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沒事?不能擔耽,我這就抱你下山找大夫去!”說完,他就動手掀被子。

甄金花緊緊地拽著被子,窘迫地說道:“別!”

“師妹,不當緊的,我會負責的!”白柏紅著臉補充道:“現在就不要管那些子禮教了,師妹,我得罪了!”說完,就強行去掀被子。

“我……我就是每個月的好朋友來了,所以肚子痛!”甄金花說完,恨不能打個地洞,鑽進去算了。

“好朋友?”白柏一反問完,立時明白過來,他生在權貴之家,年過二十,哪有不明白的?臉也變得通紅一片。

室內一片沉默……

“我去找師娘來看看!”白柏說完,逃一般地飛快出門而去。

沒過一會兒,雷夫人進來了,看到甄金花,促俠地笑笑說道:“你怎麼了?白柏火急火燎地非讓我趕緊過來?”

甄金花的蒼白著臉不說話。

“到底怎麼了?”

“娘,我那個來了!”

“哈哈……”雷夫人大笑道:“我以為什麼呢,白柏那擔驚受怕的樣子,還以為你病得很嚴重呢!”

“娘……”甄金花拖長聲音,撒嬌道。

“把手伸出來!”

甄金花依言伸出手,雷夫把過脈後,凶道:“花花,怎麼在月事來前吃了那麼多冰寒之物?疼死你活該!”

“娘,我沒想到!”

“你也就圖個嘴痛快!”

“娘,我是真的沒想到!”

“年輕就是不當心自己的身體!”雷夫人惆悵地說道。

“娘一點也不老,漂亮著呢!”

“行了,嘴上抹油!我讓紅葉熬點紅糖薑汁水給你送過來,下次可不要這樣了!”雷夫人板著臉教訓她道。

“知道了,娘,我肚痛的厲害!”

“自作自受!”

“娘……”

“還有什麼事?”

“就是那個,用什麼東西?”

“什麼用什麼東西?”

甄金花愣了,一下子不知道說什麼好。

“你是說那個?用白棉布呀,你不知道?”

“呃?”甄金花就不明白了,她為什麼一定要會知道?

“你真的不是這個朝代的人?”

甄金花想了想,慎重地點點頭。

“聽說你從天而降?”

“算是!”

“啊?真是?”

“嗯!”

“那你真是天上的仙女?”

“不是,那是我瞎編的!”

雷夫人遲疑地問道:“那你是……”

“娘,我的來曆,真有那麼重要嗎?不是我不想說,而是太匪夷所思了,再說了,不管我從哪裏來,你現在都是我的義母,莫非娘嫌棄我?”

“花花,我沒有那個意思,你說的很對,反正你現在是我的女兒,以前是誰不重要!”

正說著,紅葉端著碗紅糖薑汁水進來了,雷夫人端過來,正要喂她,甄金花掙紮著起床,扯唇笑笑說道:“我自己來!”

“我喂你是一樣的。”

“娘,我最不耐煩吃這種甜膩的糖水,我一口氣喝下去還清爽些。”

“好吧。”

雷夫人把薑糖水遞給她,甄金花接過來,屏息一飲而盡,再喝了一杯溫水,才好受些。

雷夫人走的時候,叮囑她道:“紅葉這些天就在你這了,如果還疼得厲害,不妨燒個暖爐,放在肚子上。”

甄金花皺眉說道:“挺一兩天就過去,用暖爐,太熱了!”

“你自己看著辦吧,有什麼事吩咐紅葉做,這幾天不要沾冷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