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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那裏我夠不到。”
熱氣騰騰的內堂間傳出軟軟的話語,帶著點可憐兮兮帶著點撒嬌的語氣,成功的讓看書的裴燁煦無奈的走了過去。
“又怎麼了?”一邊向內堂走去一邊不耐的開口,裴燁煦再一次懷疑,自己到底是不是做錯了,才不過是洗個澡而已,至於一遍遍的叫他嗎?要不是怕這家夥嗆死在澡盆裏,他真想走出這裏任他一個人待著得了,而夜,是他的假名,溪夜,燁煦倒過來的讀音。
“我……夠不到後麵。”坐在木桶裏委屈的眨眼睛,本來帶著威嚴和卓智的眼神在此一刻裏染上了水晶般純真的光芒,手拿著潔白的抹布無辜的向裴燁煦皺起眉,扭了扭赤 裸裸的身體,海王意有所指的晃動著後背。
“……”默,如果不是清楚的認識到眼前這家夥的的確確失憶了,他一定會非常會保證會認為,這人是在勾引他,可……看一看那雙塵垢不染的雙眸,再大的怨氣也發不出來半點。
“轉過去,我給你擦背。”認命的走上前,接過海王手裏的抹布慢慢為海王擦拭後背,清熱的水流過他白晰卻絕不瘦弱的背脊,為此一刻的海王,平添了幾分嫵媚。
“夜……”
“嗯?”正專心擦著海王的背,卻不想這人會回頭,回頭還不算,他還整個身體都轉了過來,肌磊分明的身體上隻覆著一層薄薄的黑發,起伏的胸口誘惑著人想伸手去觸摸……呻[yín],老天,饒了他吧行不行?今生雖一直沒破過身,可前生他卻是個每天都得壓人的主,當然,那被壓的隻會是一個,也隻有那一個,可也正是因為此,裴燁煦才深深的知道,他隻對男人感興趣,而麵前這個正裸著身體麵對著他的,正是一個貨真價實的男人!
“夜,水水這裏病了。”帶著點哭腔的聲音將裴燁煦飛走的神智成功的拉回,低著頭垂著眼,根本就不知道這樣的自己給對方帶來了多大的困擾,海王害怕的咬住了唇。
“病了?哪……”當順著海王的視線看過去時,裴燁煦是真的傻了,那水裏直立的東西,他也有,並且現在也如海王一般,在直立著顫動著,臉有些紅,幹幹的舔了舔唇,裴燁煦轉過了臉,“沒事,明天就好了。”
“真的嗎?”有點不相信,海王用手碰了碰自己的那裏,驚訝著手中的感覺,疑惑的抬起了臉。
“那個……後背擦完了,剩下的你自己洗吧。”甩下了抹布急急就跑了出去,到了門外大大深吸口氣,好久之後裴燁煦才平穩下狂亂的心跳,悸動過後,一個大大的疑惑閃上了心頭。
為什麼他剛剛會對海王情 動?即使身體再不經挑逗,即使他現在再想找個人來發泄,也不應該對‘什麼都不懂’的海王動心思啊?自認為定力從不會如此薄弱的裴燁煦,深深皺起了眉頭,“難道是因為……”突然間想到了什麼,卻隻覺得更苦更無奈,看來隻有那個解釋才最合適了。
都是曾經惹的禍啊,要不是八年前的那場意識海大戰,最後又因為太想弄死海王而冒險施了全力,弄得兩人在精神上有了莫明其妙的熟悉和認同,也不會落得現在天天被海王當母親一樣纏著不放了。
“夜,為什麼它一直硬一直硬的?水水怕。”
‘咣’的一下子無力趴在桌子上,是男人都知道,有了衝動不發泄出來絕對會難受非常,可,讓他幫忙?怎麼幫?是壓他還是讓他壓?想像著自己和海王滾床單的樣子……好囧,再想像海王用那雙無垢的眼神直視著他大聲呻[yín]時……好驚怵。
“夜??”又一聲呼喚傳來,這一回還伴著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