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是這個世界的一份子,曾經為之而奉獻,任誰都不可以被別人隨意丟棄。失意總在不經意間接近,然後悄然離去。而愚蠢總是隨時隨地給你機會,讓你把它發揮到極致。
寒光映襯著窗外皚皚白雪在眼前閃過,看到五十四號變態將刀指向任重,童逸豪便掙紮著,想要掙脫出去。但任憑他使出渾身解數也沒有掙脫束縛,看到任重即將慘遭毒手,他大吼道,\"放了孩子,有種衝我來。\"
但是五十四號變態並沒有理他,舉著帶血的利刃劃過刺骨的寒氣劈向了任重。
童逸豪慘叫一聲,極度的憤怒在胸中積蓄爆炸,手上的繩索竟然應聲掙斷。獲得自由的他立即全力向著五十四號變態撲去,卻發現變態劈下去隻是為了斬斷任重手上的繩索。頓時,他呆了一下,想要收手,卻控製不住撞向了五十四號變態,倆人頓時失去平衡滾到在地。
已經獲得自由的任重急忙起身扶起了倒下的兩人,他和童逸豪呆呆地看著變態,半天不說一語。
\"你們怎麼會來這裏,快離開這個寒冰地獄。\"
童逸豪看對方毫無惡意,點了點頭說道\"我們這就走,謝謝你救了我們。\"
\"你不必謝我,我也是為了我那被殘食的孩子。你們還是快離開這裏,這裏太危險。\"
\"你為什麼要待在這,你也可以離開這裏。\"任重善意地說。
\"這裏是我唯一可以見到我孩子的地方,我永遠不會離開這裏的,你們走,不用關我。\"
任重看到對方心意已決,於是把目光投向童逸豪,期望他能去勸一勸,經過這一番遭遇,他已經被對方對孩子的愛深深打動。任重不想去消除這個令人敬重的父親,他深深地看著正在沉思的童逸豪。
\"我們走吧,這裏是他的歸宿,讓他繼續去陪伴他的孩子\"
聽到童逸豪的話,任重心裏摻雜著高興和難過。聽到童逸豪說珍重到別的話,任重向著那個滿臉悲傷的父親揮揮手後走出去了石屋。
在離開這個除了寒冷便是饑餓的世界的一瞬,任重不僅想起了自己的身世,抑製不住的傷感湧上心頭,一顆不爭氣的眼淚從眼眶滾落。
任重急忙用手擦去淚水,可是這一舉動怎能逃過童逸豪的眼睛。童逸豪也不知該說些什麼,輕輕地歎了口氣,回望了那急速遠離的石屋,他希望那悲痛欲絕的父親能夠得償所願。
眼睛總能泄漏你心中的秘密。看著任重,童逸豪知道他在想什麼。其實他的眼睛所暴露的又與任重有何分別呢?
“看樣子,我們要放棄這個目標了。希望他能夠重新在我們的大腦中振作起來,如果可能的話,有機會,我們再去看看他。”童逸豪微笑著說。
“那太好了,如果我們腦中的那些變態都能像他一樣,我們就不用費這麼多事了。”任重若有所思的說。
“被冤枉的人畢竟隻有少數,所以我們還是不能抱這種僥幸心理的。這次就先到這裏,我們休息一下在做打算。”
回到現實世界,童逸豪看了看桌麵上的手機,在五十四號變態的大腦中消耗了現實世界兩個小時。看著神情黯然的任重,童逸豪決定暫時休息下,畢竟任重還是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