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我知道他們是在用自己的方式發泄心中的鬱氣,所以燁,我並沒有怪他們而隻是……有些接受不了……”接受不了這樣的裴傲決,後一句話他並沒有說出來,可是他相信燁一定能聽的懂。

“煦……”低喃著輕輕攬過心情有些低落的少年,唇親吻他的耳朵,在好笑的接收到了幾道警告的目光之後,裴燁鬱才柔柔的開口,“父皇從來都知道,你對他敬大過愛,也許正是因為想打破你心中對他一直以來的印象,他才會這麼‘努力’的破壞自己的形象吧?嗬嗬……還別說,通過他十幾天來的‘戰績’,我對他也不再那麼畏懼了呢。”

“鬱在幫他說話?”眨眨眼睛驚訝的問,想這十幾天來裴傲決利用自己曾殺過他,還有那晚上的事情可是逼他‘背叛’了燁他們無數次,而好不容易才找到機會與自己談心的燁竟然會幫裴傲決說話,這怎能不讓他驚訝?

“不用把嘴巴張這麼大的,小心蟲子飛進去。”手指點了點裴燁煦的鼻尖,裴燁鬱笑的親和,“為什麼不能幫他說話?我們是一家人不是嗎?”

“那個……也對,可是……”還是有點想不通,裴燁煦輕皺起了眉,該不會這些家夥又在背地裏合謀什麼了吧?

“想什麼呢。”就知道懷中的愛人一定又瞎猜了,無奈的歎了口氣裴燁鬱板正了愛人的臉龐任眼神在愛人的臉上流漣,“煦難道沒有想過嗎?如果我們一直回不去了,如果我們隻能一輩子困在這樣生不生死不死的境地裏,那麼……我們要怎麼辦?”

他是又和柏侯玉淳他們協商了點事情,連向來與他們不合群的裴傲決都沒有例外,這些天來不止他一個人想到過這些,所有人都想過,如果真回不去了,那麼……就這樣過一輩子也好。

沒了身份的牽絆也就沒有了所謂的恩恩怨怨,難得的,那一次他們平心靜氣談了許久。

“你什麼意⊿

“好了好了,你們不想看看事情的最後結果嗎?畢竟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也是真象。”不想讓他們再鬧下去,裴燁煦當起了和事佬。

“也是,看看也好。”互相對視一眼,幾個男人又安靜的圍在了裴燁煦的身邊,正如裴燁煦說的一樣,這裏也存在真象。

前方不遠處,一張桌子旁,三方人馬無人出聲,柏侯兩兄弟淡淡品茶,琉紫墨與軒轅劫沉默不語,而裴燁鬱卻是望著房頂呆呆出神。

(某喜囧:這也叫談判?眾怒:這叫此處無聲勝有聲,是最高的談判絕招!某喜默:偶拜服!)

“裴燁鬱,這就是你說的解決方式?”諷刺的笑,琉紫墨動了動無力的身體歪倒在軒轅劫的身體上,喘熄著忍住湧上胸口的氣悶感覺,冰冷無意義的笑一直不曾消失在他的嘴角。

他不會笑,也沒有人值得他對他笑,此生除了身邊這唯一的親人,他再感受不到其他的溫暖,那他又為何要學會笑?

“一會你們就會知道了。”輕輕閉上眼睛,裴燁鬱語氣平和毫不動怒,謀劃了這麼久,他終於就要揪出幕後真正的黑手了。

“知道什麼?該不會你又想耍什麼花招吧?”想起裴燁鬱的‘戰功赫赫’,柏侯玉珩不得不心驚。

兩個多月來,裴燁鬱先是用計讓他們和天國的人反目成仇,繼而迅速吸收了附屬小國在最短的時間內強大了自己,又在強大了之後同時向雙方示好,最後一句和談讓他們再不甘也得坐下來好好談,可談就談吧,這人又要不老實了,你見過談判的兩國使節都被人下藥的嗎?又何況他們可不是普通的使節而是一國之君!

嗬~裴傲決,你倒是養了個好兒子,後生可畏當真是了不起呀!柏侯玉珩咬牙切齒中。

“差不多了。”突然睜開眼睛,裴燁鬱看向了門口,而見他如此,其它幾人也不約而同的看了過去。

“哈哈哈哈……怎麼這樣靜?幾位大人物,你們不是在談判嗎?怎麼不談了?”大笑著,一個白發白須白衣白鞋的老者由賬外邁步走來,炯炯的眼神得意的掃了賬內幾人一眼,見他們個個虛弱不堪,老者又是一陣大笑出聲。

“這奔喪的老頭是哪來的?笑的那麼大聲也不怕嗆到。”轉頭問琉紫墨,直覺告訴裴燁煦,他一定知道這老頭是哪路神仙。

“他是大長老,辛苦把我養大的人。”輕輕眯起眼簾,將眼眸中的陰暗隱在誰也看不見的角落,琉紫墨不想讓裴燁煦看到他嗜殺的一麵。

大長老,是不是在那一世你也隱藏了紫墨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