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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算把他給逗樂了。彗星看看表已經一點多了,逼著善皓明天請假多睡一會兒,善皓拗不過,終於敷衍著點了頭,彗星才放心地換了衣服抱著小孩兒睡下。

結果第二天醒來,善皓還是走了,桌上還留著早飯和一張字條:

“哥!我早上睡不著,還是去送報紙了。中午去找工作,別等我吃飯了!”

彗星望著字條,歎著氣翻眼睛。

結果中午就出事了,神情恍惚的善皓在職業介紹所門前狠狠地摔了一跤,扭了腳,被好心人打車送了回來。彗星千恩萬謝送走了人家,關起門來對善皓吹胡子瞪眼:

“不是不讓你去送報紙嗎?怎麼這麼不聽話?!你以為你是鐵打的?我昨晚喝暈了今天不能替你去,你就非要自己逞強?請一天假能死?”

善皓陪著笑臉,發現不起作用後隻好裝可憐:“哥!我疼死了……”

“疼死你活該!”說得雖然毒辣,彗星還是一刻不耽誤地打來熱水幫善皓敷腳,嘴裏還在不停地念:

“馬上把那個又累又沒錢賺的工作給我辭了,這幾天你要是敢往外跑,看我不打斷你的腿!”

善皓開始還輕輕地反駁:“腳都這樣了,自己不去辭,人家也不會要我了……”後來,大概是感受到彗星動作的溫柔,不知不覺地閉了嘴,靜靜地盯著那雙在自己腳邊忙碌的,白皙修長的手,久久的,移不開目光。

第 8 章

彗星的出道作品是給一本名不見經傳的雜誌拍封麵——即使這樣,他仍然拿到了不小的一筆薪水。

雖然伯樂賞識的不是他的歌聲,但畢竟發現了他。於是彗星兌現諾言,帶著還一瘸一拐的善皓去海底撈好好犒賞了一番。

兩個人喝得都有點兒懵,打了個車回家,不避嫌地一起鑽進廁所,衝去一身火鍋味兒,然後把自己摔在床上準備睡覺。

都怪天還是很冷必須要摟在一起睡,都怪善皓已經習慣把冰涼的手伸進彗星衣服裏鬧他,都怪兩個人打鬧時彗星一不小心把善皓壓在身下,都怪喝了酒□有些熏心……都怪,兩個人互相渴望,互相喜歡……

天時,地利,人和,一些該做的事情做起來就容易多了。

隻是,兩個人一個第一次跟男人做,一個根本未經人事,做起來沒那麼順利就是了。

善皓是安靜的,隱忍的,彗星慢慢進入他的時候,他疼得直冒冷汗,眼睛睜得大大的,像一隻受了驚的小鹿,卻仍不肯出一點兒聲音——除了越來越重的吸氣聲。

“很疼嗎?別忍著……喊出來好受點兒……”彗星心疼地吻著善皓疼得發白的臉頰,遲疑著想要退出他的身體。

然而善皓撐起身子摟住他的脖子,從牙縫裏艱難地擠出一句:

“……沒事兒……”

得到了鼓勵的彗星再也控製不住忍得發疼的欲望,小心地抬起他的傷腳,慢慢地在那美好的□裏衝刺起來……

□來臨,善皓的手在彗星背上留下深深的指痕,頭高高地向上仰起,嘴裏也終於溢出一聲美妙的呻[yín]。

完事後,彗星用溫水濕了毛巾給善皓上上下下裏裏外外擦了一遍,自己又去簡單衝了個澡,然後回到床上抱住體溫仍然不低的小孩兒。

“哈哈!我們這也算是開發了一種驅寒的偏方,以後可以常用,又省錢又健康,是吧?”

彗星說著說著突然“啊”地叫了一聲,因為懷裏的小孩兒狠狠地咬了他一口。

第二天早上,彗星要去上公司給安排的培訓課,早早地起了床做早飯。某小孩兒卻破天荒第一次賴在床上不肯起來。彗星哼著歌伺候善皓吃飯,還關心地問他要不要擦點兒藥,被趴在床上的小孩兒一把拉過去以武力製裁了,還是笑得燦爛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