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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不知道(真切)
切原赤也剛認識真田弦一郎的時候,他還不是什麼立海小惡魔,隻是一個很囂張很囂張的有著不知從何處遺傳而來的天生性認路障礙並且頂著一顆海帶頭的新生。而那時真田弦一郎也還不是現在那個立海大的皇帝兼超級門神,隻是一個很厲害很厲害的網球部成員。所以當一年前,剛進立海大的切原很不小心的撞到正在去網球部路上的真田時,因為完全沒料到日後會在其恐怖的高壓政策下生活的情景,自然就脫口說出了一句很符合其本性但同時也徹底斷送他未來的話
“TMD你找死啊!”然後附送了一個超級大的白眼。而當時的真田弦一郎因為沒有料到將來會有可以隨意惡整這個海帶頭或者不爽時幹脆來個耳光的權利,再加上人家當時雖不是皇帝,但已經有了太子的氣度,所以聽到這句可以讓別人暴走的話時,居然隻是停下來,很冷靜的看著這個剛剛撞了他,罵了他,瞪了他的海帶頭。而這時某隻不知死活的海帶頭則已經完全忘了剛剛所說的四字真言,很豪邁的問了句
“喂,我說,你知道網球部怎麼走嗎?”
真田黑線ing,顯然某隻海帶頭的處世方法連一向自認為自製力不錯的真田也難以接受,但真田某人將來可是要當皇帝的呀,於是盡管內心已經很想捏死某隻,但表麵上仍然很氣定神閑的說“我也是網球部的,我帶你一起去吧。”
“啊咧?”從剛才開始眼睛就一直飄在頭頂的某隻海帶終於正眼瞧了一眼真田某人,想眼前這個麵色堪比鍋底的人居然也有點優點,可以拯救他於迷路的水火中,於是很豪邁的一點頭,“好!”(切切的字典裏沒“謝謝”兩字)。
真田的臉再次抽搐了兩下,但他現在已經決定幹脆把某隻海帶當作自己定力練習的機會,所以動作很標準的來了個轉身“跟著我。”於是,某海帶就跟著將來的網球皇帝開始了他的國中網球生活。
切原到網球部的第一天就知道了那天在路上撞到的那個麵癱男有多厲害了,因為他是第一個讓他一分未得就輸了的人,但怕死的就不是切原赤也了,所以某隻海帶一邊進入紅眼,一邊叫到“我一定會打敗你成為NO。1的”。而真田某人隻是說了句“真蠢材。”(這不由的讓我想到了曾經的大猩猩)而切原從沒想到他會因為這句話,因為這個目標在將來失去多麼重要的東西。但總的來說,某隻海帶在立海大的第一年過的還是很順利的。因為除了真田某人以外還有其他一些他覺得很有意▓
“當然不是,但副部長不去看幸村部長了嗎?”某海帶似乎還在。。。(某海帶TMD你再說一個字試試看!某f你在吃醋!哼,你能把我怎麼樣!某海帶暴走中。。。。)
“我剛從醫院回來。”某人真不知死活,怎麼可以在小海帶麵前說這種話。
“原來如此,怪不得真田副部長今天這麼有閑情逸致啊。”某海帶同樣不知死活。
“那到底要我送你嗎?”皇帝心理已經開始暴走了。
“要的。”某海帶很豪邁的說出一句。然後。。。。。。。。。。,某海帶臉紅了。
“那走吧。”皇帝果然惜字如金。
“啊咧,副部長知道我家在哪嗎。”海帶寶寶的好奇心上來了。
“我是副部長啊。”
“哦,忘了原來是最負責任的副部長啊,那,走吧。”雖然是因為撒謊才有現在這種莫名其妙的狀況,不過某海帶似乎也很滿意啊,畢竟有真田某人送他回家嗎,於是一個海帶和一個皇帝上路了。
通常在這種情況下,情景應該是這樣的幽暗的路燈(或者連路燈都沒有隻有月光)一高一矮的兩隻,慢慢地走在幽靜的的小路上,(沉重的網球帶當然由某隻帶拿了),總之氣氛絕對可以讓眾人開始亂想了。但問題是當海帶遇上皇帝,一切就變成這樣了
“不要,不要碰我的網球袋,我就要自己背!”首先是某海帶的倔強就將本來已經稍稍有那麼點的浪漫氣氛給毀了一半。
“那就算了。”某皇帝居然連哄人這一項都不懂,大家就不要對他有什麼指望了。
“你,。。。真的不幫我背了啊?”自作孽不可活的某海帶後悔了。
“就當鍛煉體力吧。”皇帝可是金口玉言啊,不是想改就能改的。
“5555。。。。。。。哼!”某海帶的目的沒達成,開始。。。耍性子了。
某皇帝呢?依舊是他的門神本色,完全無視某隻的。。。。算是撒嬌吧。
反正,在這本來什麼都可能發生的晚上,結果什麼都沒有發生。隻是某海帶在和某人告別的時候,借著月光以最快的速度看了一下某人的表情,看到他最熟悉,但似乎一直都很陌生的那種沉穩,泰然的表情後,某海帶突然就很覺得很安心很塌實,於是難得露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