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此時許默的模樣,還真如同蕭啟慈說的那般,是個不折不扣的鳥人形象。
在說完那句可有可無的話之後,蕭啟慈便慢慢俯下身去,看樣子是打算要看看那個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鳥人”究竟是何許人也,就在他的右手將要觸碰到“鳥人”的翅膀的時候,立在一旁全身緊繃的錢員外發話了:“我說小子,為了你的小命著想,我建議在沒有搞清楚這個‘鳥人’究竟是什麼的情況下,咱們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的好。”
而蕭啟慈可不會理會錢員外的建議,他本來就是那麼一副大大咧咧的樣子,這個世界上如果非要找出一個可以死死壓著他的人的話,估計隻有許默了,至於錢員外,得,還是哪涼快哪兒待著去吧。
蕭啟慈的右手很快就觸碰到了“鳥人”的翅膀,隨手一拉,竟然紋絲未動,要知道他雖然實力不高,但是對一個吸血鬼來說,力量本來就是他們所擅長的東西,哪怕錢員外的實力要比他強勁好多,但單單比較力量的話,他絕對不比前者弱;但哪怕是如此恐怖的力量,都沒有拉開對方的翅膀,要不是心裏對這個“鳥人”有一種莫名的親近感的話,說不定以他的性子早就一腳踹了過去了。
蕭啟慈深吸一口氣,雙手攀上對方的翅膀,大吼一聲之後,終於才將籠罩在腦袋上的巨大翅膀給掰開了少許,當然也僅僅隻是少許而已,可就這麼一點點的縫隙,就已經讓他差點脫力了。
透過縫隙,蕭啟慈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龐,齊耳的短發,兩道猶如彎弓的蒼勁眉毛下麵,有一雙桃緋色動人心魄的眸子,鼻子下麵的那兩半薄薄的嘴唇緊緊閉合著。——看清楚那“鳥人”的長相之後,他便七手八腳的將對方扶起來,喊了聲:“老大!”
而錢員外聽到蕭啟慈對那“鳥人”的稱呼之後,再加上“鳥人”身上的那四根猙獰骨刺,終於想到了什麼,隨即驚恐的叫了一聲,蹦蹦跳跳著跑向已經坍塌了一麵牆壁的房間中央,從床上隨意拽了一條內褲之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其穿在自己身上。
好吧,請理解錢員外猜到“鳥人”是許默之後慌亂的表現,畢竟人家曾經是被許默爆了菊的,在發現“鳥人”竟然是那個命中的“冤家”之後,肯定是要在第一時間保護住自己嬌嫩的屁股的,隻是手忙腳亂之下,心靈失守的錢員外並沒有發現自己從床上隨手拽出來的內褲竟然是格蕾絲的丁字小可愛,然後,他就那麼迫不及待且義無反顧的穿在了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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閑話少說,蕭啟慈在發現自己老大莫名其妙化作流星從天上墜落下來之後,第一件確定要做的事情便是先要讓後者恢複清醒,不然就算他猜破腦袋都不可能將事情的始末給推斷出來;他這樣的想法無疑是最為正確的,但問題卻出在他想不出讓老大從昏迷中清醒的辦法,隻能在一旁像隻猴子一樣地抓耳撓腮。
還好今晚和蕭啟慈雙宿雙飛的是一隻老謀深算的野豬精,不然以他有限的智商絕對會將許默清醒的時間無限地拖下去;就在他抓耳撓腮百思不得其法的時候,穿著丁字小可愛的錢員外踩著風騷的小碎步來到他身邊,道:“馬鞭草不僅有抑製吸血鬼能力的作用,還有刺激吸血鬼的作用,大爺建議你再去尋點馬鞭草過來,那樣會讓許默很快醒過來。”
好吧,其實錢員外還有很多辦法的,但想起許默曾經用骨刺將他白嫩的屁股來個對穿之後,便立刻“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出了這麼一個餿主意,當時他心裏都快笑翻了:“哈哈哈……許默小白臉,沒想到你還有今天!以蕭啟慈的性子,絕對會毫不猶豫的采取我的這個法子,到時候大爺再和削弱了的你打一場,這一次老子一定也要將你的屁股來個對穿,媽的,上次你把老子那什麼之後,心理陰影太大了……”
蕭啟慈可沒有想到錢員外打的如意算盤,果然,在聽到對方的這個主意之後,他便死馬當活馬醫的去許默房間把裝著馬鞭草的那個木盒給拿了過來,因為自己身為吸血鬼的原因,不能直接接觸馬鞭草,所以回來之後便抱著膀子站在一旁,由錢員外擺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