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金花正想咽下去的時候,主持婚禮的老嬤嬤說道:“老身先下去了,祝兩位姑娘恩愛綿長!”

甄金花喝到喉嚨邊的酒嗆了些許進了氣管,她一陣猛咳,直咳得雙臉通紅。

魯花花站在她身後,幫她拍著背,臉上露出了些許笑容。

甄金花順過氣來,順口說道:“楚留香好帥呀!”

魯花花一臉不解地看著她道:“姑娘到底是愛男人還是愛女人?”

“我不是腐女!”

“什麼?”

“我也不是耽美狼!”

“姑娘說的是什麼?”

“靠,你都聽不懂?”

“我不知道姑娘說的是什麼!”

“你不是穿來的?”

“……”魯花花一頭霧水地看著她。

“天啦,我的銀子,打水漂了!”甄金花悔得腸子都青了,這都什麼跟什麼,她搖著那姑娘瘦弱的肩膀道:“那你為什麼會唱《新水調歌頭》?”

“那是於良子新填的近體詞,你不知道?”魯花花露出一副悲天憫人的神情,就差說那句“地球人都知道”的經典台詞了。

甄金花肉疼地看著她,臉有些紅,呼吸有些急促,她想她一定是氣的,那個於良子,公然剽竊別人的詩詞,她猜一定是那個無良作者以權謀私,在文中安插了一個光輝的形象客竄。

魯花花見她並不是真的百合,反倒是個正經女人時,雙眉展開,心情大好,提醒她道:“我們喝的酒裏,放了一點點□□的成份!”

“你不早說!”

“我以為你真的是喜歡奴家。”魯花花雙眼含笑,嬌弱之氣全無,有些幸災樂禍地看著她。

“哼!難怪剛剛一臉不情願?莫非姑娘和我一樣好男色?”

“在風月場中打滾,難不成我還應該好女色,畢竟姑娘這樣的嫖客,電母郡大概就獨獨你一個而已。”魯花花笑道。

甄金花惱了,看著那個會反調♪戲的人,譏笑她道:“誰剛剛在台上一副嬌弱病態、楚楚動人的樣子?”

“姑娘,我那是裝的,誰讓我發育不全,我見猶憐,隻有裝文弱扮斯文,吸引有大英雄氣概、喜憐香惜玉的人了。”

“你還真會利用自身的優點。”甄金花感慨道。

“不這樣又如何,身價高一點,接的客少一點,進了妓院的門,能怎麼樣呢?不過就是圖著青春好時光,都賺點體己銀子,以後老了,也好生存下去,姑娘,看你出手不俗,衣著講穿,釵環名貴,又怎麼能理解我們的難處,是人總要生活下去的,不是嗎?”

“其實我也是寄人籬下,好在義父義母對我,不比親生的差,倒是比你好命許多。”

“姑娘不必感傷,命好也好,命歹也罷,過一天是一天,日子照樣過!”

“你的身價銀子是多少?”

“五百兩左右。”

“對不起,我沒有那麼多銀子,不過你放心,等我找個小款嫁了,當家作主了,第一件事就是來贖你出了這火坑!”甄金花豪言壯語道。

“多謝姑娘盛情,姑娘快回吧,妓館魚龍混雜,於姑娘名聲有損,再加之,待久了,恐有變化,這些個老鴇,都是有靠山,什麼傷天害理的事都做得出來,你快走吧!”

“好,我下次來電母郡,再上天香樓找你!”

“好!”魯花花眼睛有些濕,一麵之緣的陌生人這樣關心著她,她多少有些感動。

甄金花出來的時候,老鴇並沒有為難她,滿臉堆笑地說:“姑娘慢走,有時間常來怡紅院玩,郡守家的梁公子若是願意來,姑娘可以和他一起來。”

甄金花一愣,沒容她多想,就被安排上了小船,往岸邊搖去,她被涼風一吹,身上的燥熱之氣才散了些,那酒大概是助情所用,並不像□□那般藥性凶猛,應該於身體無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