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其他人做什麼?”赤司問。
阪本理所應當答:“這就要看赤司君的安排了。”↙↙
赤司對此不可置否。
園子是在晚上才把那五個人的詳細資料發過來的,要調查人家家裏,隻憑警察手中掌握的檔案顯然不夠用,所以這次還多虧了毛利蘭,她父親可是全日本都享有盛名的大偵探毛利小五郎,偵探之間總會有些私交,再加上當年那些案子都有人去查過,各自都留有案底,因此也不是完全還原不出當年的情況。
“對了,赤司你還記得柯南吧,這小鬼聽一段當年警察找深瀨錄口供的錄音覺得有些奇怪,我找專家鑒定確認是剪輯過的。接下來就是猜測了,深瀨這個人沒畢業歸沒畢業,但很可能是混黑的,不然不可能把各種證據都抹那麼幹淨……”園子巴拉巴拉說了一大堆真的假的,好久沒聽到赤司的答複便問,“喂,赤司你還在聽嗎?”
赤司當然在聽,就是因為麻醉的藥效過去,傷口越來越疼,有點說不出話來而已。
他知道手術後創口會疼,為了傷處的恢複考慮,他聽從了醫生說的如果可以撐得住最好不用鎮痛棒的建議。
他原本以為自己是沒問題的,好歹他也是在第二次脫臼後堅持完了整場比賽的人,但是脫臼後不處理的疼和在手臂上釘了鋼釘的疼還不一樣,至少讓他在這種疼痛下還能條理清楚地和園子討論深瀨的問題,他辦不到。
阪本順勢把電話接了過去,也不知道那邊園子和她說了些什麼,她抬起頭來看了他一眼,似乎微微勾了勾唇角:“是,赤司君現在不太方便,接下來園子小姐和在下說就好。”
電話那邊的園子罕見地沉默了一下——突然有點想問阪本是不是和赤司在交往了怎麼破?看不出來赤司可以啊,居然能打敗跡部大爺抱得美人歸,誰再說他不會追女生來著?
可最終她把這句話咽了回去,這件事已經成了自然不要緊,要是還沒成,那她現在戳穿可就是千古罪人了。於是園子隻得壓下了八卦心,把她那邊查到的東西和阪本又詳細說了一遍。
阪本的記憶力向來是不成問題的,說是過耳不忘都不為過,還搭配以實時記錄的特殊技能,等掛了電話,她手上已經多了厚厚一遝的同步資料了。
“赤司君還撐得住嗎?”她把資料放在床頭桌上,對他伸出一隻手,“需不需要在下把手借給你咬?”
“……”赤司很想說,阪本你的腦回路真的不能稍微接地氣一點嗎?他就算去咬床頭也不會舍得咬她的手啊!
提議被否決,阪本的手也沒有收回去,而是放在他額頭上輕輕探了一下:“稍微有點低燒,應該手術後是正常的排斥反應。”
赤司“嗯”了一聲,額頭上的皮膚還殘留著她手指觸碰過的感覺,雖然稍縱即逝但已足夠勾起他不規律的心跳。
自從他被她公主抱到醫院之後,他總覺得阪本似乎對他太好了,好到……他甚至有種她對他不是完全沒感覺的錯覺……
“阪本……”赤司猶豫了一下,“我能問你件事嗎?”
“赤司君請說。”阪本抬起頭看他。
赤司與她對視了片刻,最後搖了搖頭,“算了,沒什麼……”
他還沒做好準備迎接她可能給出的所有答案。
最終赤司和她討論了一下針對深瀨的計劃就去睡了,阪本的聲音對於他來說總是能起到最好的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