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吳峰用自己的單手觸碰在那握著軒轅劍的手上,一股熱流傳入到自己的臂膀之中,不多時那雪花開始融化,他試探xìng的活動一下自己的手臂,覺得沒有什麼大礙,才讓他放心下來,他一轉身剛要找那被自己打飛的劉先生,隻覺得自己麵前一陣白影,然後在看劉先生已經蹤跡皆無。
李炎站在神刀門的台階上,微笑道:“清公子,原來真的是你啊。”
眾多斷劍門的弟子是灰心喪氣啊,自己的師傅接二連三的被人打敗,而且都還是敗在了一群並不出名的年輕人的手上,怎能不讓他們喪失信心呢,斷劍門來的時候是意氣風發,可是先在連師傅都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他們隻能一個個耷拉著腦袋,在薄血劍劉成與子速劍張楊的帶領下怏怏的離開了神刀門。
斷劍門這群人一走,頓時失去了所有的熱鬧,老百姓與眾多修靈兵者開始紛紛的散開,但是他們的嘴上與心理卻已經又了別樣的想法。
吳峰對著台階上的李炎一拱手道:“李兄弟,你我一別數rì,兄弟十分的想念,不知道能不能與我一同喝杯水酒呢?”
李炎豪爽的笑道:“李炎早就在海城就要與吳兄推杯暢飲,隻是那時候的事情頗多,一直沒有機會與時間,今rì距離神兵會開會還有兩天的大好時光,我們是不能浪費的,來,今rì就由我來請客,與吳兄好好的暢飲一般,不醉不歸。”
吳峰哈哈大笑,李炎對著朱神刀客氣了幾句,然後帶著聶群與慕容藍兒陪同這吳峰來到朱家莊最大的一處酒樓,找了一個別致的房間,開始暢飲起來。
劉先生隻覺得耳邊生風,他雖然被那金光打中,但是在那之前他卻是占有明顯的優勢,所以他本身的傷勢並不重,但是他有幾次想要脫離那人的肩上,卻總覺得被一種無形的吸力給吸住了一般,直到來到一個小山坡之上,他才被那白衣人放下,這回劉先生才有機會自信的看著這個‘救’他的人,這人是個年輕的公子哥,也就是剛才在背後與他要有計較的那人,原來他並沒有走,仿佛知道自己要出事一般,這個公子哥年紀也就在二十四五歲的樣子,長的白白淨淨,隻不過他這種白讓人覺得有些害怕,是一種慘白的顏sè,渾身更是充滿了一種yīn辣的韻味。
那公子哥看著劉先生,見他打量著自己也不說話,隻是那麼微笑的看著他,這一下把久經殺場的劉先生都給弄懵了,半響他才拱了拱手道:“多謝公子救我,不知道公子高姓大名。”
那公子笑道:“在下上官清,本是無名小卒,但是卻也愛耍弄幾下兵刃,如今聽說這裏由朱神刀開啟了什麼神兵會,特意前來拜訪一下,隻是晚輩這一探訪可是讓我大大的吃驚啊。”
劉先生一愣,問道:“上官公子吃驚是什麼地方?”
上官清暗罵一聲老狐狸,不過他仍舊耐著xìng子的說道:“當然是朱神刀的所作所為了,他身為此地的主人,卻是橫行霸道,不講公理,縱容手下李五隨便殺人,又養著爪牙來欺負我們這些沒有勢力的修靈兵者,我十分的看不慣,隻可惜我人單力薄啊,今rì見到先生要與那朱神刀講理,晚輩頓時覺得來了主心骨一樣,這才鬥膽要與先生結成聯盟,共同對付這神兵會的世道不公,不知道先生能不能給晚輩一個麵子呢?”上官清這話說得是不卑不亢,既給足了劉先生的麵子,又說出了光明正大的理由,仿佛他們才是正義的一方。
劉先生上下打量著眼前的上官清,半響才緩緩的說道:“公子你對我的救命之恩,劉奇永生難忘,隻不過這神兵會卻不是如公子想象中那麼的簡單啊,公子啊,你的靈功雖然說是高強,可是人家神刀門卻是人多勢眾,現在又多了一個叫做李炎的高手,還有那什麼軒轅劍吳峰助陣,而公子緊緊一人,即便與我結成聯盟,恐怕也。”說道這裏劉先生麵露了為難之sè。
上官清怎麼能夠不知道劉先生心中所想,這老家夥無非是要看我有沒有實力與他結盟了,忽然上官清聽到一個急促的鳥叫聲,他眉毛一挑,隻聽他笑道:“先生不用著急,我這裏還有一個盟友,你看他來了之後,我們還有沒有機會與神刀門抗爭呢?”