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方伸手指點了點白玉堂:“你呀你,作為你們的大哥,還是得提醒一下。”
如果不是自家兄弟,他隻怕連說話都懶得說,正因為關心才會嘮叨一些的。這白玉堂他們自然知道,表麵雖然稍微有一點點不耐煩,心中卻是聽話得很。
塗善繼續趕著路,暗中卻做著準備,更加的小心,要是五鼠敢來,就一定會將他們抓住。
一段時間之內,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塗善覺得很不對勁,這五鼠為何還未曾偷襲設下陷阱?難不成有更大的陰謀,他提著心行路也慢了下來,很多東西都得檢查一番才繼續行走。
五鼠的確沒有繼續設下陷阱,這虛虛實實就讓塗善慢慢猜去吧,他們先去搓一頓好吃的。
因著五鼠拖延了塗善的行程,陸令言他們趕路的速度也很快,一路上啥事沒有安安全全,沒有發生什麼意外。
“陸姑娘,貌似後麵沒追兵了?”阿敏說道。
“嗯,五哥他們在幫我們拖延時間,可惜如果塗善不是朝廷命宮的話,哪會這麼麻煩。”她想殺一個塗善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情。若是在大唐的世界有人可以對付她的暗沉彌散等,現在在這個世界,他們可都不知道這個功夫。她隱身過去直接朝著他軟肋打去,他可真的活不了了。
阿敏心中還是有些擔憂:“希望可以平平安安。”如果白五俠他們因為她和小寶兩人出了事,她又有什麼顏麵活在這個世上呢。
“不用擔心,好好休息即可。”說著的時候陸令言已經把客棧中的房間收拾好了然後坐下來喝了杯茶水。
阿敏也不再說話了,陪著小寶去讀書,陸令言邊喝邊想著:趕了幾天的路,離開封府越來越近了,幾天不見展昭,還真是有點想他。
想著想著,陸令言就抿唇輕笑起來,她托著下巴臉上洋溢著笑容。
“陸姑娘,你是在想展大人麼?”阿敏一眼就看了出來,陸姑娘其它方麵掩藏得特別好,可是對於展大人的情意卻是炙熱非常,讓人移不開眼。能看到陸姑娘這樣的笑容,真是感覺一陣舒心,溫暖的笑意可以融化千年的寒冰。
陸令言立馬捂住自己的臉,臉上一陣燥熱、發燙,她卻笑得更開心了。
“聽說你要和展大人成親了?”沒有追兵的煩惱,阿敏也開始好奇起來。
“嗯。”陸令言點了下頭,臉上羞紅一片。
所以,為了她的幸福,早日成為展夫人,一定要快點兒解決阿敏姑娘的事。
展昭那邊,他悄悄地找到了一間居所,找完後他來到了陸令言的屋子。
屋內已經積了點灰塵,他歎了口氣拿起抹布、掃帚打掃了起來,他在打掃著陸令言的房間。房間是住的自然得最先打掃著,他擦著陸令言的桌子打開了抽屜忽然發現了一個畫軸。
“這是?”看著收得很好,裝裱的也很精致,他忍不住想看。
可是令言這麼放著,他怎麼能看呢?
糾結了許久之後,他還便準備將畫軸放回去,結果心思不在此,手一滑想去接的時候畫軸已經散落開來。
忽的熟悉的麵容映入了他的眼簾,他微微笑著:“原來是娘親呀,這就是令言說的藏劍校服?”
他撿起畫軸仔細打量了起來,黃衣女子背後背著一把重劍一把輕劍,高聳的馬尾柔順的垂著,臉上掛滿了幸福的笑容。
女子身旁還有個穿著紅衣銀甲拿著長|槍的男子,男子頭上的發冠垂著兩根須須,看著那麵容就是他的父親。
展昭摸了摸自己的臉頰:“果然還是像娘親多一點,唉,爹娘以前的風采真是令人無法忽視。”
即便隻是畫像就如此了,那真人該是何等風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