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如果她真的火燒開封,隻怕就要被展昭給抓了起來。
吃完飯後,送了展昭離開,陸令言回到了房中從抽屜裏拿出了一幅畫,仔細一看,畫中人倒與展昭有些許相似。
陸令言輕撫著畫像將畫像抱入懷中臉上洋溢著笑意:“明依,原來喜歡一個人的感覺這麼好,我終於知道你的想法了。”
想必明依知道的,也一定會祝福她的。
她抱著畫像在床上打了幾個滾很是開心,然後趴在床上盯著畫像看著,她歎了口氣:“明依,真希望可以再見到你。”
她垂下了眼眸,心中想著她都能複活,或許真的有可能呢,人生還是得抱些期待的。
過了一會兒,她將畫像卷好小心翼翼地放在了書桌的櫃子中。
外麵的天好了很多,不再下雨,本來很暗的天空也稍稍明亮了起來。陸令言望了眼天色:“還早,先睡上一覺,晚上行動。”
躺在床上閉上了眼眸,大概再睡上兩個時辰不到,調整好了之後,她立刻就進入了睡眠。
今晚,下完雨後,空氣很是清新,空中的燥熱也一掃而光,陸令言直接換上了一身黑色夜行衣沒入那黑夜之中。
那張延所住的地方離陸令言的家很近,陸令言連續飛躍了幾個屋頂就來到了張延的家。張延的家挺大的,其實能住在這個地方的家世都不會差,畢竟地段在這兒呢。
雖說到了這兒,但她不清楚張延具體屋子的方位於是到處找了找,反正不過是找個人罷了,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躲在還有些潮濕的屋頂之上,她忽然聽見了有人自言自語:“少爺也真是的。”
滿腹牢騷說著對自家少爺的不滿,陸令言眯了眯眸眼看了過去,看來跟上這人就不用找了,這人會帶她到那張延的屋子。
這張延在自家的仆人心中也是如此的不堪,看來這張延也隻是在外麵偽裝得人模人樣。
到了書房,仆人敲了敲門:“少爺,宵夜好了。”
“進來吧。”
打開門後,仆人將東西一放也沒敢去看少爺在做什麼便退了出去。
陸令言悄然落在了窗戶一旁,左右沒人便從縫隙之中朝著裏麵看了去。那張延正像撫摸情人一般摸著桌麵上的一幅畫像,眼睛閉著很是享受的模樣。
一看就不是在做好事,陸令言將目光聚在了畫上,瞬間她的瞳孔收縮起來,畫中人竟然是她。
一瞬間,她渾身的雞皮疙瘩就起來了,實在是......
她握緊了拳頭恨不得立馬進去將他揍一頓,但小不忍則亂大謀,以後有他受的。她不急於這一時,但是這幅畫,哼。
她暫時先棲於一旁的樹上於高處觀察著下麵的動靜。一個時辰之後,那張延在屋內到處走動著想著將這畫放置於何處,先是放進了抽屜中,覺得不好,又放到了櫃子裏,還是不行,放了很多處後他終於尋了個好地方,將畫卷放了進去才心滿意足的出了門回到房間休息。
待張延離開,陸令言就溜進了屋內將畫卷從瓶中取了出來插到腰間然後又去了張延的房間。
還在門口,她就聽見了裏麵不|堪的聲響,她翻了翻白眼一點兒留下來監視的*都沒有了。然而,正事要緊,她塞進了兩隻耳朵繼續匍匐在屋頂之上。待裏麵一丁點兒聲響都沒了,她溜進了屋內屏住了呼吸在床邊撒了一點點迷[yào]然後安心的在屋內搜尋起來。
丫鬟所說的她小姐送於張延很多親手做的物什,想來這張延或許還留在這兒,如果能找到也算得一份證據。
仔細地尋找著,每每搜尋了一塊地方她就將這兒恢複原樣,和剛剛一點兒差別都沒有。
翻來翻去,陸令言冷笑著看著床上摟著人呼呼大睡的張延,心中暗道:“藏得還挺深。”
不過,她還是找到了,找到了之後她沒將東西帶走,而是放了回去放得好好的,在這裏麵除了顧小姐的東西外貌似還有其它東西。想來,這張延的目標也不可能隻有一個,在人後,張延不知道糟|蹋了多少妹子。
算了算,這迷[yào]的藥效也快過了,她看了看外麵,並沒有人,就輕功躍起離開了這兒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她一到家就扯掉了黑色的麵巾呼吸著新鮮的空氣,舒服地坐在椅子上喝了杯茶水,等會兒她還得洗漱一番休息去。到天亮還有上一兩個時辰,還是能睡上一覺的。
換衣服的時候她摸到了自己的那幅畫像,心情差得不得了,直接一把將這畫丟到廚房的灶台之中點上火燒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