誰知蜂巢早就知道了,那天晚上還殘忍地殺害了三名警探。”
嗯,就是你們認定的蘇格蘭場後備隊員把c022的消息賣給了蜂巢。渝州無聲地說道。
見渝州不再發問,弗萊伯格便接過了提問權,“你們組織的首領是誰,創建這個組織有什麼目的,上船的目的又是為了什麼?”
渝州: “嘖嘖嘖,你這三個問題問的……”
弗萊伯格卻沒有半點被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