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程度,經過考察,就可以獲得相應的職位。”

渝州聽到那兩個字心情頓時沉重起來:“我沒有親人了。”

“對,對不起。”葵的眼角又急出了淚水。它的身體不斷往後仰,再向前彎,連著鞠了好幾個180°的躬。

“沒關係。”渝州道,接著他又催眠般的補了一句,“沒關係,一切都過去了。”

葵得到了原諒,又綻放出了笑容:“加入我們吧,我們的成員,都是失去了父親的兒子,失去了兄長的弟弟,失去了愛人的丈夫。

在那裏,我們就是彼此的親人。”

“葵。”就在這時,一個聲音自他胸口的圓形掛墜中響起。

“啊,厄德斯大人。”葵手忙腳亂地打開那個短途空間門。很快,一個威嚴無比的身影就出現在了葵的身邊。

-湮滅之鏡 厄德斯

正如葵所言,這個男人渾身上下都是透明的藍色。除了他及腰的長發和半開眼眸,那是閃著星輝的銀。渝州默默的打量著莎拉維爾第二把交椅,

他長得異常俊美,穿得卻很風騷,怎麼說呢,若是在地球,準被人罵流氓。

他沒有穿衣服,隻腰間上圍了一塊布帛,就像把一塊三角形桌布拉住兩個角,隨意往腰上一套,再在右腰處打個結。

單薄的布帛自然遮不住他的下半身,漏出了一條緊實的右腿。而在那個結的下方,則垂掛著一塊缺了一半的玉佩。

渝州眼神微動,厄德斯雖穿著像個流氓,但事實上他的神情冷到了骨子裏,若是有人因他的穿著對他起了不軌之心,怕是會在一息之內凍成冰渣子,然後片片碎裂。

他的身體是透明的。胸腔內沒有任何器官,除了心髒處一個緊閉的花苞,花苞下連著一根長長的莖,一直從胸腔延綿向下。

渝州的視線也隨著它一路向下,然而卻沒有找到那根枝幹的發源地,它被布帛遮住了,就在左腿大根。等到了沒有布帛遮掩的膝蓋,那花莖也消失了。

結合壁畫,那朵花應該是厄德斯天賦力量的來源,而支持開花的能源應該來源於它所紮根的地方。但奇怪的是,渝州從沒見過哪一種生物,能量的源頭在左腿。

“傷亡統計做的怎麼樣了?”厄德斯問道。他的氣息很冰冷,吞吐之間仿佛能凍結整個天地。

渝州被這股氣息所懾,默默垂下了腦袋。

“還,還沒有。”葵也羞愧地低下了頭。

“嘿嘿,你又和別人聊起天來了。”一顆渾身長刺的“海膽”從厄德斯身後冒了出來。

“混蛋剔壺,你不要亂說,我是在宣傳,宣傳!”葵強昂起頭,據理力爭。

“別浪費時間。”厄德斯冷冷道,他的身影很快消失,去了另一個方位。

葵像鬥敗的公雞,一下就蔫了。

剔壺也隨著厄德斯離開了。離開前,還在葵背後做著鬼臉:“傻瓜葵,傻瓜葵,讓我們兩百多個人等你一個。”。

葵哭喪著臉要離開,就在這時,渝州卻叫住了他,“再等一等,剛才說有一份視頻要給你。應該很快就過來了。”

葵想起了這件事,便止住了離開的腳步,笑道:“好啊。”

他回答的沒心沒肺,好像一下就把統計傷亡的工作忘在了腦後。

渝州算是摸清楚了這個外星生物的脾性,情緒來的快去的也快,做事記得前麵的忘了後麵的。

簡直就是…打探情報的最好對象。

於是,渝州不再遲疑,直截了當地問道,“葵,我想知道清掃者是如何定位到這個沒有坐標的星球?”

葵沒有隱瞞:“其實這與空間通道開啟的三原則有關。第一,就近原則,第二,副本匹配原則,第三,節能原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