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這是我寒穀劍宗的入門弟子銘牌。”
陳奇漠見倆人心存疑慮,伸手在背後一抹,悄悄的從青銅梭中取出一塊巴掌大的方形玉蝶。
這是新人弟子的身份銘牌。
冷若水取過玉蝶銘牌,仔細摸了摸上麵山穀和小劍的標誌。
“師兄,是真的。”
冷若水隨手將玉蝶銘牌還給陳奇漠,但她看向陳奇漠的眼神卻帶著奇怪的憐憫。
袁青河心中歎息,這人恐怕此人還不知道寒穀劍宗在三年前就被滅門了吧。
“對了,你們飛仙宗是否有一個叫劉青青的新弟子?我叫陳奇漠,和她是同鄉熟人,她也可以證明我的身份。”陳奇漠想起了劉大小姐的宗門貌似就是這個飛仙宗。
陡聞此言,袁青河和冷若水彼此對視一眼,神色難掩驚喜,老天這是給他們倆扔下來一塊大餡餅啊!
彼此隱晦的傳遞了一個眼神,一定要抓住這次機遇。
袁青河深吸一口氣,平複心情,不露聲色間卻又讓人感覺親近:“說起來我們飛仙宗和寒穀劍宗還是世代交好的門派。我是袁青河,她是我師妹冷若水,都已入仙門數十載。”
“陳師弟既然是寒穀劍宗的弟子,大家自然也不算是外人。不過,師弟你真的認識我們飛仙宗的劉師姐?”
袁青河連稱呼都改成了師弟,語氣也越發親切。
對這一切,陳奇漠心若明鏡,看來劉青青在飛仙宗的地位真是超然,遠在這倆人之上。這兩個人對自己這麼熱情,恐怕是另有所圖,而且所圖之事八成也是與劉青青有關。
眼下還得他們忙幫,隻能先與之委蛇,待見到劉大小姐再做計較。
冷若水美眸一轉,淡聲道:“劉師姐可是我們掌教真人的親傳弟子,身份非同小可!你可不要撒謊,平白地誤了自家性命。”
陳奇漠感慨,沒想到劉大小姐現在混得這麼好,居然成了掌教真人的親傳弟子,這次還得借助劉大小姐的威名。
他急切的想要去寒穀劍宗,想要確認童夕顏是否在那。隻有早日找到童夕顏,才能有機會握住那一線機緣。
“我真的認識劉青青。若她是六年前新入門的弟子,那就不會有錯。不知道袁師兄可否提供一份地圖,告知寒穀劍宗的地址?”
“當然可以。不過師弟暫莫焦急,先隨我們回聚仙城安置下來。等通知劉師姐,見到她後再做決定不遲。”
這廝若真的認識劉師姐,那更不可能就這樣放他走了。要把人情落到實處,才能攀上劉師姐的高枝。
袁青河心思轉動間麵色不變,笑著又道:“若有劉師姐首肯,下月末你就能搭乘貨運飛船一段路,能少走幾萬裏呢。這樣算來也不算耽誤時間。”
“那好吧,還得請袁師兄、冷師姐的多多幫忙,事後必定厚謝。”
一路上,袁青河和冷若水不斷側敲旁擊的追問,怎麼認識劉師姐的,和劉師姐關係如何,再得知是劉師姐的發小後,倆人俱是喜出望外,對他的態度越發的熱情。
從袁青河、冷若水的口中得知,劉青青仙骨劍體,剛入門就被掌教真人收為親傳弟子。
六年時間,她就修煉到通法境,展現出了令眾人仰望的妖孽資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