榴蓮酥卻聽到左側傳來的輕微響動,為了甩掉這個令人厭惡的花生,獨攬貢獻度,他假意摔倒驚呼,謊稱遇見了鬥篷人。│思│兔│網│
花生不疑有他,朝著榴蓮酥所指的右側追去。
說完,榴蓮酥蔫蔫地垂著腦袋,單片眼鏡也歪在了一邊。這一聲驚呼雖趕走了小鬼,卻招來了另一個閻王爺。
真是失策失策。
“沒有下次。”我又踹了他一腳,剛想朝左側追去。卻聽又一聲驚呼擾動一樹蟬鳴。
“鬥篷人!”那是花生的聲音。
shift,我開始懷疑花生和榴蓮酥是不是孿生兄弟了。不然,怎麼會用一模一樣的渾招?
我沒有搭理那聲尖叫,繼續朝左側走去,然而,驚叫再次響起,這回還染上了痛苦的色澤。
我的後腳跟做了一個180度大轉彎,雙腿肌肉緊繃,朝右側飛奔而去。
d,這兔崽子要是敢騙我,我就把他的腦袋大卸八塊了。
我尋著聲源很快趕到了花生身邊。
他已經趴下了,腹部有一條長長的刀痕,血液像是破魚缸中的水呼呼往外冒。
而鬥篷人站在他的身側,染血的銀色餐刀在煤油路燈昏黃的光暈下,閃閃發光。
艸,敢動我的手下!
我大吼了一聲,a了上去,然後腳下一滑,差點兒沒摔個狗吃屎。
是“差點”,在摔倒的一瞬間,我伸出了左腿,成功使身體成弓步站穩。
花生吃驚的張大了嘴,似乎在疑惑,我這樣的高手居然也會平地賣萌摔。
但我卻清楚,這是副本保護機製,保護副本中重要的npc完成劇情。
我心中升起了一種雀躍。不是因為找到了凶手,而是因為我站穩了,沒有摔倒。
這是一個信號。副本在告訴我,眼前之人隻是支線副本的小boss,這個世界會給予適當的阻攔,卻不會堵死我在現場直接逮著凶手的可能。
也就是說,隻要我能抓住他,一個支線就解決了,然後我就可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的速度離開這兒了。
了解到這一點,我殘忍地舔了舔牙齒,向他飛撲了過去。他跑不過我,反身一刀朝我的胸口紮來。我一側身,淩厲刀鋒擦著外套,一閃而過。
他紮了個寂寞,被我擒住了手腕。
我順勢一扭。他的手肘當即脫了灸,手中銀刀也掉落在了地。
我右腳對著刀柄一踩,再用腳尖輕輕一提,銀刀便打著圈飛到半空,落入了我的手中。
二話不說,白慘慘的刀對準他的胸口捅了過去。
他毫無還手之力,被捅了個對穿,疼得直喘氣。
而我則趁此機會,左右開工,另一隻手掀開了一直遮在他臉上的麵具。
看到她模樣的那一瞬間,我是懵逼的。
那劍蘭般英氣逼人的長眉,那太陽般燦爛的紅色長發。
雙焱,居然真的是雙焱!
這一瞬間的恍惚。被雙焱抓住了空隙,她掙脫了我的控製,一腳踹向我的芐體,跑了。
我看著她逃跑的背影,沒有追。
比起下`身那一絲絲的疼,我的腦仁更是一抽一抽痛的厲害。
這都是些什麼鬼?那該死的作者究竟寫了什麼?
花生捂著傷口跑了過來:“老大,你疼不疼?”
我點點頭:“腦殼疼。”
花生用一副真傻了的表情看著我:“可她踹的是你小弟弟。”
“我弟弟比你老子還堅挺,你還是關心關心自己吧。”我舉起了拳頭,但看在他受傷腹部的麵子下,勉為其難地放過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