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段(1 / 3)

:"這些都與我無關,我隻知道我的家人因為秦林山而死。",然後走了。

第2天,秦天被陳竣煬接回了家。

"你這是幹什麼?"

"拿我自己的東西,看不懂?"

"你以為我會讓你走?"

秦天停下手上的動作,"憑什麼不能走?"

"不憑什麼。隻是在我答應以前,你不能走。"

"神經病!"秦天繼續整理東西,陳竣煬也不再羅嗦,靜靜的靠在門框上看著。

秦天挾起包,走向堵在房門口的人:"請讓一下。"

陳竣煬配合的側身,秦天順勢穿過。

"說了不會讓你走的。"

那天被撞傷的地方被陳竣煬用力抓著,秦天吃疼的"嘶!"出了聲。

"放-手。"

"不放!" 陳竣煬決定了。雖說到目前為止一切都還沒有偏離自己的軌道,可最令人期待的謎底揭曉的一幕並不是自己親手來實現的,這讓陳竣煬的成就感大大的打了一個折扣,所以,暫時還要把他留在自己的眼皮底下,隻為陳竣煬覺得結束的一幕一定要自己來主演。

"腳-在-我-身-上。"

"如果覺得上一次的小打小鬧不過癮的話,我保證這次可以讓你被學校除名,不信盡管去試。"陳竣煬低沉的說,抓著秦天的手上更用了一份力。

友情,親情(即使它原本就不存在)和愛情,秦天在一天內幾乎失去了所有,現在的秦天唯一可以寄托的就剩下學校,雖然從來不是什麼太過勤奮的學生,雖然知道因為女人的一鬧再次踏入校園的腳步會變得沉重,可秦天從沒想過會放棄學業,對一個普普通通的學生而言,除名意味著什麼誰都明白。

包掉到地上,秦天一字一吸氣:"陳-竣-煬,你-先-放-手。"

秦天疼得失去了焦距,陳竣煬卻還是以為他說的是另一個放手。

"不。"

秦天人向前弓,"陳,陳竣煬,我-答應-你,疼-死-了,求-你,放-"

陳竣煬遲疑了一下,突然鬆開手,秦天跪倒在地上。

"怎麼回事?"

"沒,沒-什麼。"一個手支撐在地上,秦天咬著牙,被抓疼的那隻手無力的垂著。

把衣服袖子推上去,陳竣煬看到紅腫的肘部。

"為什麼不說?"

秦天無心也無力理睬。

很快陳竣煬把人按倒在沙發上:"給我等著,我去買藥。"

14

秦天並沒有隔天就去學校,他需要時間來整理自己。這一躲就是3天,直到不同係的許藝雯來電話。

"秦天,你死哪去了?找了你幾天了?"

"有事?"

"都一個個的喜歡說廢話!"

"說,什麼事?"

"後天我們要去一個酒吧試場子。"許藝雯和幾個人搞了一個樂隊。

"嗯,不錯啊。"

"不錯個啥啊,那個鍵盤家裏出了點事回去了,估計這幾天回不來。"

"喂,你不會是想...."秦天小時候倒是練過鋼琴,可都好幾年不碰了。"

"就是!不然我找你幹什麼。秦天,我找不別的人,拜托,這個忙一定要幫。"

"繞了我吧,都幾年沒碰過了,再說你們那些我都不熟。"

"練練不就熟了?又不是要你開獨奏音樂會,最多也就是濫竽充數。"

秦天扭動下手臂,有點疼但看來不影響手指的活動。老實說秦天有一點點開心,雖然是種不得已的邀請,可被需要的感覺仍然讓秦天為自己找回一點點信心。

"喂,你倒是發聲音啊!秦天,算我欠你一個人情,以後一定舍命償還!"

"哈哈,倒想先聽聽你如何償還法?"

"大不了以身相許,有什麼啊。"

因為不同係,許藝雯可能還沒有聽到點什麼,要是她知道了,還會這麼說?秦天苦笑著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