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良玉從木架上拿起武盟的令牌,仔細地看了看,然後遞給了風掌櫃。風掌櫃拿著令牌也仔細地端詳了一番。
“真的是武盟的令牌,難道說這些殺手們真的都是武盟的人?”風掌櫃道。
“令牌確實是真的,可是怎麼沒有聽說過這蝴蝶仙子是屬於武盟的呢?連展,你和她在一起的時間不短了,有沒有聽她說過有關武盟的事?”周良玉道。
“這個倒是沒有,不過,我曾經見過她和一些神秘的人接觸過。至於那些人是什麼身份我就不知道了。”連展道。
“嗯,不管怎麼說,這蝴蝶仙子應該很有可能就是武盟的人。”周良玉道,“武盟派出這麼多的殺手,毫無顧忌的斬殺幫派中的人。他們這是要幹什麼呢?與武林為敵,這有什麼好處呢?”
“我看他八成是想借此鞏固他武林盟主的地位。他派出這麼多的殺手,就是要叫所有的人都為殺手感到頭疼,當人們沒法忍受的時候,他再站出來解決此事,這不就重新樹立起他武盟的威望了嗎?”風掌櫃道。
“或許吧,走,我們走吧。回去看看行主對這件事怎麼看。”周良玉率先走了出去,來到院子裏,突然對連展道:“連展,你做商行的客衛已經不短的時間了吧?我們商行對屬下怎樣,我想你已經很清楚了吧?不知你願不願加入我九通商行?關於待遇,你大可放心,我們絕對會讓你滿意的。”
“這 那好吧。不知我能做什麼?”連展拿捏了一下,最後還是答應了。不能不說連展的演技足夠的高超,那拿捏的尺度竟然十分巧妙,就連一向認人很準的周良玉也沒有看出什麼破綻來。
“好,太好了!今日,你就稍作休息,明日來商行總部報道,我有重要的職位給你。”周良玉高興道。
待連展走後,風掌櫃和周良玉又將院子裏查驗了一番,確定再也沒有異狀後,這才離去。一邊走著,風掌櫃道:“這裏的物事怎麼辦?”
“怎麼辦?嗯,對了,雲清。回去後,我就去見行主,將這裏的事稟報一下。你派人去通知悅樓的梅樓主,看看他有什麼反應?”周良玉道。
兩人邊走邊聊,待快到商行的時候,兩人便分道而行,各自忙活去了。
張奇拿著解藥,飛奔而行,不一會兒便到了客衛別院,剛進院門,便喊了起來:“青州,青州!我找到解藥了。”
眾人聽到張奇的喊聲,都忙從屋裏跑了出來,葉青州更是滿臉的淚痕,激動道:“師父,真的嗎?真的嗎?”
“是真的,看,這不就是解藥嗎?”張奇拿出那解藥的瓶子道。
“爺爺終於有救了!爺爺終於有救了!嗚嗚!”青州喜極而泣道。
張奇領著青州一起進到屋裏,一邊吩咐青州扶起葉茂,一邊從瓶子裏將那七日蟲骨的解藥倒了出來。
碧綠的藥丸從瓶中一倒倒出,頓時便屋中彌漫了一股濃香。張奇將藥丸塞到葉茂嘴裏,本想再倒杯水幫其服下,不料那藥丸剛一入口,便化成了津液順喉而下了。
葉茂剛服下解藥,臉上的黑氣便開始消退了,不一會兒便露出了原來的膚色。幾人見此,都不禁長舒了一口氣。
過了大約盞茶的時間,直到葉茂才慢慢地睜開眼睛。幾人才放下了心來。藥到毒消,看來這解藥是真的無疑了。
青州見葉茂醒了,帶著淚痕高興道:“爺爺,你總算醒了,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這次多虧了師父了,要不 。”
葉茂聽說是張奇救了他,便掙紮著想坐起來,感謝一番。不料,卻被張奇製止住了,張奇忙道:“葉伯,別動,你的毒剛解,身體還很虛弱,應該好好休息才是。”
張奇一邊幫著青州扶著葉茂躺好。一邊道:“其實,這次的事都是因為我。要不是我,葉伯你也不會受到牽連。所以,這次的事我得向你們道歉才對。”
葉茂無力道:“不,不,你救了我,怎麼還能讓你道歉呢?到底是怎麼回事呢?我隻記得,我好想被一個蒙麵的年輕女子抓住了,後來就失去了知覺。”
張奇道:“擄去你的那個蒙麵女子是個殺手,她想殺我,所以,就抓了你,目的就是想引我出來。誰知道,她竟然那麼殘忍,不但抓了你,還在你的身上下了毒,直到今天,我才拿到了解藥。對不起,葉伯,因為我讓你受苦了。”
“哎!張奇,你不要這麼說,沒有什麼連累不連累的。更不要說什麼對不起,該說對不起的是那些殺手,他們為什麼要殺這個,殺那個呢?沒有他們,怎麼還會有今天的事?”葉茂寬慰張奇道。
“對!葉伯說得對!奇哥,你不必在自責了,要怪就怪那些殺手吧。我看要是把這什麼殺手組織給挑了,就不會再有這種事了。否則,還說不定會有什麼事再發生呢?”徐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