歎息了聲:“也是夠深情的。”
“今天就破例為你們通融一次。不過,不要對外宣揚啊。”
“好,好。多謝醫生了。”
“跟我走吧。”醫生對聞盛秋說著。
聞盛秋經過了消毒,換上了醫院的衣服。腳上也套上了腳套。跟著前麵的醫生。走進了重症監護室。
門推開,聞盛秋就聽到了各種機器響的聲音。
“這就是你妻子的病床,你不要待太長時間。”
聞盛秋嗯了一聲,他走到了夏映雪的病床前。
隻見夏映雪的身上插著各種各樣的管子。她旁邊的機器發出滴滴的聲音。
她就那樣躺在那,好似沒有生命的娃娃。
聞盛秋輕輕的摸著夏映雪的手:“映雪,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直到看到她的這一刻,聞盛秋在也隱藏不住自己的情緒了。
他淚眼婆娑,淚珠一滴一滴地落在夏映雪的手背上。
“對不起,是我沒有考慮周全。才把你害成了這樣。”
“對不起,對不起。”
聞盛秋不停地對她說著。
“你不知道,當我看到你蜷縮著躺在地上的那一刻,我的心瞬間就慌了。”
“你摸著我的臉,看著我時那訣別的眼神,仿佛抽走了我的魂。”
“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求你一定要醒過來。求你。”
“我不能沒有你,你不知道,從我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愛上你了。”
“聽到你叫映雪的時候,我就更確定了。”
“你還記,你曾經看見一家四口拍照麼?那個小男孩就是我,就是我。”
“你穿著鵝黃色的長裙,在台上吹笛子的樣子。在麵館打工的樣子,生病時難受的樣子。全都印在我的腦海裏。”
“我求你,你一定要醒過來。”
“我不能失去你。不能失去你。”
守在醫院外的吳城、劉明和周航三個人,在醫院的門口處見蕭傑北、蕭婉瑜和陸澤言。
他們三個人坐上了蕭傑北的車,離開了。
周航:“看,他們走了。”
吳城:“走了好啊,那咱們可以進去吧。”
劉明:“下車吧。”
三個人同時打開了車門,下了車,向醫院裏走去。
周航:“給龍哥打個電話,看看到底在哪個病房”
趙龍接到電話後,如實的告訴了他們。
三人趕到的時候,聞盛秋已經進了重症監護室。
周航迫不及待的問著:“情況怎麼樣?”
趙龍搖頭:“好像不太好。不僅喝了酒,還喝了桃汁。”
“桃汁?”
趙龍解釋著:“夏小姐對桃過敏。為了不出席訂婚宴,自己喝下了桃汁。”
吳城心裏默默的為夏映雪鼓掌:“這夏小姐挺有血性啊。”
趙龍無奈的歎了口氣:“從早上到現在,總裁一口水都沒喝,一點東西都沒有吃。”
“怪我,怪我。我應該在謹慎些的。這樣夏小姐也許就不會這樣了。無論總裁想如何罰我,我都認了。”
“跟了總裁這麼久,你還不了解他麼?他不會怪你的。他懲罰的也隻有他自己。”
月沐山莊
蕭傑北把陸澤言送到了月沐山莊的別墅門口。
叮囑著陸澤言:“姑父,您慢點走。”
本想把陸澤言送進去,可想到現在的狀況,這個念頭打消了。
“我知道了,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說完,他打開車門,走了下了車。
一樓客廳的門,沒有關嚴。
陸澤言剛走到跟前,透過門縫,就聽到了裏麵酒杯碰撞的聲音。
蕭芫和郭桐、陸晨正在慶祝著今天訂婚宴成功。
郭桐手捧著香檳,歪頭靠在蕭芫的肩膀上:“媽,今天謝謝你了。”
“傻女兒,跟媽提什麼謝字。”
陸晨放下手中的酒杯,有些不耐煩:“媽,到現在,爸還沒有回來呢?
提到陸澤言,蕭芫變了臉色:“他愛上哪上哪,我才懶得管他呢?”
她的話音剛落,陸澤言就推開門,走進了客廳。
坐在客廳裏的三個人,明顯怔住了。
郭桐的頭離開了蕭芫的肩膀,有些拘謹的站在蕭芫的身後。
不知道為何,她看到陸澤言就有些膽怯。
蕭芫瞥了他一眼,話中帶刺:“你還舍得回來呢?”
陸澤言斥責著她:“映雪現在在重症監護室,你們卻在這慶祝,你還有沒有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