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正是武盟盟主的夫人秀言,當然她的真名並不叫秀言,而叫烏秀。也正是唐傲天口中曾經念叨過的女人,小秀。
此時,她和武盟的銀使正身處雍州之地的一間廢棄的茅屋裏。
“銀使,我的腳好像扭傷了,你幫我揉揉吧!”烏秀嬌聲道。好幾天了,她一直都想竊取那兩塊界牌,可是總是沒有機會,不得已她隻能又使出這有點老套的手段。
“夫人,這恐怕不妥吧。”銀使拒絕道。
“是真的扭到了呀!不信你看看。”烏秀故意地向上拉起了一截褲腿,露出白皙圓潤的小腿。一邊眨著桃花眼,一邊嬌聲道。
“哼!夫人請你自重,我這一把年紀了,不會吃你的那一套的。我不知道你這麼做有什麼目的,我也不想知道。若是你能老實一些,我就還讓你跟著,然後我會給你安排一個安全的所在,也算是我對盟主有了交代。若是你再現出這般狐狸模樣,那就別怪我翻臉無情了。”銀使義正言辭道。
“呦!銀使,別說得那麼絕情好不好。這荒郊野外的,就你我二人,不正好可以做點歡樂之事?咯咯咯!”烏秀一邊嬌笑著,一邊將手伸到了懷裏,突然便扯開了自己的半邊衣服,露出了一隻雪白粉嫩的酥乳。
突見這般景象,銀使頓時便被驚得一愣。盡管他已經見過了不少的風浪,但還是被眼前的這種情形給鎮住了。他實在是想不到一個貌若天仙般的女人竟然能做出這樣的事來。
“蓬”
就在銀使愣神的瞬間,烏秀突然間就撒出了一片黑煙。銀使連忙閉住呼吸,但卻是為時以晚,一股黑色的氣息不知什麼時候已經侵入到了他的經脈之中。
烏秀緩緩地整理好自己的衣衫,不緊不慢地道:“怎麼樣?銀使,現在的感覺是不是很舒服?”
“這是什麼毒?你究竟想幹什麼?”銀使有氣無力道。從吸入毒煙,到現在不過幾個呼吸的時間,可是,就是這麼短的時間,這毒就已經侵染了他的很多經脈。這不禁讓他很是心驚。
“七日蟲蠱,我想以你的閱曆不會沒有聽說過吧?咯咯!”烏秀道,“交出界牌,我會考慮給你解藥的。”
“哈哈!果然是為了這個,也虧我將那界牌藏了起來,否則豈不是讓你這毒婦得了便宜?本來我倒是想著怕在趕路的時候遺失了,所以才藏起來的,沒有想到竟然正好破壞了你的好事,哈哈!真是天意呀!”銀使有些報複的意思,笑道。
“交出界牌,否則不過七天,你的全身將會化為血水。”
“做夢!”
“界牌和林霸天的遺孤林平之,你選一個吧!”烏秀道。
“毒婦!虧你想的出來。盟主待你可不薄呀!”銀使怒道。
“沒有什麼是我做不出來的。廢話少說,快說出界牌藏在哪吧!”烏秀有些不耐煩道。
銀使猶豫了一陣,最終還是說出了界牌的下落,因為他別無選擇,界牌固然重要,可是盟主的兒子呢?那不是更重要嗎?他隻希望這毒婦烏秀能有些許的良知,看在界牌的份上能放過林平之一馬。
“希望你能說話算數。”說完這句話,銀使竟然無力的坐倒在了地上。
“那要看你說的地址是不是真的了。我現在就去取,要是讓我知道你說的是假話,哼!我就讓你親眼看到那林平之的死亡。”烏秀惡狠狠道。
“你……”
“這個保你三天性命,希望你不要騙我才好!”烏秀先是點了銀使的穴道,然後將一個黃色的藥丸硬塞到了他的嘴裏,最後又將他的手腳縛住,這才揚長而去。
看著烏秀離去的背影,銀使是悔恨交加。要是當初聽了童顏之的話,廢了這烏秀,或許就不會有今天的這些事了。
漸漸地銀使的心裏充滿了絕望之意。與其這樣苟活幾日,還不如現在就痛快的死去呢。想到這裏,銀使索性把心一橫,一口閉住了呼吸。
烏秀按照銀使所說的地址,果然找到了那兩塊界牌,心下不禁十分歡喜。“天哥,你的願望,我都幫你實現了,現在你該答應我了吧!”烏秀將兩塊界牌揣好,也不管什麼銀使了,便歸心似箭似的向揚州方向奔去。
張奇帶著冷傲霜從荊州逃出以後,便隻朝東行,向小虎所在的秘密山穀而去。由於害怕唐家堡的人追擊,兩人也不敢停歇,沿著山間小路一路奔逃。
所幸,張奇以前在這一帶走過,兩人這才沒有迷路。這日,兩人來到了一片竹林前。雖然時至深秋,但是眼前的這片竹林卻是依然蒼翠。看著這片竹林,不禁讓張奇產生了一種久違的熟悉感覺。
兩人沿著竹林向裏麵走了一段,頓時便察覺到了這林間小路的怪異。張奇這才記起,原來這片竹林就是自己和小桃當年住過的那片竹林了。
張奇領著冷傲霜找到當年的那道通道,然後一路向裏,便又找到了當初的那間竹屋。竹屋依舊,不過,周遭已滿是雜草了。看著眼前的景象,不禁讓張奇生出了一些物是人非的感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