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白舒也隻得長歎了,他把一切都想得有些簡單,以為自己知道遊戲的劇情,就能掌握些什麼。
可今日,孫竹卿都給他上了一課。
“也得多虧七煞島和峨眉派的那些人了,不然當真沉進了這溫柔鄉。”
是啊,孫竹卿何等人物?
在背景故事中可是謀劃過暗殺上一代的峨眉派掌門,奪取《天心琴譜》的閻羅門二號人物啊。
關鍵是她還成功了!
遠在幾千裏之外就能布局這麼深,白舒隻是一個二十一世紀穿越過來的大學生……
被人家輕輕鬆鬆安排得明明白白……沒準他早就知道那七煞島和峨眉派的人回來襲殺她,借此再度探探白舒的底也不是不可能。
哎,還是太年輕……
思來想去,白舒也不去想了,呆在密室裏修習起了天元心法。
隻是今日發生的事情讓他心氣不順,修煉起心法來也是堵塞,哪能修煉得好呢?
這些事情還不算完!
東廠,在慕延走後幾個時辰,那魏忠賢急招了一批心腹和大臣來,把今日慕延所說之事一一說了去了。
魏忠賢為了怕慕延故意誆騙他,還專門派人去探查了一番,發現事情細節和慕延所說當真差不多。
“哎!這白遠雲死了,他兒子還如此煩!”一大臣歎道。
魏忠賢又道:“還有,探子傳過來的消息說慕延一夥已經連夜出了京城。”
方才,慕延回到七煞島皇城的臨時落腳點,發現慕青衣和其餘七煞島三人早已等在哪兒了。
幾人又各自說了下各自的遭遇,一番話語之後,得知為了救自己七煞島又死了三位兄弟時,那慕青衣甚是愧疚。
慕延他們這才得知原來是白舒救了慕青衣,而慕青衣也一直在白府養傷,想來是東廠騙了他們。
慕延訓斥了慕青衣一通,說她如何如何任性,為何不第一時間去三百裏外的據點和他們會合,導致這三位兄弟慘死。
那慕青衣犯了如此大錯,也不敢任性了。慕延雖心知雖東廠欺騙,但他也有巧奪《天心琴譜》之意。
他之前再去東廠,就是為了看看能不能撈到什麼便宜。
眾人商議一陣,便覺這皇城不宜久呆,他們隻能換上便裝,連夜出了城。
……
“九千歲,那七煞島和峨眉派都是些烏合之眾,不理也罷。棘手的是那閻羅門和白遠雲的兒子!”
眾人紛紛點頭:“是也,是也。”
要說處理那閻羅門,他們是萬萬沒有那個實力的,也沒那個膽子。要知道閻羅門背後是兵部尚書啊。
兵部尚書就相當於現在的國防部長,那是有實權,兵權的朝廷重臣!
把人家幹倒了,天下必亂!天下一亂,北方戎狄萬一趁機入侵,這大明江山安能保全?他們這些人下場又能好到哪裏去?
魏忠賢身邊的一個心腹大臣說道:“可惜根據我們知道的消息,那小子不僅神秘,武功也不弱於江湖中的好手,今晚行動的那幾人被他斬了個幹幹淨淨!這武的肯定是來不了了。”
有人建議道:“既然武的不行,我們何不來文的?他再厲害,依舊是我大明臣子!”
魏忠賢認同道:“這個甚好!不如我明天去給陛下啟奏,賞給這白書客一個官,再把他遠調邊境。”
有人懷疑道:“若是他不從又如何呢?”
“他既是我朝臣民,又豈敢違背皇恩?”
“那白遠雲性格執拗,陛下都對他畢恭畢敬,他兒子的底細我們也看到了,又能差到哪裏去?”
“那就要他強從!”
“強從?按人家實力,若是當麵來強,錦衣衛怕也保不住我們的命,殺完我們之後,他要脫身還不是易如反掌?”
眾人各持意見,爭論了起來,這說來說去,吵了半天都沒個結果。
“咳咳。”
就在眾人爭吵間,一聲咳嗽響起。
眾人目光隨那聲音而去,隻見毛象升緩緩說道:“各位,我們文的也要來,武的也要上!”
一大臣諷刺道:“嗬嗬,毛將軍說笑了,文的可以來,要是能來武的,我們還在這裏煩惱幹嗎?”
“非也。明日我們先按劉大人的計劃來,叫九千歲啟奏陛下,將那白遠雲之子遠調邊境。若是他不從,那也好辦!”
這些人紛紛搖頭,剛才諷刺毛象升那人又道:“好辦?莫不是要毛將軍上前打死那白書客不成?”
毛象升卻不生氣,而是道:“稍安勿躁。鄙人有一賤妾出生綠林中一隱世武林門派萬毒門之中,那門內有幾位高人厭倦了隱世生活,便拖她叫我給這幾位高人在軍隊中謀個職位,何不叫那幾位高人前來治住這白書客?”
“嗬嗬,這萬毒門又是什麼三流門派?”眾人不免一陣噓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