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回來。”

這個時間點已經比平常展昭回來晚太多了,她想去睡可是一點兒睡意都沒,她的心莫名的很慌亂。陸令言撫了撫胸口,深呼了口氣,她額上很快出現了細密的汗珠。

“這種感覺,難道展昭出事了。”她覺得現在能給她這種感覺的隻有展昭,上次她有這種感覺的時候正是葉明依去潼關的時候。

忽然她的這種的感覺愈加強烈,於是她實在忍不住打開了門跑了出去。一打開門,沒多久,隔壁房間淺眠中的白玉堂驀然睜開眼眸拿著自己的畫影劍就來到了陸令言的房門口。房門口是打開著的,他六妹並不在房間之中。

白玉堂緊皺著眉頭咬牙道:“六妹,不好。”

這麼晚,挺著那麼大的肚子跑出去多危險,他必須立馬追上去。白玉堂又看了眼自己房間裏熟睡著的張生,他輕拂了下衣袖,這時候還是六妹最重要。

決定之後的白玉堂立馬追了出去尋找著陸令言的蹤跡,畢竟現在陸令言的身子重,也不敢胡亂用武功,白玉堂沒多久就追了上去。當他看到陸令言和他麵對麵的時候,陸令言開了口:“五哥,你怎麼出來了?”

“找你,這麼晚你怎麼一個人出來。”白玉堂的語氣裏帶了些責備,想來是太過擔心。

陸令言回道:“我本來覺得心神不寧想要出去找展昭,可是我走了沒多久,想到我現在若是出去的話隻會拖累他,所以打算回去。”

“嗯,六妹,你快回去吧。”白玉堂扶著陸令言說著。

沒多久,他們回去,白玉堂一回到房間就衝了出來,他護著陸令言回到了房中然後說道:“張生不見了,六妹,你好好呆在房間,我去找他。”

一定是剛剛他出去的時候,有人將張生給帶走了,很有可能就是那妖人,那妖人想害張生那張生現在的處境一定異常危險。

“五哥,你快去。”陸令言立馬催促著白玉堂,“五哥,你自己也要小心。”

“六妹,你好好呆著,我去救回張生。”白玉堂將自己的畫影劍換了換手,快速的轉身飛身出去。

陸令言看著白玉堂離去的那抹白影,她皺起了眉頭過去將門給關好。忽然一陣陰冷的風襲來她不由攏了攏身上的衣物,她心撲通撲通的跳著,比之剛剛更加急促。

她隱約覺得有些不對,待她轉身的時候便看見一張可怖的笑臉。若是普通人隻怕會嚇暈過去,可是她才不會怕。

“不要裝神弄鬼。”說著的時候她的手已經縮到了袖口之中夾住了一枚飛鏢。

“沒想到那展昭的夫人長得當真是國色天香,比那美人魚好看多了。”

聽見這聲音,陸令言覺得好惡心。

陸令言冷然道:“任何人都比這個不敢露麵的人強得多。”

“美人莫要生氣。”那人還真是膽子大得不得了,現出了身形。

這人身形比陸令言還矮上許多,一臉的猥瑣,眼眸之中滿是淫|邪。一瞬間,陸令言睜大了眼眸,手中的飛鏢甩了出去,那人躲閃不及就中了招,趁著這個機會,陸令言可不會放過對方。她直接又射出了許多銀針封住了對方幾處重要的大穴讓他無法動彈。

那人身子無法動彈了,他憤憤道:“你詐我!”

“哼,像你這種人我有千種萬種方法對付你。”陸令言直接拿出了一根明教特製繩索將他給綁了住然後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

她隨意地斟了杯茶水,指尖輕敲著桌麵:“知道麼?在這世上不能小瞧的人很多,其中就有孕婦和小孩。”

“我,我錯了,求你放過我,放過我吧。”那人心中已經察覺到了危機,眼前的這個女子絕對比展昭更加可怕。他一向重視自己的性命,麵對這種情況一下子就求饒了。

陸令言挑眉冷笑:“剛剛你說的話我可還記得呢,想讓我放過你?”

“大姐,女俠,你要怎麼才能放過我,求你饒了我吧,小人有眼不識泰山。”可惜他動不了做不了什麼求饒的動作,要不然一定是不停地磕頭求饒。

“對了,你剛剛說到展昭,展昭怎麼了。”陸令言瞪了下眼眸隨即又眯著微微笑。

那人看著汗涔涔的,美人雖美,笑起來更美,可是看著真的毛骨悚然。

他還是很識趣的立馬說道:“女,女俠,我說了你就會放我麼?”

“我隻知道如果你不說你這條小命就沒了。”陸令言冷哼了一聲指尖撚著幾根發著寒光的銀針。

“好,好,我說。”那人便將所有的事情都捅了出來,“......展昭他,額,展大人他現在應該,已經——死——了。”說到這兒他已經不敢再看陸令言的眼神,她的眼神像是要把他的皮給剝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